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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秉辰一愣,他當然不認為她會故意把樽翰藏起來,可是他剛剛卻是差點質問她為什麼不立刻告訴他樽翰在這裡!
好險啊!如果他脫口而出的話,這輩子就別想她有原諒他的一天了。
“我不可能說那種話的,這段時間你的擔憂我也是看在眼裡啊,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
“哼!”李嶽樺輕哼。“白總裁來得正好,貴公子肚子餓了,你就進廚房儘儘你為人父的責任吧!”“當然,沒問題。”白秉辰樂意遵從,先把兒子的肚皮填飽,有什麼事,等一下再說。
看他走進廚房,李嶽樺低聲對葉樽翰道:“樽翰,樺姨有事要出去,等一下和爸爸好好相處,你會發現他是一個好人的,嗯?”
“樺姨,你……不會討厭我吧?”葉樽翰突然問,他敏感的感覺到她似乎在生氣。
“傻瓜,樺姨最喜歡樽翰了。”李嶽樺嘴角微勾,拍拍他的頭。“樺姨是真的有事,不能陪你。”
“嗯,那樺姨去忙吧,我會和爸爸好好相處的。”
“乖。”李嶽樺進房拿了公事包便出門去了。
當白秉辰端著一大碗麵出來時,早已經看不到李嶽樺的身影。
“她人呢?”他將面放在桌上,遞了一雙筷子給他,小心翼翼的問葉樽翰,連聲音都不敢太大,怕嚇到他。
葉樽翰靦腆的一笑。“樺姨說她有事,所以出去了。”
“該死!”白秉辰低咒一聲,隨即又道:“對不起,我不是在罵你,也不是在生氣,你不要怕。”
“我沒有害怕,樺姨說你是一個好人,說你不是故意不要我,是因為你不知道我的存在,是不是?”
嶽樺她……
白秉展感動的點頭,他真是個王八蛋,竟然對嶽樺說出那種話,她生氣是應該的!
“樽翰,你可不可以叫我一聲爸爸?”白秉辰低問。
“爸爸。”樽翰露出一個笑容。
“樽翰,你認為白樽翰有沒有比葉樽翰好聽?”
終於把少年強盜案給解決了!
李嶽樺踏出看守所,伸展一下僵硬的肌肉。
從上次的會面她就發現,少年的供詞與現場多有不符,而且似乎是因為在警局時警察先入為主的觀念,不相信他的說辭,甚至有逼供的情形,他在受不了逼供和自暴自棄下乾脆承認犯案。
她也傳訊了目擊證人,問她在警局指證嫌犯時的情形,結果發現目擊證人根本是因為警察的誤導,才指證了少年,再加上那名被害人的態度過於激動,在黑暗的情形下竟也能斬釘截鐵的說一定是少年,讓她心生疑惑。
她告訴他少年的孝順,為了不增加母親的負擔,他白天上課晚上打工貼補家用;還有少年的善良,少年之所以常常出現在那附近,是因為他拿店裡的廚餘去喂空地的小貓咪!就這樣對他動之以情,終於突破他的心防,說出了真相。
原來,真正的犯人是被害人的孫子,一個體型髮型都和少年很相似的男孩。被害人在男孩一開口時就發現是他的孫子,所以為了隱瞞,才誣指常在附近走動的少年。
事情完滿的結束了,她的心情也隨之放鬆。
來到車旁插入鑰匙開啟車門時,看守所大門守衛突然從守衛室探出頭來,喊著在馬路對面的她,“李律師,你的公事包忘在裡頭了!”他揚著手上的電話,表示是裡頭的人打電話通知他的。
李嶽樺看著空空的兩手搖頭一笑,連續將近三十六小時沒闔眼,真是太累了,竟然連公事包都忘了拿。
對守衛招招手,表示自己聽到了,關上車門,她跨過馬路準備重新進看守所,不料突然竄出一輛無牌照的轎車,快速的往她衝過來。
李嶽樺眼神一凝,一矮身,縱身一跳躍向路邊,在地上滾了兩圈,險險的躲過致命的一撞。那輛轎車則加快速度離去。
守衛連忙衝了出來,將她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李律師?!”守衛關心的問。
“沒事,只有我的套裝和我的自尊受傷了。”李嶽樺打趣的說,拍拍身上的沙塵,發現膝蓋和手掌多有擦傷。
唉!最近事情一多,她幾乎已經忘了還有一個人躲在暗處伺機取她的性命,嗯?也許不只一個人喔!
“最近的年輕人開車老是橫衝直撞,也不怕撞了人,具是可伯!”守衛搖頭抱怨。
“對啊!有的人還酒醉駕車呢,拿自己和他人的生命開玩笑,再怎麼宣導還是沒用。”她不想告訴他,那輛車主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