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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披風,一笑了之,站起來背過身去。
再回過頭,已經脫了一件衣服,若花又出去了。
“表哥,父親去京裡找衛氏了,你從來也不對我說。”玉妙笑逐顏開。
原來是這件事情。朱宣笑:“你那個時候不理表哥。”還在賭氣。
玉妙一點兒不受影響,還是笑得眼睛象彎月牙,道:“那就是真的了?”衛氏給我的信裡從來不說。
朱宣點頭道:“是真的。但是,能不能成,還不知道。”京中貴女們風流成性,追逐的貴公子又多,衛氏真的不心動?
玉妙完全放了心,她的直覺能成。笑一笑對朱宣道:“如果父親不回來過年,表哥派去家裡的管事媽媽可以在家裡操持她們過年嗎?”
朱宣說:“可以。”
玉妙又放了心,站了起來給朱宣行禮:“多謝表哥費心。”朱宣也站了起來道:“把衣服穿上再出去吧。”
再背過身去,若花進來為玉妙穿好衣服,抱了手爐,穿上披風。朱宣看了這樣一個小皮球走出去,開始在心裡算一算還有多久才能成親,成了親以後就不會這樣了。
祝媽媽相當相當的不高興,覺得若花也有不懂事的時候。我是引導媽媽,我就能說話。
接了玉妙,親自為她解衣服,對身後站了的若花道:“有要緊的話,不能為姑娘傳話嗎?或者請了王爺來。就去這麼一會兒,穿了又脫,脫了又穿,要過年了是想怎麼樣?”
若花就聽著,自己都氣糊塗了。還是玉妙說了一句:“是我一定要去的,不怪她。”
祝媽媽還是說了一句:“千金之子,還坐不垂堂。。。。。。下面就沒有說了。”
若花聽了,祝媽媽也氣糊塗了,第一次當了人這樣說姑娘。
收拾好了,玉妙才對玉秀笑道:“你不用擔心,父親如果有事情不回來,家裡也有人操持過年的。馬上要過年了,我就不方便再留你了,你們掛念著父親,二姨娘也掛念著你呢。明年有時間再來吧。”
然後樂飛飛的去睡覺了。只留下玉秀一個人臉色蒼白的站在了那裡。
朱宣從軍中回來以後,周寒梅與玉秀都走了。一個走得心滿意足,史敬功年齡雖然大一些,見了兩面言談舉止上卻是體貼的,而且名滿京都,春闈有名。
周寒梅是滿意的,不計較他年齡有三十多歲了,聽說這一次也有了軍功,史敬功許了她以後會有誥封。
周寒梅要趕快回去,媒人年前就要上門提親了,自己要先回去和家裡人說一聲。正五品的將軍和夫人們要登門了,要準備招待才行。
至於玉秀沒有精神,周寒梅沒有心思考慮她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船上(一)
一條中等大小的快船沿江而下,並沒有扯帆,不緊不慢的走著。船上的梢公都是精壯的漢子,雖然是冬日裡,也是衣著單薄,船頭船尾各是兩個人分開搖著櫓。
還在正月裡,走親戚包船,合夥租船的人很多,船上大多都是嘻笑拜年的聲音,只有這一隻船上的梢公,卻是神情肅然,一付認真的樣子。
船艙門口掛了厚厚的大紅色錦繡簾子,上面繡了花樣,更顯得快船潔淨異常,讓來往擦身而過的行船人都張了眼,這隻哪一家的船隻。
偏偏船上並沒有標記,只有船頭站了兩個錦衣少年,並肩立著看江上風景,悠悠閒閒的有時是手指了江上景緻談話一聲半聲。
引了過往人等喝一聲彩,兩個清秀的少爺,這兩個人卻是朱福與朱祿。
看了一會兒,朱福與朱祿才打了簾子走到船艙裡,簾子內的船艙內別有洞天,一桌几椅都是精巧別緻,隨了船隻並不搖晃,看桌腳椅腳都是固定在船板上。
一個放滿了書的閣幾把這一間船艙分為裡外兩間。若花,春暖就坐在書閣的外間,看了兩個人進來,只是輕輕一笑,豎了耳朵在聽動靜,怕使喚自己。
朱祿走到書閣內裡,裡面地方小巧,卻佈置得一點兒也不浪費,一張楠木拔步床也是固定在船板上,上面是錦被繡臥,一件男人的披風搭在床上,這是朱宣的。
朱宣此時伴了玉妙坐在裡面的船艙裡,他是一身青色的便衣,只是普通衣料。看了坐在身邊的玉妙,正歪了頭透過窗戶往江面上看。
朱宣輕輕一笑,妙姐兒這孩子這次趁了心了。此時的玉妙穿了一身男裝,領口毛茸茸的紫貂毛是一枚拇指大小的明珠為扣,更顯得面白如玉,膚色晶瑩。
玉妙向來不慣盤膝端坐了,就捧了腮在几上支了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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