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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如果趙珊不懂現代的公曆還好些。可就是因為她懂了,才會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實際上這曆法說來也簡單,就是二十四節氣與公曆時間基本相符,先按照節氣推算,再推照十九年七閏法,也就好推算這閏月了。
暮錦過來看看趙珊,一看她又給曆法繞進去了。不由捂嘴悶笑,實在拿自己這妻主一點法子都沒有。趙珊抬首看看暗了的天色,暗自慶幸,還好有月亮,她現在的日子也要靠月亮的圓缺來扒算的。
趙珊看向一邊的暮錦,淚眼汪汪。萬分委屈,她實在學不會。這個就和錢幣換算一樣難學!秦暮錦瞪了瞪趙珊,啐了句:“你不是買了黃曆本子了,這日子還記不住。”
趙珊撇撇嘴,站起身看了眼一邊同樣低頭悶笑的流雲。再回身朝暮錦嘟起嘴,很不服氣的回道:“是,我又給時不時多出來的那閏月繞進去了。這節氣好算,這日子沒法算。直接按照節氣來多好,一月分兩節氣,一年十二個月,就是二十四節氣。簡單明瞭,日子也不會算錯。”
秦暮錦憋笑的看向趙珊,笑道:“二十四節氣是太陽曆,可以說是陽曆。我們過的月份是月亮歷,也就是陰曆。陰陽結合,才符合世間萬物的法則。這叫做‘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缺了哪個都不行,你呀,就是懶病作怪。認真學,還有學不會的道理。”
趙珊耷拉下腦袋,聽完訓導。但心裡還是決定不學,死都不學。秦暮錦看了眼趙珊的樣子,嘆口氣終還是放棄了。自己這妻主就是頭倔驢,更是隻懶豬!瞥了眼趙珊,挺著肚子回屋休息去。
和他這妻主說多了,他非氣昏不可。還是不管了,只要她不出門迷了路就行。別的事情,他和綠雯多注意些就是了。雖只是小事,但也是沒辦法。就像她不肯學錢幣換算一樣,就是說自己不會。死都不肯學,唉,罷了罷了,只要她吃飯會吃就好。
過了些日子,天氣越來越熱。秦暮錦他們更是吃苦,肚子大了,也不能再隨意走動。偏偏天氣又熱,趙珊想了許久,實在沒則,最後出城去胭脂作坊時,發現香葉山腳下很是清涼。難怪師傅她們不願搬到城裡來住,趙珊就和竇燕鴻商量了一下,就在靠師傅屋子邊上,搭建了個草廬,前面建了個涼亭。引水過來,這樣熱意就消去了大半。
趙珊讓流雲和暮錦暫時搬到這草廬來住,顧爹爹和若秋跟來照顧。再加上於氏每日照應著,趙珊也會每晚出城過來陪著暮錦。而生意上的事情,多半交給了綠雯他們打理。還好,綠雯裡裡外外是個好手,把生意照顧的不錯。
趙珊也就安心陪伴秦暮錦,等天氣轉涼了,才又搬回城裡住。原以為暮錦會在中秋節前後生育,可誰知道,流雲不小心動了胎氣,結果找來秋大夫,秋大夫讓她們直接找產公說是孩子該生了,暮錦在一邊看著十分著急,結果也動了胎氣。
一陣人仰馬翻後,她的孩子提前了大半個月就來到了這世界。秦暮錦急紅了眼,可產公和秋大夫檢視後,說孩子胎裡照顧的很好。秦暮錦才放了心,讓人出去告訴外面老早急得和熱鍋裡螞蟻一樣的趙珊,她得了個女兒。
等若秋她們抱著孩子出來時,發現只有趙珊在這。正納悶時,趙珊開口解釋道:“呃,竇大姐累了,尤文陪著她回屋睡去了。”唉,沒辦法,沒想到大姐會吵成那樣,幾次想衝進產房看流雲。這怎麼能行,她家暮錦不給看光了。
本就心急氣躁的趙珊,提起個木棍,就給了像發怒倔牛般暴躁的竇燕鴻一悶棍,而尤文現在則是照看著已經醒了,被捆著的竇大。而錢姨急著出門買鞭炮去了,自然不在。師傅她們現在還在胭脂坊忙著,綠雯在孩子生下來後,才想起來去通知二老,所以也不在。
顧爹爹看趙珊的臉色,也就沒多問。說道:“我這懷裡的,是五娘你的侄女。若秋懷裡的,是你的女兒,趙安平。公子說,名字老早起好了。那個,我想,該讓竇大姐也看看她閨女,我可看到了,她被你捆在西屋了。”
趙珊小心的從若秋懷裡抱過安平,她的女兒呀,呵呵。壓根就沒聽到顧爹爹的話,顧老爹看了眼趙珊一副做了孃的傻樣子,搖搖頭。便將孩子抱到西屋,給那個正被捆著的竇燕鴻看看。唉,這家人呀。一個看男人生子就急得往產房裡衝,一個嫌這個太吵,就直接給了對方一悶棍。都是狠角色呀,噗……
季尤文一看顧老爹,也就給老早眼睛都瞪得快脫窗的竇燕鴻鬆了綁。自己則趕緊閃人,唯恐竇燕鴻找她麻煩。竇燕鴻一看嬰兒,也忘了要找趙珊算帳,對著顧老爹懷裡的娃娃,激動的熱淚盈眶。娘呀,我總算做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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