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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冷冷一笑,她確實是很厚道,那也是因為顧家的人先對她太厚道。
若非顧夫人為了討好太后,跟太后提起當年與母妃的那一句話玩話,豈會有祖母喪禮上,當眾解除婚約的懿旨;
若非是顧雅歌存心想讓自己當眾出醜,故意當眾討要訂親信物,又怎會有她厚道的機會,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顧家,明鏡兒本想不跟他們計較,奈何左相府的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一而再的招惹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狠狠的收拾。
玉鈴鐺,本郡主眼裡只配給狗戴的東西,竟是堂堂一朝左相府的傳家之寶,看看誰的臉丟得更徹底,至於顧雅歌一而再挑釁自己,就當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浮華收回目光,毫無形象的躺在毛毯上,得意洋洋的道:“用不了半天,咱們家珠珠姑娘可就出名了,奴婢心裡舒暢,十分的舒暢。”
明鏡兒桃花眼愜意的眯起,慵懶地動動身體道:“好了,收拾,收拾,我們下車,待會吃過飯過後去一趟玲瓏閣。”一件東西看太久會生厭。
外頭,顧雅歌面上早已經也掛不住,當明鏡兒說出珠珠是隻小狗的一瞬間,當所的嘲弄的目光集中到她身上的一瞬間,她恨不得找個洞藏起來。
而此時看著含笑款款走下馬車的明鏡兒,還有她懷中抱著的,只露出一個棕紅色小腦袋的小狗,無一不是對自己最大的諷刺。
而其他人則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明鏡兒,還沒看清她的容顏,就被她周身那股尊貴的氣韻所折服,尊貴卻不會讓人覺得傲慢,美麗卻絕不流於表面,而是有著極深的內涵,就像是一本史書,絕不是顧家這種靠科舉功名,混入上流社會的清貴之家能比擬的,
明鏡兒一手抱著珠珠,一手扶著浮川的手臂,連步輕移,走到顧雅歌面前,含笑道:“顧小姐,本郡主記得錦都有一家玲瓏閣,聞得那家師傅的手藝不錯,恰巧本郡主手上又有兩塊成色不錯的羊脂玉。”
顧雅歌此時恨不得掐死那隻小狗,面上卻不得不保持著大家風範,強堆笑容道:“恕雅歌愚鈍,不明白郡主的意思,還請郡主言明?”明鏡兒究竟是什麼意思,剛才羞辱她還不夠嗎?
看著顧雅歌強顏歡笑的模樣,明鏡兒含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因為珠珠喜歡這對玉鈴鐺,本郡主就想借這對玉鈴鐺做個樣子,讓師傅照著做上幾對給珠珠玩耍,還請顧小姐再緩上五日,五日後恰逢大年初一,兩府都要入宮賀歲,我父王必會親自還給左相大人。”
聞言,顧雅歌心裡一冷,其他在場的貴女們面上不由一滯,墨心郡主是存心要顧家丟人從宮外丟到宮裡,不過她也沒有做錯。
索還訂親信物這種事情,確實是應該由雙方父母出面,如今顧雅歌卻出面索要,看來顧家的家教也不過如此,那些家裡官品比顧府人低的貴女們,再看向顧雅歌時,目光中多了一絲不以為然。
明鏡兒也似笑非笑的看著顧雅歌,若她夠聰明,就知道接下應該做什麼事情,說些什麼話,若是她再堅持要憑一己之力收回玉鈴鐺,這目無尊長的罪名她就擔上了,顧家真是好教導。
顧雅歌此時直冒冷汗,一心只想著要明鏡兒當眾出醜,竟然做了本該由家中長輩做的事情。
自己的行為說得好聽點叫逾越,說得難聽點目無尊長,存心詛咒自己的父母,今日事情若是傳開,她這輩子算毀了,好一個明鏡兒。
想到此,顧雅歌冷冷的道:“郡主這是故意報復顧家嗎?”完全不在乎旁邊人,對她這句話有多驚訝。
“顧小姐怎會這樣想?”
明鏡兒故作驚訝的道:“若非顧小姐主動攔下本郡主,當街索要當年訂親信物,本郡主豈會知道,這對玉鈴鐺就是當年的定親信物;若非太后在祖母的喪禮降下旨讓本郡主同意解除婚約,本郡主又豈會知道自己竟然跟顧家有婚約。”
這番話一出,在場的人不由細細的琢磨的起來,畢竟對於婚約一事,當年知情的不過是已故的明王妃和如今的顧夫人,至於玉延公子和郡主,他們當年還是孩子,根本不懂什麼是婚約,明王妃已經去逝,能記得婚約就只有顧夫人而已。
這麼說來,太妃喪禮上郡主被太后下旨,要同意解除婚約一事,不過是左相府趨炎附勢的最直接表現。
當年明氏一族顯赫,顧夫人就不錯過任何巴結的機會,如今明府沒了就悔婚,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當母親的故意慫恿太后在太妃的喪禮上讓兩家解除婚約,當女兒的就不顧女子閨譽,當街當眾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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