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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回家都帶回許多羅漢果,讓我泡水喝。別說還真靈,喝了那些羅漢果泡的水,我的嗓子果然很少發炎了。
也許是家在農村的緣故,我在她面前一直心存自卑。儘管心裡喜歡她,但是卻沒有勇氣向她表白。就這樣,她最終成了我朋友的妻子。朋友是很好的人,他不但外表俊朗,而且善良厚道。
當他們倆公開戀愛關係的時候,我痛苦了好一陣子。為了解脫,在他們結婚半年後,我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當時的感覺是,如果不能跟她結婚,那麼跟誰結婚也就無所謂了。接下來的日子,我是三心二意地過著。
不知道是老天的恩寵還是懲罰,畢業後我們又同時被一家廣告公司聘用,我們成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我時常感覺自己像沙漠裡的一棵仙人掌,偶爾可以感覺到另一棵仙人掌與我遙遙相望。但是更多的時候,我感覺到的是無望和無奈……
因為與她老公是朋友,因此一有不“健康”的想法時,我就覺得對不起他。可是她,我又忘不掉。就這樣,我開始了有點自虐式的暗戀。
幾年前,在同學聚會上我忍不住表達了一點點,在最近的校友錄的班級宣言裡也表達了一點點。我只能這樣。我不能破壞她安定的生活。
我只好默默去想她,感情很深,味道很苦,但是夢想很甜。有人說暗戀是世界上最卑微的一種心情,這句話說對了前一半,即暗戀開始的時候,現在我認為暗戀是世界上最崇高的一種感情。
隨著歲月的老去,我已經不奢望去打破什麼了,卻常常夢想這樣兩個經典鏡頭:我們都老了,在一個秋風習習的下午,約她到公園,踩著片片被秋風掃掉的枯黃樹葉,並肩走著,說些平常的話,然後在一個木椅上並肩坐下來。我拉著她的已不再光滑的手,深情地看著她,說:“我一直都在愛著你。”她並不感到驚訝,點點頭,輕聲說:“我知道。”然後,就是長久的無言相對。第二天,人們發現有兩個老人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安靜地“睡著”了,他們的身上落了一層枯黃的樹葉。
我還有一個有點殘酷的想法:我的她走了,她的他也走了,我們住進了一家養老院。每天我們都可以見面。我說你身體還好吧?她說,還好。然後問你呢?我說還好。然後就是無言地對望。這樣,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她沒有問候我好,而是說:“我今天感覺不好,可能要走了,你呢,一塊兒走吧。”
我點點頭說:“好吧。”
然後她死了,我親了她一下——是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我拉著她的手,在她身邊躺下來,也死了。不知道又經歷了多少次“雨打沙灘萬點坑”的暗戀,才遇上了我現在的先生,是他暫時終結了我的暗戀生涯。沒想到,塵埃落定也就兩年的時間,暗戀又捲土重來。暗戀的花開花落
方程式6:已婚男女暗戀成性(2)
我承認我是一個暗戀成性的女子。細數我的暗戀史,就像某些成功男士回首自己的發家史一樣。一場場暗戀就像一樹樹櫻花,隨著季節的轉換爛漫一時,然後隨風而去。
暗戀,然後相忘於江湖,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就是我的成長軌跡。如今面對那些我曾經暗戀過的男子,小女子我可以臉不紅心不跳氣定神閒地說,如果你們見到今天的我,會發自肺腑地說——曾經有一份愛情擺在我面前,我不懂得珍惜;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說,我愛你……呵呵。
我的暗戀始發於什麼時候?大概不會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吧?但可以肯定的是,發作時間很早,可以追溯到小學時期。小學五年級我的同桌是一個叫王勉的男孩,他調皮搗蛋學習差,但是我卻有點崇拜他,因為班上的男生都怕他、服從他。
初中的時候,我分別暗戀過哥哥的同學李波、我的同班同學大偉。李波是個很有幽默感的陽光男孩,小眯眯眼,喜歡穿西褲,翹翹的臀部很*。我對他的痴迷以他去參軍而告終。記得他走的那天早晨,我早早地起床,假裝晨練,其實是想再看他一眼。那天早上我只看到了送他回來的他的父親。直到現在,我依然記得那時濃稠的落寞情緒,像黛玉葬花。
再後來我喜歡上班裡學習最好的大偉,他是那種帥帥的但卻拒人千里之外的男孩。兩年後他考上大學,而我落榜了,這段暗戀無可奈何花落去。
多年以後,我們在北京相聚,大偉已經是一個馳騁商場志在必得的商人了,而我也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都市小白領。我們在必勝客見面的時候,談到學生時代。大偉深有感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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