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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文,說道:“傻著做什麼,去柴房搬些柴火來。想吃白食呀,啊,這家裡可沒吃白食的。”
季尤文回神過來,應了一聲。趕緊去柴房搬柴火去,呃……這趙五娘還真的變了,許是老天保佑吧,但願老主子一家早日化險為夷,重聚一堂。話說回來,趙五娘好厲害呀,一個女人會燒這麼多菜,呵呵,以後有口福了。
性格大咧咧,粗線條的季尤文也是個性情中人,有酒喝當然高興。晚上,一家人和和樂樂吃了頓豐盛的團圓飯。席間,趙珊被季尤文硬壓著喝酒,那熱辣的高粱醇實在和了季尤文的心意,可苦了趙珊。要不是綠雯幫著攔住了些,估計肯定要喝趴。
秦暮錦也被趙珊那拼命逃酒,對酒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逗笑了。試想一個酒鬼對酒避之唯恐不及,呵呵……有趣,活該,這女人。
趙珊笑眯眼,給秦暮錦舀了碗魚湯,說道:“嚐嚐,我拿砂鍋燉的魚頭湯。”秦暮錦一愣,接過喝了一口,味道很鮮美,很特別的風味。之前從未喝過,帶著疑問抬首看了眼趙珊。
趙珊趕緊說道:“砂鍋魚頭,拿鱅魚頭熬的。呵呵……味道特別吧,從未喝過,是不是?”綠雯白了眼趙珊,少爺還有沒吃過的菜。不太相信的舀了碗一嘗,撇撇嘴,確實特別。這女人還確實有一手,不然週記麵館也不會肯聘她做掌勺了。
秦暮錦冷眼瞥了眼趙珊,故作神秘是吧。不說就算,端起碗夾筷菜,兀自低首吃飯。將趙珊幹晾在一邊,綠雯更是不給面子地噗哧笑出來。趙珊訕訕的笑了下,唉,這夫郎真是冰山。
互生情愫
底下也就各吃各的,你不問我也不說。趙珊也有點孩子氣,但只要喜歡就好。秦暮錦當晚確實比平時多吃了些,喝了兩小碗砂鍋魚頭湯。趙珊看在眼裡,心裡更是樂開了花。就是要多補補,身體才好得快呀。暮錦老是吃得少,可能與每天三頓藥湯有關吧。想想,每日三頓苦藥湯,胃口能好才怪。
吃完飯後,錢老太拉著季尤文回東廂房談事去了。趙珊和綠雯收拾完桌子,就和往常一樣,進裡屋忙趕製飾品物件。秦暮錦被綠雯強壓著躺在炕上休養,不許再碰剪子。綠雯剪得窗花也不錯,這幾日都是秦暮錦畫好剪花的圖樣,由綠雯來剪。
趙珊也改成每兩日上次課,但每晚依舊會練字半個時辰。秦暮錦雖不願閒著,可慪不過兩人的堅持,只好躺著看綠雯他們忙,時不時做下收尾、整理的活。累了就小憩,養好身子才是最打緊的。綠雯的話有道理,若是自己再病倒一次,家裡又要花冤枉錢了。
趙五娘那女人說的更絕,做力所能及之事就好,切莫打腫臉充胖子。他何時打腫臉充胖子了,粗俗的話語。可卻也有理,讓自己辯駁不了。幾時自己被兩個才學遠遠不如自己的人,弄得啞口無言的。等身子骨養好了,看他們還敢這麼管著他,好像他是易碎的瓷器般。但想來還是心甜,上天待他不薄。
即使落難至此,卻依舊有人如此心疼照顧他。趙五娘,她真的變了好多。先前說要離開他們,而現在卻是支撐起整個家。雖是假夫妻,可她對自己卻是那種細心呵護的疼惜,那是父親曾經一直羨慕並期盼得到的東西。
呵護備至的照料,捧在手心怕摔著,含著嘴裡怕化了。頂在頭上怕曬了,吹口氣又怕飛了。那種悉心照顧,視若珍寶般的疼惜,讓他心甜似蜜。即使是娘也未曾如此對過爹爹,小時,爹爹講過那種愛夫若命般的女人,可大部分只存在於戲文裡,當然世間還是有的,可那是如水中望月般,可遇而不可求。錦兒將來若能嫁個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妻主,爹爹便放心為我兒滿足了。
爹爹,可現在孩兒碰到了這樣的女子了。雖不知她對孩兒是何心意?可誰要真做了她的夫郎,應該是會得到爹爹說的那種疼惜呵護才對。她是個倒過夜香的,不學無術過,可現在忘記了過去的一切,人變得踏實肯幹。但和自己差距甚大,怕是彼此鴻溝難越,再加上她還有個自小的娃娃親。
秦暮錦想到這,眼神暗了暗。自己已是知曉為何這陣子的失常心煩?因為趙五娘是自己心底期盼願相伴終生的那種良人,只要她疼惜自己,真心對他,一生只他一人,就算她是販婦走卒,鄉野村婦也願終生相隨,無怨無悔。這是初識男女情愛之事時許下的願語,自己沒忘。
當時只是祈盼希冀罷了,世間怎會有戲文裡講得,整日只圍著一個男人轉,為其傾盡所有的女子。可現在他碰到了,該怎麼辦?抓住嗎?她忘了過去的一切,甚至要和她娃娃親流雲做兄妹。這樣的女人,自己可以託付嗎?
她對自己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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