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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帳篷裡,剛才那些人都走了,只有一個人背對了自己在整理櫃子裡的卷宗。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竟然是連哥。
“你怎麼進來的?”周亦玉倒沒有發脾氣,洞房那天等到第二天一早才離家,也是因為連哥勸了自己半天,總是從小長大的親戚,並沒有陌生感。
連哥笑了:“啊,娘子,岳父為我求了王爺,現在軍中暫當幕僚一職。也好與娘子朝夕相處。”
周亦玉大步走去坐下來,一邊說:“你能當幕僚?一手指頭就倒了。”
連哥不解:“娘子,幕僚是文職。”
“許幕僚,喊我周將軍。”
連哥笑了笑,沒有趕我倒還不錯,比想象中要好一點兒。周亦玉則看了連哥,忽然有些頭痛,堂也拜了,蓋頭也揭了,離家出走也走了,我還能做什麼呢,難道真的就這樣與連哥作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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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花絮
朱宣回到自己的大帳中,城中綢緞莊的大商人莊承業一見迎上來行禮。
朱宣自己坐了,讓他坐下來。莊承業才笑道:“王爺,今年風調雨順,邊境太平,城中一百三十八家商戶在鴻賓樓擺了酒宴,特推舉小人來相請王爺,並帳下諸位將軍,還請王爺賞個薄面。”
每一年端午,中秋,元旦這些節日前後,城中商戶都會來請朱宣。在王爺治下敢不巴結。這種時候朱宣倒不高高在上,打仗要用錢,軍費要用錢,治安也要用錢,這些人安生做生意,不偷稅漏稅,有仗的時候再集出軍費來,這種飯朱宣還是吃的,也可以瞭解一下各種情況。
帶了幾位將軍,其中就有薛名時,一行人上了馬往城裡來。
鴻賓樓今天謝客,專請朱宣一個人。酒過三巡,唱小曲兒的就在一個雅間裡唱起來,聲音倒頗為動聽。
城裡最有財的四大商戶莊,秦,王,佟四家為首,其它的人就都是些不能相比的小生意人了。
席中說到皇上不準打仗的事情,莊承業笑道:“現在太平年月,皇上也想著讓王爺享受幾年。”
朱宣只是聽著,後來席間又聊到北平王,靖海王,朱宣雖然也有訊息來源兒,但是打探秘聞,這些走南闖北的商人也很有一手。
珠寶鋪的秦峰說:“我在北邊的珠寶鋪子,北平王府裡今年竟然月月都買,後來一打聽,原來是收了好幾房姨娘,以前是八仙過海,現在開四桌牌都坐不完。”
“醇酒美人說明年歲太平,這也是吉兆。”
朱宣聽了他們胡扯,再看了帶來的幾位將軍,划拳猜酒正鬧得開心。
莊承業見酒差不多了,忙對外面使了個眼色兒,朱宣倒留了意。樓梯響起了腳步聲,夾在行酒令的聲音中,不留意倒聽不出來。
一個穿了黃色衣裳的少女出現樓梯口,莊承業過去帶了來,對朱宣笑道:“這是小女綺絹,特來給王爺敬酒。”
綺絹已經拜倒,敬了酒就離開了。然後王家,佟家小姐都一一來敬過。只有珠寶秦家沒有年齡相當的女兒。
酒席散後已經星光滿天,薛名時回到家裡,見了薛夫人想起來了:“你有象沈姑娘借錢嗎?”
薛夫人嚇了一大跳,吞吐道:“沒有。”
薛名時見她又是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的形容兒,相信她也沒有。道:“我就知道周亦玉在胡鬧。”
朱宣在王府門前下了馬,直接到園子裡來。玉妙已經梳洗過了,還沒有睡,頭髮挽著做晚妝打扮,急急穿了衣服走出來。
朱宣就笑道:“我來看看,沒想到你沒有睡。”
玉妙奉了茶,笑道:“表哥今天喝了酒。”
朱宣又遞了一件首飾過去:“城裡商戶請客,這是珠寶秦家送的。”
玉妙道了謝,就戴起來給朱宣看。朱宣又笑著說了一句:“你那三百兩銀子是打了水飄了。”
就把周亦玉今天當了自己面鬧騰薛名時的事說了一遍。
玉妙倒沒有笑,反而微微促了眉:“周姐姐這樣會讓薛夫人難做。薛夫人對了薛將軍,說句話都要提了膽子。”
猛然想起來自己不也是,在朱宣面前不也是小心謹慎怕出錯,該撒嬌的時候撒嬌,該哭的時候哭。
朱宣酒喝得不少:“你真心為她,就讓她把實情說出來。今天周亦玉講出來是件好事,薛名時回去問一問不就清楚了。”
玉妙有些尷尬,朱宣是萬萬理會不到這樣的心情的。如果不是他喜歡自己,那麼自己住在王府裡也會和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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