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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寂寞感。
想到此,莫梓旭的笑容也柔和了些,“行,聽你的,你真是比我還像主子!”
柳兒大概是回嘴慣了的,毫不猶豫地接了句,“主子別貧,是你太過沒有危機意識!”
莫梓旭但笑不語,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她只不過,是太有危機意識。
☆、第六章 夜遇
謹小慎微、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提防著,不僅僅是因為她初來這陌生的時空與環境,還因為她也讀過不少家族文,句句是陷阱,處處是詭計。
她已經死了一次,得來的生命不易,她只會倍加珍惜。
莫梓旭終於體會到沒有電燈的日子,是多麼的不方便,雖然月色朗朗,瓦樑上懸掛著長明燈籠,柳兒也提著燈籠在她身側走,可軟軟的絲綢緞鞋踩在石子路上,仍有些不踏實的感覺。
“柳兒,帶我再去一趟今早我落水的荷花池。”早上沒從穿越中回過神來,對那地方都沒什麼印象,要說破案的關鍵,當然要從案發地點開始。
心裡想著,她又不禁自嘲,都沒證沒據的事,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偵探。
或許,每個做下人的,都有種天生的認路才能,這柳兒也不過昨兒才跟她一起進了祈府的門,如今已能很輕鬆地帶著她沿小路東走西繞。
當站立在池塘邊的時候,莫梓旭想,柳兒說得確實有點道理,這岸邊的石頭,起碼要比水平地面堆得高四五十公分,大概也是出於人身安全的考慮,要想碰到水面,必先要大步抬足站上這石臺階,沒道理有酒醉失足之說。
難道,真的有人要害身為郡主的她?
藉著微弱的燭光,莫梓旭狐疑地四下看了看,突然在草叢裡看見有一亮色事物,隨著燈籠的光,間或閃動。
她走過去,撿起一看,竟是一枚銀質打造的腰牌,不足手掌大小,上面的雕花精細,最特別的,莫過於腰牌正面,刻著一個——“祁”。
“柳兒你看,這是什麼?”
莫梓旭抬眸,就見柳兒的臉色,不知是燭光的原因,還是因為別的,竟顯得有些慘白,而且,眼神閃躲。
莫梓旭微微眯起眼眸,“你認識這東西?”
“不……奴婢沒見過。”
沒見過?莫梓旭不信,“可是,你看到這東西,好像有點緊張。”
柳兒微低下頭,讓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奴婢看到那上面的字,在想,會不會是這府裡的老爺,或是少爺之物。……然後又想到小姐落水的蹊蹺,於是猜想,難不成,害小姐的人,竟是祈府的老爺,或是少爺不成?於是,不由自主地就……害怕起來。”
“你也這麼認為?”莫梓旭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仍半信半疑。
“嗯。”
莫梓旭也不追問,只是細看這腰牌,腰牌上的中國結釦,用的是素藍緞帶,貌似年輕的男子比較青睞這種顏色。
其實,一個腰牌說明不了什麼,可能是祈府的某個少爺遺落在此,但也有可能,是祈府的少爺轉送了其他女人,而又由那人遺失。
不動聲色地將腰牌揣在袖中,莫梓旭又四處看了看,也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地方,草叢中並沒有被拖拽的痕跡,雖然腳印雜亂,但那很可能是早上為了救她而造成的。
看來,還是要從腰牌著手,有必要再問問竹兒,或是愛說道的大少奶奶,這種腰牌,有何來頭。
涼風陣陣,這初春的夜還是挺冷的。
莫梓旭攏攏外袍,似真似假地說,“有點乏了,回吧,也不知道……三少爺他回來了沒有。”
柳兒似乎巴不得她說這話,趕緊掌了燈在前面帶路。
主僕二人還沒有走兩步,就見前面出現了一點亮光,正是要往荷塘邊的方向移動。
走近了些,才發現,那人竟是二少爺祁連城!
就見他頭低著,快步地往荷塘這邊走,顯然沒有注意到柳兒的燈籠所發出的光亮。相近快四五米的時候,才陡然發現前方有人。
祁連城一怔,而後馬上露齒一笑,“三弟妹?怎麼……大晚上地在這裡?難不成,在這裡被救了,來還神的麼?”
說完,低笑兩聲,聲音還挺有磁性。
莫梓旭故作靦腆一笑,“原來是二哥,我只是覺得有些悶,便和柳兒出來走走,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這裡,正準備回去,二哥這又是要去幹什麼?”
“我?哦,我也是出來走走,晚膳吃得有些撐了,出來活動活動。”
莫梓旭輕輕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