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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的一杯酒,是徐從安剛才放進水裡流下來的。
玉妙呷了一口,就手執在手中,也坐下來把一杯杯倒好的酒往水裡放,下游的人再接著,大家笑成了一團。
“姑娘,王爺請您去看擊鞠。”玉秀等人想了一下,是跟了玉妙呢還是繼續在這裡玩,還是決定跟了玉妙去,至少在王爺身邊待著。
一旁是擊鞠場,兩邊擺好了案幾,朱宣的几案在正中,上面是搭好的遮陽的篷帳。讓玉妙坐下來,玉秀等人也在兩邊的几案上坐了下來,都笑容滿面地看了朱宣。
王爺今天不是冷著臉,而是微帶了一絲笑意。
朱宣站了起來一揮手,朱福走出來跪倒送上綁了紅色錦緞的長弓和長箭,朱宣接在了手裡。
全場的聲音都沒有了,眼睛都看了朱宣。
朱宣懷中如抱滿月,“嗖”一箭流星似飛了出去,正中遠處的靶心。大家一齊喝彩。
鼓聲響起,兩列馬隊進場了。
不要說是玉妙,全場的人都看得心神俱醉。玉妙捧起了面前的酒杯,裡面紅豔豔的,居然是紅色葡萄酒,喝一口涼沁心脾,是在水中沁過的。
這葡萄酒運到了這裡,價值不菲。玉妙這樣想著,看了看左右,只有自己喝的是這個的,朱宣面前酒色如琥珀,上好的酒,卻不是葡萄酒。
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周亦玉,玉妙拍手喊著,不比別人的聲音小,朱宣舒服地向後靠了一靠在錦墊上,微笑著看了玉妙。
偶爾這麼動一動,妙姐兒的氣色好得不能再好,因為酒的原因,雙頰有如胭脂。
這酒是昨天的商隊剛剛帶回來的。
(為了杜美沙的健康加更一,呵)
第一百二十八章,宴遊(二)
薛夫人帶了餘麗娟過來與玉妙坐了一會兒,薛名時看了自己的夫人,為周亦玉加油加得也是一臉通紅,現在居然不怎麼怕人了。
王爺不一會兒就斜靠著是原來的面無表情了,夫人好象沒有看到,坐在沈姑娘的另一邊與她摟了肩膀說笑,全然不管全場的女眷們有多不舒服。
餘麗娟倒是有些害怕朱宣,表情那麼冷冷的,看人一眼象透入骨頭裡,不過朱宣並沒有看她。
也全然不管薛夫人,餘麗娟正伴了玉妙在說話。
突然手指了場中對玉妙道:“妙姐兒,看!”周亦玉一記好球。
玉妙忙扭頭去看,衝了朱宣笑:“表哥,周姐姐打得真好。”
每一次玉妙這樣喊周亦玉,朱宣還是不習慣,扯了扯嘴角看了場中微微一曬。
薛夫人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朱宣的表情,餘麗娟又嚇了一跳,雖然朱宣還是沒有看她,王爺象是沒有高興的樣子。
再看玉妙,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好在不一會兒就回去了。薛名時問夫人:“去吃了什麼好東西?”
薛夫人笑著坐下來道:“妙姐兒讓我喝她的酒,有點酸澀,還是紅色的。”心裡想跟血一樣。如果不是玉妙在喝,薛夫人怎麼也不敢喝的。
薛名時笑了道:“你再過去時,討一杯回來給我。那是從西域帶來的,可是好東西。”
薛夫人就轉過頭來笑:“你自己為什麼不去找王爺要去,為什麼是我去找妙姐兒要?”
薛名時見她眼睛睜得明亮地和自己理論,笑道:“你不願意就算了。”
心想,我不是要不來嗎。
擊鞠再開始時,兩隊的隊長騎了馬來到朱宣的几案前,下馬跪倒:“請王爺同樂。”
朱宣立即回應:“好!”看了玉妙一眼,道:“好好地喝采。”
走出來從朱福手中接過馬韁,還是身上那一身衣服就上了馬。
玉妙微笑著捧腮看了朱宣,眼角的餘光不時掃一掃玉秀等人,她們的眼光如痴如醉地跟了朱宣走。
玉秀走過來坐在她身邊,笑道:“表哥真厲害。”
表哥?玉妙微笑,可不是,也是玉秀的表哥。是紅香告訴玉秀的,難道那不是你表哥,就是我們,是你的姑表姐妹,也是王爺的親戚。你雖然不比妙姐兒與他有婚姻之約,但是表哥叫成王爺,自然就有了尊卑了。
玉秀對了朱宣固然是不敢叫,但是對了和氣的玉妙還是叫了出來,心裡一直就是這樣想的,脫口而出也是理當。
朱宣一會兒就回來了,玉秀早早的就回去了。周寒梅挖苦她了一句:“怎麼不坐在那裡,不都是親戚。”
玉秀偶然出格一次,又恢復了以往的任你說來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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