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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姐兒應該哭完了,不過也不一定。想想書房裡的那一次大哭,足有一頓飯的時間,哪裡來許多眼淚。偏又不和我說。
偷跑去朱宣處的人回到玉妙住的院子裡,又在玉妙房外聽了一回,才進了自己房裡,卻是杜媽媽。
“姑娘哭完了?”房裡還有別人,說話的是祝媽媽。兩個人平時是在一起做伴。
杜媽媽也不點燈,悄悄上了對面自己的床,睡下來才小聲道:“好象在和春暖說話。”
祝媽媽嘆氣:“春暖那個丫頭,我提醒了她幾次,她也不明白。現在她出不了府了,各處也打聽不來,這幾天總算安靜了。”
杜媽媽也道:“可不是,王爺居然沒有動她。想來總是跟姑娘的人,還有大管家和朱福未成的這門親。要是換了別人,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呢?”
祝媽媽想了朱子才,聲音裡有一絲笑意,對杜媽媽道:“春暖去了哪裡,大管家沒多久沒到了。竟然現在不防姑娘只防了她,倒是邢媽媽對她提了提也明白了,邢媽媽也和春暖點了一點,竟然還是個不明白。”
杜媽媽也嘆氣:“年青人都是這樣過來的。我們只要責任小些,就好了。”
祝媽媽也道:“可不是,出了事情,京里老太太那裡我怎麼交待。就是你,還不是要對王爺有交待。”
杜媽媽笑:“還是老人中用些。這些小孩子們還早著呢。”又提起祝媽媽來:“我和你還不能比,你的出身到底不同。”
祝媽媽含糊著:“有什麼不同,還不是在王府裡吃一碗飯。”
沈居安本來要走,又放心不下玉妙,朱宣又邀他一起賞菊再走。就留下來再看看幾天再說,平時看了朱宣對玉妙很好,又很疑惑。
今年的賞菊成了大事情,王爺說了,大家平日裡辛苦,有要跟了姑娘去逛的只管去,就是朱宣自己,也在那裡請了將領們和城裡的商戶們。
易南珍愣住了,問雪柳:“真的也請了莊姑娘她們?”
雪柳點頭道:“她們正在姑娘房裡道謝呢。又問姑娘那天穿什麼衣服,一定是想避開顏色。”
易南珍五內如焚,問雪柳道:“你也去打聽姑娘穿什麼衣服,再去打聽了莊姑娘穿什麼衣服?”
雪柳有些為難:“姑娘的衣服好打聽,已經訂下來了。莊姑娘的衣服我哪裡打聽去。”她家現開了綢緞莊,衣服多得是。
易南珍也覺得有些為難,就問了雪柳姑娘穿什麼衣服,然後一個人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到石姨娘房裡來。
石姨娘一見她來就心生警惕,笑著什麼事。
易南珍笑道:“聽說姑娘賞菊那天穿的衣服,來對姐姐說一聲兒,我們是不是也要避開?”
“那是當然。”石姨娘笑道:“我已經知道了,這是件大事,怎麼能不打聽呢。”
易南珍聽石姨娘說打聽,心裡一寬笑道:“可不是,誰不打聽事呢。”
石姨娘心裡樂,給你一句話你就跟上來,你比你表姐可差遠了。笑道:“妹妹打聽到了什麼?”
這可是你問的,不是我要說的。易南珍笑道:“聽說今天熱鬧,去的人多,請了城裡的商戶女眷也去。”
石姨娘喝了口茶,笑道:“王爺今年要與民同樂,所以呀,我是一定要去的。你呢?”
易南珍笑道:“姐姐去,我當然也去。”
石姨娘覺得樂夠了,就對她道:“好幾天沒有見易姨娘,麻煩妹妹去問問,你表姐去不去?”
易南珍猶豫了,表姐還是不想見自己。去了要碰釘了,看石姨娘頻頻喝茶,也有送客的意思。
就出來了。夜梅又好奇了道:“她為什麼還來問去不去?從來了王府哪裡出去過幾次。難得讓去一次,當然要去。”
石姨娘用手帕拭了唇邊的茶漬,笑道:“她哪裡知道。”
易南珍還是沒有去問易姨娘,我這麼辛苦還不是為她,還不幫忙。
回到自己房裡,沒過多久,朱宣來了。易南珍壓抑了心裡的慌亂,真的想問一問王爺是什麼意思。
朱宣就問她作什麼了,易南珍說去了石姨娘處問繡花樣子。朱宣就點點頭,說了一句:“女子要有德,無才倒罷了。”
易南珍答應了,一時沒有想起來,姑娘現在正跟了徐從安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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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賞菊
賞菊那天來的人非常多,玉妙當然被人簇擁了。
“姑娘請,”莊綺絹帶了手捧了菊花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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