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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柔軟的小手是以前經常牽過的,此刻被她碰觸,突然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他的心有些慌亂,趕緊躲開,嘴裡道:“男女授受不親……”
江秀姑突然明白了。
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她果敢地對他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怕!你這個膽小鬼!你怕什麼?”
他避開她的眼睛道:“我現在必須潛心練功,不能心生雜念。等我將師父所教的功練好了再說,好嗎?”
她聽了,點頭道:“那我等你!”
他也點頭道:“好!我練成了功夫,便去找你!”
她含笑離去。
師父平日所練的是全真教王重陽所創的九陰真經。以前,周志清從未認真練過功夫,不覺得練武功有什麼好。此次認真練起來,竟發現了這練功的有趣之處,不禁流連忘返。
一晃,三年過去。
這三年,他關在屋中苦練著功夫;她卻每天上山來,只是偷偷地看一眼他待著的地方,便離去。
一天,師父將他叫到跟前,對他說道:“志清,我希望你能做一個潛心修道之人。”
他答道:“我知道!”
“那你首先要戒葷。能做到嗎?”
“能!”
“還要戒色。你,能做到嗎?”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師父,什麼叫戒色?”
“就是不能近女色!不能娶妻!”
他不吭聲了。
師父突然嚴厲地道:“你的心裡是否在想著門外那個姑娘,所以心下猶豫?你要知道,師父做到了,你為什麼就做不到?”
周志清聽了,咬了咬嘴唇,道:“好!我答應你,師父!”
師父這才拈鬚點頭道:“那好,你現在去對那姑娘說明白!現在她正在門外。”
周志清站起身,慢慢朝門外走。
開啟觀門,果見江秀姑正站在道觀門口朝裡痴痴地望著。見到他出來,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興奮地道:“你終於出來了!你的武功練成了嗎?”
周志清勉強笑了笑,道:“差不多了吧。你怎麼在這裡呀?快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了。
她的笑凝結在臉上,呆呆地說:“哦,原來你不是特意來見我的呀!”
他看到她受傷的樣子,他的心也在痛。他低下了頭,不敢抬頭看她,只怕這一看,便難將那準備要說的話說出口。
他狠了狠心道:“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還是下山去找一個適合你的人嫁了吧。我不值得你等的。”
她咬了咬嘴唇,恨聲道:“既然你如此決定,為什麼三年前不早說?害得我這三年來,天天想,夜夜盼,付出了多少痴情?你現在卻叫我回去,我怎麼回得去?好吧,既然你決心做一個出家道士,那麼我便在你身邊做一個出家的道姑!”說到最後,眼淚飛濺。她狠狠地擦掉眼淚,飛快地轉身離去。
江秀姑緊傍著龍門道觀用茅草搭了間簡易的屋子。她將它命名為“無名女道觀”。她每日身著道袍,獨自一人在裡面住著,不與任何人打交道。她弄來了一本《*心經》,練起了昔日林朝英所創的專對付王重陽的功夫。
他一直閉關習武修道。
師父看在眼裡,頗為滿意。
三年後的一天,師父決定出去雲遊,將道觀交給他負責管理。
他仍然足不出屋,專心研究道和武術。觀內的雜事交由其他人做。
十年,他在九陰真經的基礎上又自創一套精妙的武術——魔幻神功。
在功夫練成的那一天,他的心情大好。他離開呆了十三年的屋子,走出了道觀,放眼四望,大口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
咦!旁邊怎麼會有一間破敗的草屋?
他好奇地踱步過去,卻看到一位道姑正在屋中修道。只見她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衣服雖舊,卻一塵不染。那面容是那麼熟悉,只是早已褪去了記憶中的稚嫩和紅潤,臉頰是那麼的清瘦和蒼白。
他愣了半晌,終於艱難地張了張嘴,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正在安靜修煉的她聽見問話聲,緩緩睜開眼睛。
她的眼睛依然是那麼明亮,眼角卻明顯有了幾絲細紋。
看著眼前的她,他的心分明在輕輕顫抖!
看到男人站在茅屋的門前,她冷冷地說:“你終於出來了?”
他無語,輕輕地點了點頭。
她說:“十年了,你竟足不出戶!你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