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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趙珊只好小心的陪著笑臉,不敢得罪這懷孕後變得陰晴不定的夫郎。
宛荷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嚇愣住了。啊,是少爺,少爺居然回來了。轉首看向邊上的季尤文,尤文姐昨日回來可沒說是少爺回來了。季尤文看宛荷一臉驚嚇的樣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呃,具體咱們進屋再說。”
宛荷緊張的看了看周圍,一看不遠處正有些人好奇地打量著他們。趕緊命令後面的僕奴幫著拿行李,順便打發了馬車。自己則趕緊領著眾人進府,少爺居然回來了,而且是帶著他的妻主和孩子回來了,這可怎麼辦呀?
雖聽老主夫大人說過少爺嫁人了,可自從新帝發了榜文到處尋找少爺,主夫大人就日日夜夜在菩薩面前焚香祈禱,希望少爺逃得遠遠的。可沒想到少爺居然自己回來了,得趕緊稟告主夫大人才行。宛荷不敢耽擱,把趙珊他們安置到後面的客房後,就趕緊去主夫大人那回稟了。
一路上臉色越來越白,但心裡還是慶幸府裡現在的奴婢侍僕都是新來的。沒有幾個人認識少爺的,急急的穿過了幾個廳堂、庭院,一把推開老主夫大人現在暫住的佛堂,也不管主夫大人正在唸經,趕緊關上門,跪下拉住主夫大人的手,說道:“主夫老爺,不得了了,少爺他自己回來了。”
正在唸經的禪無師傅驚得手裡的經卷和佛珠全落了地,趕緊拉住宛荷問道:“真的假的,這傻孩子,傻孩子呀,自投羅網呀。”跌坐在一邊大嘆是命,過了一會,趕緊讓宛荷扶著他去見兒子。
趙珊她們正待著一個屋子裡談著些事情,本好好坐在那的秦暮錦突然站了起來,眼眶很快溼潤了,上前幾步開啟半掩的門,跪在個居士布袍打扮的中年男子面前。此人正是秦暮錦的爹秦舒氏現法名禪無師傅,看到自己許久未曾謀面的兒子,舒氏將秦暮錦扶起,摟進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趙珊看著眼前這像是要生離死別的場景,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實話,自從她死過一回後,對於這哭得肝腸寸斷、彷彿就要生離死別的場景不太感冒,但也不好打斷自己夫郎與爹爹的重逢相聚。只好低首逗弄著站在椅子上的小安平,總不能連她也哭吧。唉,看看同樣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的季尤文,果然這世界的女人輕易哭不得呀。
等舒氏緩了過來,看到對面椅子上站著個大概一歲上下,長得很像暮錦小時候的孩子。一高興那眼淚又再次下來,弄得懷孕後本就變得有些多愁善感的秦暮錦又再次紅了眼眶。趙珊一看這樣,趕緊上前幾步拱手行禮轉移眾人的視線。有些尷尬地說道:“呃,趙珊趙五娘拜見禪無師傅。”張了嘴才發現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只好喚秦暮錦爹的法號。
綠雯看家主突然來了這出,撲哧笑了出來。訓道:“家主,你把這當成寺廟了吧,啊,一開口就差說信徒,弟子這詞了。呵呵,該說是……少爺,你說,家主該說什麼?”
秦暮錦聽了這話,沒好氣的瞪了眼這時貧嘴的綠雯。拉住這一副狀況外的妻主到自己的身後,抱起椅子上同樣正拿著個無辜大眼看著眾人的閨女安平,心裡大嘆這女人呀,真是沒心沒肺的東西。他這邊哭得肝腸寸斷,而這邊沒心肝的娘倆卻是像看猴戲一樣打量著他們。
將安平送到爹爹的懷裡,拽著自己這笨蛋妻主一起跪了下來。說道:“爹爹,這是孩兒嫁的妻主趙珊。她是孩兒生的女兒喚作安平,安平快叫爺爺。”小安平雖然不太明白眼前是怎麼一回事,但看看跪著的爹孃,再看看抱著自己哭得滿面淚水的人,乖乖的喊了聲“爺爺”。
舒氏一聽這稱呼再次哽咽,連聲喊著好孩子,招呼跪著的兒子兒媳起來。機靈的小安平趕緊拿出自己的小帕子給舒氏擦淚,嘴裡說著:“娘娘說,哭哭不好。嘿嘿,爹爹肚子裡的小弟弟會變成哭包的,嗯……安平現在可不哭哭……爺爺也別哭哭,安平不想弟弟變哭包。”
眾人聞言紛紛破涕為笑,這孩子才多大,就這麼鬼靈精。舒氏打量了一下自己兒子那有些微凸的肚子,趕緊招呼綠雯扶少爺坐下來。欣慰的看著自己這從頭到腳大變樣的兒子,抱抱懷裡的小外孫女,方才的悲傷瞬間煙消雲散。眾人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話家常,太久沒見有太多想說的話了。
趙珊看大家都這麼開心,看看自己留在這也怪不舒服的。就找了個藉口,說是給暮錦熬補湯去,就急急的出屋想去廚房。秦暮錦一把拉住自己這沒心肺的妻主,責備道:“我現在就差那碗補湯,別每次都想著開溜。我可瞧見了你方才從頭到尾,眼眶都沒紅過,怎不喜歡我與爹孃相聚?”
趙珊一愣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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