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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了炕桌上擺了兩方帕子,上前看了一眼道:“這是將軍夫人的手藝,真是不錯。”
帕子下面又是一個開啟的盒子,紅綢子上臥了一對翡翠玉鐲。玉妙喊了引冬進來先收起來,等表哥來了給表哥看。首飾都由引冬管著。
又對邢媽媽道:“媽媽該累了,坐下來讓春暖倒茶來喝。”
邢媽媽就欠身在榻下的小杌子上坐了,因房裡無人,帶了笑道:“姑娘不要又嫌我嘴碎,今天見了薛將軍的夫人,看起來年紀與姑娘差不多大,人家形事舉止就比姑娘穩重得多。”
玉妙這一次並沒有一點嬌嗔,聽邢媽媽說完,才笑道:“她說與我同年,是冬日裡生的。小了我幾個月。”
又喊:“春暖,給媽媽拿點心來。”邢媽媽就笑了,道:“好姑娘,你要天天都穩穩重重的,比給媽媽吃什麼都開心。可是差一點兒就惹了王爺,幸虧王爺好脾氣兒,還由得你胡鬧。”
左思右想趙若南,玉妙是有些灰心。雖說女子地位低,自己先看低了自己就不好。偏又遇上了劉全這個知難就一退十萬八千里的,編個假想敵就自己把自己給嚇跑了。
什麼儒門之後,學裡的學生比自己這個當兵的丘八好,只是沒膽去越過父母之命這些大帽子罷了。耳邊聽了邢媽媽說著勸著,玉妙取了針指邊做邊應幾聲。
晚上朱宣來了,把薛家送的禮給朱宣看,又說了邢媽媽去看過若南了,朱宣隨意聽了沒說什麼。
不知怎麼的,玉妙一見到朱宣就想起了秋巧,朱宣看玉妙又低下頭來,做好了妙姐兒又要“這個呃。。。。。。那個呃。。。。。。”的準備,玉妙終於還是沒有說。
朱宣暗暗笑了一下,趙姑娘一走,妙姐兒就乖巧了。把一切的責任全推到了若南的身上。
送走了朱宣,玉妙就早早的歇下了。水蘭放輕了腳步回房去睡,今天不該她值夜。看過院子一角的小佛堂裡還亮了燈。
走進去一看,邢媽媽虔誠地在佛前唸叨。等邢媽媽唸完,水蘭好笑道:“這麼晚了,媽媽是念的什麼經?”
邢媽媽面帶笑容看了掛了的觀音像,道:“這不趙姑娘走了,我來上三炷香,多虧了菩薩保佑,王爺寬厚,大太太的魂靈兒守著,姑娘以後可算安靜下來了。”
水蘭聽完了道:“那我也來上三炷香吧,保佑姑娘事事趁心。”
第二天剛開了院門,朱福就跑來了。玉妙剛梳上頭,就命朱福進來。
朱福一進來就趴在地上給玉妙行禮,著急道:“小福子知道不該這麼早來打擾姑娘,是為了趙姑娘。”
玉妙急擰了身子看朱福,心神不定的樣子,讓打掃房間的小丫頭們出去,只留了正梳頭的夏波,捧了大衣服的春暖。才讓朱福快說。
朱福急忙忙道:“昨天半夜,巡城的遊擊把趙姑娘和劉全抓起來了。現就關在府裡。”
“出了什麼事情?”玉妙問道。夏波與春暖互看了一眼,這位趙姑娘到底想要做什麼。
朱福道:“說劉全昨天誤了點卯,一天都在趙姑娘的姑姑家裡,巡城的遊擊與劉全的關係並不怎麼好,派了人到處打聽,抓了個現形送到了王爺面前。王爺大怒,昨兒晚上已經打了劉全一百軍棍送回了軍營。要把趙姑娘治一個有傷風化,妨礙軍務的罪名兒送回原城去。”
玉妙一下子站了起來,道:“昨兒晚上你怎麼不來?”
朱福忙喊冤枉道:“自從上次園子裡說來了外人,王爺就把守園子的人換了一茬,又嚴令管家,不當班的均不能無故亂走,我得了訊息就過來了只是關了園門進不來。王爺以軍法治家,我也怕王爺的軍棍。這剛才開了園門,我就趕快進來了。”
又悄悄看了玉妙一眼:“姑娘要去快去,王爺一會兒要去軍中了。”
玉妙道:“你先去稟表哥,我要見他。”
朱福答應了連忙去了。春暖與夏波對看了一眼,齊齊喊了一聲:“姑娘!”
玉妙擺擺手,有些難過道:“佛經上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真的把趙姑娘治了罪名兒,她這一輩子就毀了。”
媽媽們都在外面了,聽玉妙拿了佛祖出來比喻,大家也不好勸她。
何況這個熱心的姑娘,勸了也是白勸。只能丫頭婆子們跟了她過去。
第二十六章,雷霆
朱宣的心情非常不好,沒有見過這麼不識好歹的女子。劉全是自己府裡出來的家生子,自己的臉上也無光。
見朱福跑來說妙姐兒要來,朱宣舉起桌上的一個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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