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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趙氏驚奇的樣子,汪大清就哈哈笑了起來,蹺起了腿道:“他們是表親,有什麼關係,就是有關係,這裡是王爺治下,有幾個腦袋,還有人敢說三道四的。”
抖了衣服站起來,汪大清在前門外開了一家小小雜貨店,對趙氏道:“是時候了,我去店裡看看。”
“站住,”趙氏喊住了他,走近身前悄聲道:“你還是打聽一下這位沈姑娘,為什麼沒有出閣就住在了王府裡。”
汪大清答應了,又哼了一聲道:“你還是小心你的侄女兒吧,我看她這次倒是來得尷尬。”拉開門就出去了。
趙氏就在他身後嘀咕了一句:“侄女兒看姑姑,有什麼尷尬不尷尬的。”
小轎停在了園門以內,夏波站在園內以內接了趙若南往裡走。
一路分花拂柳,趙若南道:“我的姐姐,這園子可是真大呀。”沈家在當地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和這裡一比,差了好幾倍也不止。
聽她這樣說,夏波就悄悄笑道:“那是當然的,這可是王府。”突然就來了興致,邊帶路邊指點:“那裡翠煙樓,樓下好些個柳樹,那裡又是香梅館。。。。。”
趙若南聽她說來,看了看她身上穿了水綠色的衫子,銀紅色的裙子,就自慚行愧起來。
及到坐到了玉妙面前,房裡三,四個穿戴華麗的老媽媽們,想來是陪著玉妙在說話。陪了常見到的春暖等四個大丫頭,進來時看到廊下欄杆上或坐或站又是幾個小丫頭,或天真活潑地給雀兒添水,或拿了花針在穿花。
趙若南添了幾份拘謹。
玉妙氣色很好,心情也不錯。昨天到最後,易姨娘的神色恢復了八八九九。
總要了解你的敵人,從什麼理由來說,易姨娘都沒有傷害自己的理由。
看石姨娘在自己面前,總是歡天喜地的。
自己還沒有做這府裡的女主人,現在還擋不到她的道。就是出閣了,一尊一卑,易姨娘何必現在就自驚自怪的惹了表哥不高興。
狐狸的尾巴終會露出來,是什麼想法自己也一定會知道。
玉妙已經告誡了房裡的人,要對易姨娘客氣如以前。春暖等人唯唯答應了,還是看得出來並不是很明白。
就讓她們以後自己老實好欺吧。
與若南閒說了幾句話,媽媽們就知趣地退出來了,年青的姑娘們,又是舊相識,一定有體已的話要說。
玉妙就邀了若南一同坐到榻上,才問道:“我家裡如何?”
房裡並沒有了別人,若南就不隱瞞道:“姐姐家裡還是吵鬧不斷,聽說有一晚四姨娘直跑到了三姨娘的房裡去請沈老爺。”
這是若南特意打聽的,她昨天說了想來看玉妙倒不是假話。眼前的妙姐兒比在家裡時氣色更好。
原本眉梢眼角下總有若有所思的樣子,現在換了三分閒適。
而沈家雖然宅院和旁人比是不小,閒言碎語還是能傳出來,哪裡象這王府裡,趙若南往外面看了看,樹影重重,進來就好象是到了另一個天地一般。
妙姐兒,會幫了自己嗎?
若南說的話並不出玉妙意料之外,她笑容未滯,神思只飛轉了一下就放下了。簾外小丫頭輕脆地回道:“姑娘,劉瑞元家的來了。”
春暖不待玉妙吩咐,自打了竹簾出去喊劉大娘。再回來時手上端了時鮮的果品,笑著道:“說姑娘有客來了,這是剛送到的新鮮果子和新出來的點心,問姑娘還有什麼吩咐的?”
玉妙笑著說沒有,並沒有賞,劉瑞元的是常來常往,除了初見面兒賞的收了,別的總是苦辭了,說王爺知道了,必定說自己家的下人還在賞著,一定是姑娘太外待了。
房內櫃子裡放了整齊的賞封,都是來以後朱宣命人送來的,送來的人就是劉瑞元家的。
趙若南就問了一句:“這位劉大娘是姐姐的管事娘子?”
玉妙笑道:“是表哥的管家娘子劉瑞元家的。”若南微紅了臉,忙笑道:“對姐姐這麼盡心的。”
春暖見兩個人吃東西,時而閒閒地說幾句,就上來湊趣兒道:“姑娘,劉家要辦喜事了。劉瑞元家的要為兒子娶親了。”
“一定是為劉全定親事。”劉家的三個兒子劉全是最大的。玉妙這樣說道。
若南就跟著說了一句道:“俗話說,宰相門人還七品官呢。王府裡的管家娶親,一定也求的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了。”
春暖就笑道:“趙姑娘說的是,劉全現封了從六品的校尉,跟了王爺軍中行走。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