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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冷不行嗎?氣溫只要低於二十度對我來說就會冷死人了。”
“行!當然行。”白樽翰嘆口氣。
“你老爸呢?”
“老爸下樓拿報紙吧!”每天固定的工作她還問。
李嶽樺無聊的啃著三明治,最近是不是平靜日子過得太久了,總覺得腦袋漸漸不靈光了。不是有人要殺她嗎?那些殺手都躲到哪裡去了?再這麼安逸下去,哪一天真有事發生她一定會遭殃的。“嶽樺!”白秉辰手裡拿著報紙衝進門。“快!鍾董打手機給我,說鍾寧被陳威璋殺傷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
“什麼?!”李嶽樺立即站起來。“怎麼會這樣?那個該死的陳威璋!”
“好了,我們馬上趕到醫院去吧!樽翰?你怎麼在家?”白秉辰終於看見坐在一旁的白樽翰。
白樽翰翻了一個白眼。“今天禮拜六。”
“啊?是這樣啊?”他心虛的看一眼李嶽樺,立即轉移話題。“正好,你看家,我和你樺姨到醫院去。”
兩人匆匆來到停車場,才剛開啟門,白樽翰坐電梯下來了。
李嶽樺迎上他。“怎麼了?還有事嗎?”
“你的皮包忘了拿。”白樽翰按住電梯門不讓它關上,揚揚手上的皮包要她過去拿。
李嶽樺走到電梯口接過皮包。“謝謝。”
“不客氣。”
“喂!你們兩個話不要那麼多行不行?”白秉辰開著車門,往他們走去,才走離車子十步左右,身後突然一聲巨響,車子爆炸了!
爆炸的氣流衝向他,將他震離地面,一陣劇痛襲向他,他聽到嶽樺和樽翰的尖叫聲,砰地一聲掉落在地上。
“該死!”他痛苦的低咒,察覺到背後的灼熱,他在地上滾動,企圖將火熄掉。
“秉辰?!秉辰?!”李嶽樺衝上前,跪倒在他身邊,恐懼的瞪著他身上的火焰。“不!”她用手拼命的去拍熄火花,不顧手上灼熱的痛,一心一意就是要替他除去背後的火。
“別這樣,嶽樺!”白秉辰心驚的阻止她。
“你閉嘴!”她低吼,熱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還是拼命的拍著。“樺姨,讓開!”白樽翰拿來滅火器,對著白秉辰的背噴去,火焰立刻熄滅。
“秉辰,你覺得怎樣,有沒有哪裡痛?秉辰?”李嶽樺喊著,拿出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
“除了背部的燒傷之外,其他都還好吧!你們呢?沒事吧?”
“爸爸,我們都沒事。”白樽翰立即說。
白秉辰趴在地上,側頭望著她。伸手小心翼翼的執起她的手,心疼的看見她手掌心的水泡和紅腫。
“傻瓜!”他心疼的低斥。
“只要你沒事就好……”
看著趴在床上睡著的白秉辰,李嶽樺心裡除了痛之外,還有更多憤怒。
她不敢想象如果樽翰沒有下樓叫住他們,他也沒有離開車子朝他們走過來,那時候會怎樣?至少,他傷得不重,而且還活著!
走出病房,白樽翰剛好回來。
“怎樣?鍾寧沒事吧?”她焦急的問。
“樺姨,鍾寧阿姨根本沒有在醫院裡,我覺得奇怪,打電話去她家,結果她人好好的在家,鍾爺爺說他沒有打過電話給爸爸。”
鬆了口氣的同時,李嶽樺沉吟著,為什麼白秉辰連鍾伯伯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樽翰,看來那些蟄伏了兩個多月的殺手又開始行動了!”
“又出動了?為什麼安靜了兩個月之後,又開始行動了呢?”白樽翰皺著眉頭。
她看著他,發現他好像長大了,變成熟些,穩重些了,尤其對這件事惰的處理態度,更是比她還要冷靜。
他說得沒錯,為什麼安靜了兩個月之後又開始行動了?而且很顯然的,今天這個殺手和以住的有所不同,是換人?還是增和?
突然,病房裡頭東西掉地的聲音吸引他們注意,他們立刻衝了進去,看到表情因疼痛而扭曲的白秉辰正掛在床沿,地上有一個紙杯和一攤水。
“你沒事吧?!”白樽翰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幫他扶回床上趴好。
“除了有點痛和受傷的自尊外,其他的都還好。”白秉辰擠眉弄眼,意圖放鬆他們的心情,這句話是以前她對他說過的。不過……老天啊!這種痛還真是會讓人發瘋。
“都躺下來了你還有心情做怪。”她低斥,示意白樽翰倒一杯水喂他喝。“以後想做什麼,叫一聲就好了,你的傷禁不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