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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通房丫鬟,其實也就是一普通的貼身侍婢。
半個月來,祁連堂一直沒碰過小詩,甚至正眼都沒瞧過,直到有一天,他拿出了一個錦盒暗器出來把玩……
於是,他的視殘便盯上她了,移情也好,替身也罷,誰叫除了他和莫梓旭外,沒有別人聽說過“暴雨梨花針”的呢?
他好奇,這個丫鬟是怎麼知道的?而且……唐門,唐門是什麼東西?
連他都不知道!
心裡真是……莫名地不平衡!
“小詩,爺的茶涼了,不知道給爺再換一杯嗎?”這個丫鬟真是懶!動不動就魂遊太虛,真不知道她以前在洗衣房裡是怎麼當差的。
“哦——”
小詩很教行地應了聲,慢吞吞地去沏茶。
瞧著她那要死不活的樣子,祁連堂就憋了一股子氣。
跟著他大半個月了,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丫鬟這般懶散?而且,態度還惡劣。
對,就是態度惡劣!
“啪!”
茶碗幾乎是被丟在了桌案上,小詩打了個呵欠,“爺,喝茶。”
看看吧,這是什麼態度!
祁連堂覺得自已很自虐,明明每次都被她這種不恭不敬的樣子氣到半死,卻偏偏還要把她留在身邊。
當然,他也是有原因的,他也心中抑鬱,他也想整人,而整別人沒意思,其他下人都誠惶誠恐的,可是整這個丫鬟……
撩開杯蓋,瞧瞧,茶葉末子都在水面上飄著呢!
“你這是從哪裡找的茶葉,不知道爺不喝這等劣質的麼?”
那小詩湊過自已的小臉,瞥了眼,然後恍然道,“哦,奴婢用的是自己平時喝的茶葉。”說完,她笑了笑,一臉理所當然。
祁連堂氣得眉頭狂跳,“你居然用下人喝的茶葉來伺候爺?”
小詩眨了眨無辜的眼睛,“為何不可?奴婢也是人,爺也是人,奴婢喝得,為何爺喝不得?”
“你……”看吧,就是這個樣子,每次他想整她,卻發過來被她一通歪理駁得啞口無言,“小詩,你當真以為做了爺的通房丫鬟,爺就不敢打你麼?”
嗯,忘了說,這個丫鬟除了懶散,還怕死,很怕死!
果然,就見那丫頭片子趕緊狗腿地跑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腿上、胳膊上一通亂捏,毫無章法,同時委屈兮兮地求饒,“爺,你看奴婢細皮嫩肉的,你真的敢打下去?都不憐香惜玉的麼?”
不僅怕死,還厚顏無恥!——祁連堂繼續心裡腹誹。
“再說了,爺把奴婢打殘了,誰給爺通房啊?”
“哼!”他可從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也沒打算碰。
“還有啊,爺把奴婢打疼了,奴婢一不開心,不跟爺吵嘴,爺不是就自此無趣了麼?”
“呵!”原來,她也知道她有這個作用。
“當然,最最重要的一點,如果奴婢傷了、殘了、不能說話了什麼的,四小蛆該找你來了,她可沒有奴婢這麼好打發啊。”
小詩挑挑眉,一副極為得瑟的模樣,看得祁連堂是又氣又恨又無可奈何。
她說的不錯,如今在這祈府裡,跟她關係最好的,就是招贅了一悔和尚為婿的四小姐,至於為什麼會這樣……
祁連堂竟然也難得面色一紅,想到自己曾無意中撫見的一幕,唉,簡直不堪入目!因為,在四姐的床上擺滿了黃瓜、胡蘿蔔之流,至於用處,竟然是……竟然是……
想到一悔一絲不桂、淚眼悽悽的慘狀,祁連堂不由打了個激靈。
後來聽說,那完全是小詩這丫頭出的詭計,說是為了增加夫妻間的情趣,美其名曰,暴……暴ju!
無恥,實在是無恥!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讓他意外地留在了自己的身邊,用她自已的話說: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小強是誰,他不屑管,只要身邊有個能供他宣洩不悅,承受他任何惡趣味的使喚,而且不枯燥乏味的人就行。
而她,無疑就是最佳人選。
想到這裡,祁連堂一抬手,揮開了她的殷勤按摩,“別按了,不疼也被你捏疼了!小詩,去打熱水,爺現在要在房裡沐俗。”她懶,她不願動彈,他就非要折騰她動彈!
小詩跳起怪叫,眉毛都跳得老高,“現在?”她扭頭看了看外面的陽光高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