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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急忙大喊起來。
村民們聽到喊聲,又都聚攏過來,跑向夢生這邊。夢生才走到水及半腰之際,聽得岸邊人聲鼎沸,高聲呼喊著:“救人啦。”忙向岸邊看去。卻見岸上眾村民拿著竹篙、甩著繩子均在向他拋來。一邊還不住地叫道:“小夥子,別想不開,快接住篙子,快拉住繩子。”
夢生真是哭笑不得,卻也怪不得眾村民的一片好意,人心至善,村風至純啊。夢生卻是由衷地感動起來,善莫大矣,天地可鑑。夢生感覺到自己的心境忽然間一片明朗,那天空之門彷彿又在向他開啟。而眼前眾人身上也閃發出點點光芒。
夢生將雙手伸向篙子和繩子,感受到從篙繩上傳來的一股股至真至純的靈力,令他全身震顫不已,那寄居在體內的玄天葉、玄天珠和玄天燭竟也徐徐旋轉起來。那三個靈寶相互之間已形成一個迴圈,往復不斷。
夢生終於被村民們救上了岸,大家圍著他噓寒問暖。這城隍潭養育著如此純樸的村民,夢生熱淚盈眶。
“小夥子,走隨我回家,咱爺倆喝酒嘮嘮。沒什麼想不開的。”一個一直關注著他的村民拉著夢生說道。
“老伯,其實我——”夢生忙想解釋,可又不知怎麼解釋。
“小夥子,別想得太多,路總要走下去的。”那老伯拉著夢生就走,“我們回家。”
在此時此景下,夢生只能隨那老伯回家了。
那是一座簡樸的四合院,院牆上爬著絲瓜、葫蘆,牆角邊長上扁豆、青椒,院門前種植著各種鮮花開得正豔。絲瓜架下襬著一張方桌,桌上放著一個水壺和幾個茶碗。一條可愛的小狗正圍著方桌轉悠著。見老伯帶著夢生進來,親切地“汪汪”叫著,好像在說“歡迎歡迎”,隨後在夢生腳踝邊坐,伸長著舌頭看著夢生。
“小夥子,來,坐下,喝碗茶水,定定心。”老伯拉著夢生在方桌邊坐下。隨後高聲和屋內說道:“老婆子,快炒幾個菜,有客人來啦。”
“老頭子,好喲,馬上就來哦。”屋內老大媽回應著。
這是一個多麼溫馨的家呀,夢生感覺自己也沐浴在這溫馨的氛圍之中。
不久,老大媽端來幾盆菜,有清炒豆角、絲瓜炒蛋、泥鰍穿豆腐、葫蘆燉小雞。老伯隨手從桌邊取出一罈果子酒,拍封給夢生倒上滿滿的一大碗。
“小夥子,來喝了酒,好好睡一覺,醒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老伯自己也倒上一碗酒和夢生說道。
雖說老伯的話與自己根本對不起號,自己一直被誤認為投河自盡的,但夢生從心底裡感到激動,他舉起酒碗,一口猛喝,直嗆得臉紅脖子粗。
“哈哈哈,夠勁,小夥子還是第一次喝酒呀。”老伯痛快地說道,“我張老伯也已年紀花甲了,但對生活卻是充滿了希望。看到太陽出來就是一天的開始。這人呀,就怕看不到太陽出來呢。”
“老伯,謝謝你的提醒,其實小子我並不想尋死的呢。”夢生說道。
“好了,清醒就好,咱酒也喝了,天也晚了,人更要睡了。”張老伯興奮地說道,“這西廂房一直空著,你就在那兒睡吧,半夜可不能再出去了哦。”
夢生和著酒勁,迷糊著隨老伯來到西廂房,睡在床上,透過門窗看著皎潔的月光,聽著屋外陣陣蛙鳴,自己的心境感到從來沒有的平靜。忽然,他感覺心口紅光閃閃的,開啟衣服一看,發現是那腦枕骨在發著紅光。夢生拿出來細看,只見那腦枕骨正中有一個特大的紅點在閃亮著。
難道這房子裡有螭吻的殘骸?夢生一個激靈,馬上翻身起床,循著那亮點尋找起來。他來到房門邊,那亮點則暗淡了些,他慢慢地移動著,反覆比較,最終發現當來到床上時,那亮點最亮,定是這床上留有螭吻的什麼殘骸。
夢生移開被子、草蓆,那亮點依然大亮著,可是當夢生移開床板後,那亮點居然暗淡了。當來到床板前,那亮點又大盛起來。看來這床板就是螭吻的一部分殘骸呀。
夢生托起床板細看,發現這床板色呈棕灰,中間有著一根根經脈前後貫通,他忙將神識注入,原來這是一截魚翅,也就是說是螭吻的一截尾巴。
夢生好不驚喜,這張老伯把他拉來喝酒睡覺,這床上居然就有自己要找的東西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夢生正要將這截尾巴收入玄天珠中,可半途又停下了。在這至真至純至善的村風民情之中,夢生的心一下居然揪得發痛。
這城隍潭的村民居然都是夜不閉戶的,這種村風令夢生感慨萬千,想想自己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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