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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在於她是否能比較容易地經常和不同的男士單獨出遊。出遊並不是指做那種事,而是一種男女交往程度的標尺。處女一般對男人戒心較重,在這方面肯定不如過來人),是否經常去舞廳和普通關係的男人跳舞,等等。
總之,心理法要靠你的內心去體驗。閱歷豐富的老狐狸是不會被假處子欺騙的。
我靠!居然看這種東西,***,她一定不是處子了,指不定被多少爺們處理了,張福根看的渾身都來勁兒。尤其是那段處子的羞澀讓他記憶尤深,跟陸小雅一樣,她還真是個雛啊。
也不知道陸小梅是咋子搞的,字一下子就沒了,突然就冒出來了一幅畫面,緊跟著畫面就動了起來,是兩個光著身子的日本人在地板上抽插,其中那個女的叫的很大聲,嘴巴張的能爬進去一輛火車,不過張福根沒有聽到聲音,應該是陸小梅沒有放聲兒,只見男人騎在女人的身上挺著自己的柔小的傢伙在女人的那裡進進出出,女人的手還按在自己的黃豆粒上不斷揉搓,想要達到更美好的效果,站在張福根的角度看,剛好能看見日本女人的毛毛被颳了個溜乾淨,上面還有很明顯的茬的痕跡。以前的這些東西張福根都是在書裡看的,沒成想今天在陸小梅這看著實戰了。倆人在電腦裡是越幹越猛,那個女人後來手撤了下來,也不按著自己的那個黃豆粒揉搓了,男人則是跑到了女人的下面,女人背對著他,就跟林琳坐在張福根身上一模一樣,隨後又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衝了過來,在女人的玉門後面的子上塗了很多類似膠水一樣的粘稠液體,在自己的傢伙上也塗了一點,然後女人趴在那個身下的男人身上,這個後來的男人捏著自己的傢伙試探了幾次後終於把自己的大物件塞了進去,女人一個激靈,抬起頭看了幾眼兩個縫隙都被塞滿的身子。臉上露出了一點比較難過的表情。
這樣也成啊?張福根都看傻了,書上可沒這東西,看的自己的大傢伙硬的能幹斷一根鐵棒子。
陸小梅看了一會兒後,似乎感覺到身後有人的喘息聲,回頭一看是張福根,當時就愣在了那裡,連電腦都忘了關了。
張福根在她一愣的功夫抱著她就扔到了炕上。
“張福根,你想幹啥?”被扔在炕上的陸小梅這才驚醒過來。
“我想幹啥?我這不是一個大活人,你看那玩意兒幹啥,我幫你解決,再說了小日本子的那玩意兒小,咋子能跟我的東西比呢。”張福根嗖的一下子就撲了上來。
“不行,我,我今天不方便。”陸小梅說道:“你要是真想做的話,咱改天好不好?”
“你有啥子不方便的?我方便就成了。”張福根扭頭看了一眼電腦,那三個人還在忙活著,女人投入了進去。似乎開始享受了。
“我,我來事兒了。”陸小梅說道:“不能做的,現在很髒。”
“真的啊?”張福根不相信,來事兒看這東西幹啥?
“真的,不相信的話,你看看。”陸小梅跳下炕,插上了門,然後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開了拉鍊,往下一脫,粉紅色的小三角褲衩漏了出來,拎著自己的褲衩子鬆緊帶:“你瞧瞧。”
張福根探過頭瞅了瞅,可不是,裡面一片潔白的衛@生@巾已被血染紅。
“我都跟你說了不方便。”陸小梅放開鬆緊帶:“是不方便吧,我騙你幹啥。”
“有啥子不方便,老子就不嫌髒。”張福根拽下陸小梅的褲衩連同卡在腿上的褲子一起拽了下來,那片白色的衛%生%巾還貼在她的兩腿之間。
“你不嫌髒我還怕有病呢。”陸小梅推著要過來的張福根給他講起了知識:“此時頸口仍處於微張狀態,子@宮@內#膜也沒有完全修復,留有創面,因此容易被細菌侵入。另外,受到刺激而遊走到別處的碎片可能埋下子裡面異位的隱患。這時候是最容易得病的,但是這個時候也是我們女人那種渴望最強烈的時候。”
“你都說的啥子玩意兒啊,我一句都沒有聽懂。”張福根撓撓腦袋:“你是怕我這裡埋汰啊,沒事兒,我今兒起來的時候剛洗的乾淨。”
“早上洗的?剛洗完?”陸小梅覺得張福根說的有點蹊蹺,哪有她這邊怕髒,他就洗乾淨了要來幹自己的。
“真的。”張福根甩開陸小梅的手,抱著她再次扔到了炕上。“我乾淨著呢,保證不讓你得病就是的了。”
“那你要聽我的,我說讓你進去多少你就得進去多少,不能碰到我最裡面。”陸小梅子自從那次無意間見到了張福根尿尿的傢伙後就一直都念念不忘,她可不是啥子正經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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