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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那一點兒,她冷笑數聲離開了。
雪柳一見莊綺絹進來就避開了,這才走進來,道:“姑娘真的還她不成,不是帶她見了。後來是王爺不讓帶,也不能怪咱們,要是她真的拿走了怎麼辦?”
易南珍一笑:“不會,她打著進王府的主意,不會完全撕破臉,以後難道不見面了。”果然表姐是對的,難怪人人都想進王府,這裡錢真是好掙。
她看了桌上的東西,在莊綺絹眼裡這算什麼,要是看得上,她也拿走了。
春暖已經打聽清楚了,趁空回了玉妙:“說王爺要醇酒美人,做個太平王爺,城裡四大商戶莊家,王家,佟家的三位姑娘要進來,珠寶秦家沒有女兒,也打算如果另外三家能進來,也買了人送進來。”
玉妙沒有說話,默然在窗下做自己的功課。
半夜裡,房裡無人,側頭看了春暖睡著了,緩緩坐起來。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不容人喘半點氣。
易小姨娘進門時被薛夫人說破,當時還有頓悟的放鬆,自己勸了自己,無慾無求就無痛苦。又想到自己只能選擇接受,也就坦然。
這還沒有多久又是四個,一根稻草可以承受多少,加碼再加碼直到你崩潰。
反覆看了又看,朱宣喜歡自己,不過是年青漂亮,正大光明的親戚,有婚約,老牛愛吃嫩草,雖然朱宣也不老,和十四歲的孩子比起來,當然是老牛,自己則是鮮嫩嫩,早上帶露珠的小青菜。
照顧自己,又博了一個守約的美名兒。一個小小可愛的軀殼,成熟討好的心智,他當然要喜歡自己。
誰不喜歡寵愛疼愛珠寶美服佳園,在寵愛疼愛珠寶美服佳園裡又有誰能堅強得沒有半分心動。何況沈玉妙理當享受這些,她有一紙婚約。
玉妙無聲地哭了,又不能吵到別人。一下子又是四個,都年青漂亮,今年就這麼結束了嗎,明年呢,後年呢,美人贈英雄自古有之。
秦王贏政的母親就是呂不偉為了高官厚祿送出去的。自己足夠討好,可不能保證以後再進來的不比自己心智更成熟,或許還有高明的手段。
我卻沒有,只有一個大了幾歲的靈魂而已。以前也失戀過,至少那個時候還可以選擇失戀,這卻只能接受,永遠是接受,不管前路是什麼。
哭到傷心處,忍不住有輕聲的啜泣聲。玉妙強壓抑自己,抽動了肩膀埋首膝上,能痛痛快快地哭一回也行,就那也不能。
春暖一動不動的躺著,也是淚流滿面。姑娘坐在月下,穿了白色衣衫,烏篷篷的長髮鬆散著,象是月下的仙子。
讓姑娘哭吧,春暖自己哭,又要不驚動玉妙,又要細聽外面有沒有人起夜。
自從春暖明白過來,她時時留了心,姑娘竟是長大了,在王爺面前小心謹慎地討好著,姨娘面前小心謹慎的相處著,原來樣樣都是王爺說了算,姑娘只能接著,聽著,答應著。
當然王爺比起別人來是疼愛,可是後來的人呢,會不會一個更比一個強。
可憐哭都不能大聲,只有在這半夜裡一個人輕聲抽泣,那削瘦的肩膀不時的抽動著,讓人心疼。
春暖決定不起來去勸她,免得鬧得動靜大了。主僕兩個,一個人抱膝啜泣,一個人躺了淚水順了面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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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發洩
徐從安看了玉妙,一個上午就不安心,自從上次往窗外看被訓了以後這是第二次。
看到玉妙又捧了腮往窗外看,徐從安板了臉,拿了戒尺走過去,妙姐兒聰慧又學得快,徐從安現在已經不是隻隨便教教的心態了。
玉妙注意到時,徐先生正沉了臉看自己:“站起來。”
玉妙忙站起來,眼睛看了徐先生手裡拎著的戒尺,不會來真的吧。
“手伸出來,伸左手。”
“啪,”戒尺真的打了下來,有些痛,不算太難忍,可是玉妙哭了起來,哭得淚流滿面。
徐從安也知道自己打得不重,打重了王爺還不幹呢。見玉妙這樣哭泣,起了教訓的心。一定是天天被寵得上了天,在家裡也沒有捱過打,這連搔癢都不算,就哭得這樣傷心。
當下回到座位上坐下來,叫了玉妙過來訓她:“越發不象話。值得哭成這個樣子。”
玉妙只是哭,不敢大聲,但是總算可以狠狠地哭上一回了,這下子有理由了。
春暖在外面明白,看先生聲音嚴厲,有些害怕,幸好王爺今天不在。
一轉頭,身後站了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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