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賓士車的確很顯眼。
一路風馳電掣,就連等紅綠燈的時候,公交司機都推開窗戶探了一眼,吐下的唾沫星子差點就蓋在車頂。
“那個!”。。。。。。不知道他叫什麼。
“那個!”。。。。。。她拍著他的椅背,確定自己是在叫他。
“什麼事陳小姐!”早上截走她的男生一個剎車,回頭看她。
“把我放在一個能搭車回公司的公交站就好!”
嗯!
沒錯,太豪華的車子,坐的磕人。相比之下,自己更喜歡兩塊錢的金龍公交。
回到公司,小秋就已經在電梯門迎接陳芹,還沒走出大門,一個軟趴趴的身子就撲了過來。
“陳芹,你沒事吧!”
“對不起啊!”她把頭低的和陳芹的肩膀成水平直線,“我出賣了你!”
嗯?
“昨天那個死狼人打電話給我姐了,然後我就被嚴刑逼供!”小秋抬起頭,雙眼亮的幾乎要冒出黑油,“都怪我,革命意志不夠堅定,還沒用刑呢我就把你招了!”
原來是這事,對著這麼個小孩,真是沒法度!陳芹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笑。
“沒事啦!”
“沒事?”小秋狐疑的盯著陳芹,在她的記憶裡,騰震的保鏢那可是一個比一個酷,每次見的造型都和港片裡黑社會一樣,面露肅殺之氣,黑色西裝黑色墨鏡,有時她甚至懷疑也許連襪子,內褲都是黑色的,特別是那個小K,永遠看不到微笑的。
陳芹輕拍了下思索中小秋的肩膀,“我以前練過幾年跆拳道!”
“真的?”小秋斜著眼盯她。
她知道她不信,可這還真是實話,記得那幾年,每天在屋子裡都能看到院裡幾個男孩互相掐架的場面,隔三差五樂此不疲,誰把誰弄成鳥獸狀便成了贏家。終於有天,老爸回家時撞個正著,便讓警衛員好好鍛鍊下這幾個男丁。再後來,她就經常聽到院子裡那些很有氣勢的叫聲,那時她才10來歲,就在屋裡扒著老爸的大腿嬌憨的說她也學。
那時老爸說了,散打不適合女生,還是跆拳道吧,所以她就這麼學上了。好像當時考了個黃帶後就常常拽著那幾個男生要過招,結果自然是還沒開戰呢,陳芹被扭的哇哇大叫,哥哥們見狀手立馬就鬆開了,然後那小妮子卻立刻面露狐狸笑,矯捷的賞對手一個過肩摔,等男生們回過神的時候就見陳芹在邊上抿著小嘴,把陳朝那一幫子男的氣的夠嗆,直說再不與她這種半吊子小白眼狼過招了。
恩!陳芹看著小秋那雙瞪的無限大的眼,點了點頭,然後頓覺身價倍漲,之前在北京的時候也是這樣,不就是幫同事追回了個錢包,在辦公室的地位一下飆升,直接從端茶小妹晉級到打工白領。
可這次,就沒那麼幸運了,自從和小秋說了這事之後,整整半個月,只要有空,那女生鐵定是晃著她胳膊直嚷嚷,“陳芹,好陳芹,特好好好陳芹,你教我練跆拳道吧!”語氣嗲的讓人骨頭髮酥。
其實陳芹也不是沒教過她,可這傢伙說的永遠比做的勤快,馬步扎個15分鐘就蹦蹦跳跳的說石化了,更不用說拉筋這麼高難度的動作,那腰永遠都是直在半空,然後就撒手不練了,坐在沙發上喝咖啡。可你說不練就不練唄,關鍵是第二天她還非拽著你,繼續教她,長此以往,陳芹一見小秋笑眯眯的樣,就知道又在劫難逃了。
又是一個難得的星期五,公司實行雙休,所以一到週五,也是小秋最開心的時候,她比陳芹小兩歲,可陳芹總覺得她就是沒長大的那類人,和2年前的自己很像。
柳南據說公演加場,所以歸國時間一拖再拖,兩房一廳的居室似乎成了陳芹自己的,兩點一線,倒也樂的快活。中午吃飯的時候,陳芹已經給自己派好了單,當歸牛肉湯,西芹炒肉,外加一盤茼蒿,就是她的晚餐了。
最近閒來無事,經常下樓逛逛,話說陳芹現在住的那裡,也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在離所住公寓不遠的地方就有個大賣場,生禽蔬菜,應有盡有,頗為適合陳芹這種居家過日子的小女生,如果嫌遠,就近的地方還有個臺灣人開的便利超市,偶爾來點填飽肚子的東西還是有的,一杯奶茶,幾串關東煮,省錢省力。所以住在那,對陳芹來說,有個好處,就是買菜方便,因為在北京自個張羅飯菜習慣了,第二天開始,她也便自己煮,自己帶了。
這天中午,她的飯已經熱完,小秋叫的外賣卻還是沒到,一聞到那微波爐裡傳出香噴噴的味道,一隻小爪就伸了過來。
“陳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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