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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哭得跟什麼似的。”
父子兩個人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朱宣讓人來叫朱子才,過去果然是說換園子里人的事情,朱子才不慌不忙地把名單報出來,朱宣沒有說什麼,就讓他走了。
玉妙出了府門,會了周亦玉,還有薛夫人,正吃喝得痛快。
周亦玉在外面包了個雅間請吃飯,玉妙很開心,薛夫人也喜歡,出府透個新鮮空氣真是不錯。
周亦玉看了玉妙的兩隻眼睛道:“徐從安這個傢伙,明天我問他去,為什麼打你,害你哭成這個樣子。”
玉妙趕快為他分辯:“周姐姐,徐先生並沒有打重了,一點不痛,是我沒完沒了的哭,你要知道,我一哭人見人怕了。”說完,舉了手給周亦玉,周亦玉看了,果然不紅不腫。
就誇玉妙道:“你哭得很對,下次不管是王爺還是徐先生,再為難你,你就坐地上哭個夠。”
玉妙嘿嘿笑了幾聲,點點頭。
周亦玉又看向了薛夫人:“你啊,應該象妙姐兒學一學,誰再惹你,你就哭。哭到別人怕你,一個人背地裡哭算什麼。”
薛夫人就尷尬了,手腳又沒處放。玉妙為三個人倒了酒,舉起杯來笑道:“難得在外面吃飯,我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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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防範
因為酒的原因,薛夫人慢慢不再拘束,也談笑起來。
周亦玉就問薛夫人,現在下人姨娘們是不是還欺負她。薛夫人笑:“我努力去應付。”
周亦玉就為她出主意:“以後誰也不賞,他不作事讓他不作好了。就放在那裡。”
玉妙也為她出主意:“為什麼不直接和薛將軍說。。。。。。。”就被周亦玉打斷了:“那個混蛋,還覺得自己挺美呢,還說什麼你是在客邊,借給你錢還差不多,問你借錢肯定沒有。”
三個人大笑。全忘了隔牆有耳,這酒樓之上薄薄的板壁存不住這些話語。
薛名時側耳聽了,今天是有人請他吃飯,他們先來的,然後就聽到隔壁全是女子聲音,越來越高。
一個很熟悉,是自己的妻子,她能和誰出來吃飯,薛名時就留意了,周亦玉的聲音一聽就能聽得出來,還有另外一個,非常陌生。
聽了周亦玉喊妙姐兒,哦,是沈姑娘。
三個人吃飯,先說了沈姑娘捱了徐從安的手板,然後就是為自己老婆出主意罵自已。
“薛將軍,”請客的人遞過酒,薛名時示意他小聲,笑道:“隔壁好象有王爺的人,咱們小聲點,別被他發現偷偷吃酒。”就把對方的聲音也壓下去了,但是不影響談話,對方也不反對。
薛名時聽了個清清楚楚。
暢談心中話,當然痛快多了,玉妙還是兩隻熊貓眼,但是心情很好。回來後,春暖過來回了,說小丫頭卉兒感了時氣,怕過了姑娘出去養病,玉妙讓春暖多拿了她一個月的月錢給她,讓她好了再進來。
卉兒不在了,還有別的小丫頭,春暖一面打發玉妙梳洗,一面讓別的小丫頭出去問守園門的朱三。
朱三立即告訴了朱宣。
朱宣出現在玉妙房裡時,玉妙與春暖都嚇了一跳。
朱宣淡淡道:“說妙姐兒找我。”玉妙還坐在妝臺前,一頭烏髮披散著,眼睛消腫不少,看了朱宣就有些心虛,忙站起來,迎上去行禮,想了一想道:“是,我今天沒有和表哥吃晚飯,所以想問一下表哥在哪裡。”
春暖則臉都白了,這是怎麼弄的。
“真是乖孩子,還想著表哥。”朱宣看了玉妙,穿了乳白色的衫裙,頭髮披散著全無妝飾,也沒有打扮,竟是眉目如畫,除了眼睛還有些紅腫。
朱宣心中一動,走到外面坐下來,玉妙乖乖奉了茶,在對面坐下來,低了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今天為什麼哭?”朱宣就問她,再問你一次。玉妙站起來低了頭道:“打疼了,所以哭的。”徐先生,真是對不起了。玉妙這樣想著。
“手給我看看。”伸過來的白玉一樣的手掌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徐從安又不糊塗。
朱宣走以後,玉妙與春暖互相看了,這是怎麼回事?
春暖等玉妙睡下了,就去問派出去的小丫頭彤兒,彤兒才回來:“朱三叔一聽說我問王爺去哪裡,就讓我等著,去找了王爺來。”
春暖只得賞了她錢,回來告訴了玉妙,玉妙有些累,沒有精力想什麼,就點點頭睡著了。
睡到半夜,杜媽媽悄悄走出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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