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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差點引起工會的罷工。
還有內務部小李,在休息室抽菸說黃段子,被大當家聽到了,以為是諷刺他,直接將他驅逐出鏢局,這才叫冤枉呢。
我心想,大當家這次雞鳴山失鏢,威信盡無,回來之後,雖仍是大當家,手下也多半是不服氣的。
這不是最主要的,關鍵是他回來後,心態發生了變化,不能夠像以前那樣透過玩弄權術和平衡,來掌控鏢局的人財物大權,正是這種微妙的心理變化,導致性格和行事作風上走上了極端。
若果真如嵩山雙俠所說,大當家已開始對鏢局失去了控制,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訊號了。
嵩山大俠又道,大當家喜怒無常,如今鏢局變得人人自危,每日見到大當家都要躲著走,唯恐不小心觸了黴頭,無緣無故被開除了。對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回鏢局報到?
我說明天吧,估計大當家巴不得我們一直不回去呢。我們若回去,他的位置豈不更尷尬?
柳清風點頭道,他的小命都是咱倆救下的,就看他明天講不講義氣,記不記情面了。
我說不講義氣,不記情面,你能咋著,像殺溫侯一樣,取他性命?
柳清風瞪著眼道,咱可是守法公民,殺的都是江湖宵小,從不濫殺無辜。不過,找個沒人的地兒揍他一頓,應該沒什麼吧。
我說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覺得味道不對。
柳清風一撇嘴,中午我吃大蒜了。
到了晚上,我在如家客棧住了下來,從原來房東那裡把東西都搬了出來,當然了,那裡不過是一睡覺的地兒,也沒多少行禮。
剛放好東西,順天府六扇門孫彪就派人來請我去松鶴樓吃飯。我心中納悶,孫捕頭與我關係一般,之前的一些業務來往,都是透過孟悅、謝德龍跟他聯絡,不過之前他也算幫了我不少忙,我也不好推辭,於是來到松鶴樓。
一進房間,發現有個熟人,太原府六扇門總捕頭張有為,見面後連起身行禮,見過監察大人。
我說你怎麼來了。
張有為說孟大人前些日子去太原府視察工作,對屬下的工作十分滿意,於是把我調到六扇門總部聽差了。
我心說當時給孟悅寫的那封推薦信應是起作用了,於是道,那恭喜張大人了,如今在天子腳下,升遷的機會更多了,不過卻要更加小心了。
張有為連連稱是。
整個夜宴一共就三個人,孫彪並未叫女子陪酒,三人推杯換盞,喝了將近半斤之後,我就開始覺得奇怪。按道理說,我與他交情不深,這種宴請,一般都是有事要辦,可半個時辰之後,孫彪和張有為不談正事,只談風月。
我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於是說晚上有事要處理,就要告辭。這時孫彪連起身,猶豫道,監察大人,今日相邀,其實是有事相求。
我心說戲肉來了,裝作訝然道,我不過是江湖中人,不插手登聞院和六扇門的事務,孫捕頭求我,恐怕有些拜錯廟了吧。
孫捕頭神色尷尬,說求您之人,並非屬下,而是另有其人。
這時雅間門簾開啟,一個身穿漢服的老者走了進來,那人面容清瘦,雖然沒有任何絲毫內力波動,卻雙目如電,緩緩走了進來。
老者身後跟著一中年管家,躬身彎腰,也不作聲。
孫彪和張有為連忙起身,跪倒在地,見過嚴閣老。我說這人怎麼有如此氣勢,竟是當朝內閣大學士嚴山高。
我又不是朝廷中人,便是見了皇帝,也不曾下跪行禮,更何況是嚴山高。今日他約我起來,估計是想為嚴西樓殺人一事而來。於是略一拱手,便算打了招呼。
嚴閣老幹咳一聲,說你倆先出去吧。孫彪、張有為連顫顫巍巍走了出去。我倒是不怕他,與嚴閣老對視。
這身居上位之人,喜歡玩弄這些所謂的權術、氣勢,嚴閣老眯著眼,說是與我對視,雙目焦點卻在我額頭之上,讓人生出一種俯視的感覺,這些人喜歡用這一招來展示上位者的威嚴。
當然在我這卻絲毫無用,因為我釋放出了四湖真氣,與之抗衡。嚴閣老終於收回目光,自言自語起來。
我嚴山高自由父母雙亡、出身貧賤,靠親戚的救助為生,蒼天憐見,能夠得遇名師,進入仕途,一路扶搖直上,為大明朝廷殫精竭慮,唯恐辜負皇上厚愛。我一向嚴以律己,唯獨對犬子西樓偏於溺愛,導致他性格乖戾,說起來,是我做父親的過錯。
我說嚴閣老是什麼意思,要懺悔的話,應該去教堂吧。
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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