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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化成小姑娘的木蘭,跳躍著來到崖底那漢子跟前。
那漢子看到突然出現的仙子般的木蘭,一下驚喜起來,“請仙子救人。”
“這是你的什麼人呀?你這麼拼命攀越下來。”木蘭和他說道。
“這是我的未過門的娘子,因我家窮,故一直沒有成親。”漢子滿眼淚水地說道。
“你想救活她嗎?”木蘭問道。
“想、想、想。”那漢子急忙說道,“求仙子救活她。”
“如果要一命換一命,你肯把你的命換給她嗎?”木蘭歪著頭說道。
“肯,求仙子取我性命,把她救活。”那漢子堅決地說道。
“你有這份心是她的福分。”木蘭感動地說道,“將她放平在地上,我為她接骨續命吧。”
那漢子將那姑娘平放在一塊平坦的石頭上,緊張地看著木蘭。木蘭先將一小片木蘭參給那姑娘喂下,然後一雙小手輕輕地摸捏著那已經摔斷折的雙腿,片刻後,那姑娘悠悠地醒了過來。
崖上眾人發出一陣驚呼:“啊,萍兒被救啦。”
“萍兒,你醒啦,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呀?”那漢子撲向萍兒,痛惜地說道。
“林生,是龜老爺冤枉我,我想不通呀。”萍兒失聲說道。看到邊上的木蘭,知道是木蘭救活了她,跪拜在地說道:“謝謝仙子救命之恩,可是我還是不能活的。”
“什麼?”木蘭驚叫道,“我煞費苦心救你,居然還是要死,早知道我不救你了。”
“是呀,萍兒,我相信你,我們再苦再窮,只要開心就好。”林生說道。
“可是,我不想不清不白地活著呀。”萍兒說道。
“不把那串祖傳的珠鏈找出來,你不可能清白的。”崖頂上,那雍胖老頭惡狠狠地說道。
夢生聽後惡從膽邊生,對著他輕輕一聲冷喝,將一縷神識直刺入他的腦海。那老頭痛得一下跳起三丈復又跌落下來,在地上直打滾,嘴裡白沫直冒,連聲呼著叫痛。
“那龜老爺羊癲風又犯啦。”眾人均說道。
突然間,又聽得那龜老爺大叫三聲:“哈哈哈,好啦,全部好啦。謝謝恩人,將我的陳年老病給醫好啦。”
夢生真是哭笑不得了,剛才是看不過他這麼惡意,想輕輕地懲治他一下,不想這神識刺激他的腦海,竟將他的羊癲風給治好了。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行啊。
“是我醫治好你的病的。”夢生上前說道,“我可以把你的病治好,同樣也可以讓這病回去。”
“謝謝恩人,千萬不要讓它回去。”龜老爺拜倒在地說道,“只要恩公所說的,我一定照辦。”
“你先說說,那跳崖的萍兒是怎麼回事?”夢生有心要救下面一對情深意篤的年青人。
“恩人,其實也沒什麼,我可以不追究她了。”龜老爺急忙說道。
原來,這萍兒是龜老爺的遠房外甥女,其父母早逝,從小寄養在龜老爺家。龜老爺就一直將萍兒當使喚丫頭來使用。龜老爺有一個羊癲風更厲害的兒子,這當然是得自龜老爺的傳承。那龜兒子三日兩頭都要發作,時常是萍兒細心照料侍候。
隨著年歲的增長,萍兒出落得似鮮花一樣,那龜兒子與萍兒年歲相仿,他羊癲風發作管發作,卻不影響他想女人。看到萍兒貌若仙子,不管是正常還是羊癲風發作時,嘴裡不停地狂叫著萍兒的名字。
萍兒從厭煩到害怕,恰在此時,龜老爺府上來了一個當長工的外村漢子林生。那林生彷彿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每日起早摸黑地幹活,每天收工就在井邊用瓢舀著井水沖洗一番。每每看到全身透出強健體魄的他,萍兒總會情不自禁看得呆立不動,晚上又時常夢見他。
終於有一日,龜老爺要萍兒給在村外地上幹活的林生送飯,於是萍兒與林生有了第一次的近距離接觸,聞著渾身散發出帶有汗味的男人味,萍兒竟是有些陶醉了。
此後一段時間,萍兒每天給林生送飯,兩人也逐漸稔熟起來,兩顆心的距離比身體來得更近,最後兩人互託終生,林生髮誓說,待他賺夠錢蓋好房子,就來迎娶萍兒。萍兒自此一直生活在這美好而又甜蜜的期待之中。
林生和萍兒的事情自然瞞不過龜老爺的龜眼,他數年前就有了龜心思,要讓自己的龜兒子和萍兒成親。因為他知道,龜兒子的羊癲風比他更甚,這遠近鄉鄰誰人不知,哪會有人家把好端端的姑娘往病窟裡送的。看到林生和萍兒情深意篤,恨得他牙根癢癢的。於是將林生的長工變成短工,本要半年之期縮短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