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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把消食的茶呈給北平王,端慧郡主留著一些給胖倌兒回來用。再轉過去到高陽公主那裡問候,鄭太后也在這裡,這一會兒是滿意的,以前有挑剔也是衝著南平王來的。
“你這個媳婦倒是中用,”鄭太后在端慧郡主走過以後才這麼說,長公主也是欣慰:“她還辦年呢,明年我也可以輕鬆一下,多陪陪母后。”
鄭太后再嘆一口氣:“康寧你也要讓她學一學才是,現在後悔我以前太疼她也來不及了。”長公主這就找女兒康寧:“不要又去同閔將軍胡攪才是。”長公主直到今天才埋怨母親:“母后為康寧,為難閔將軍我多次了。”
微笑的鄭太后這才道出來:“你倒也看不出來,我哪裡有為難他。南平王的這個兒子性子太高潔,宮中探花我就看出來了,有些目無下塵,看看他結交的人都是些只會吟風弄月的公子哥兒,他倒是有些真才,戰場上也廝殺過,沒有墜了他老子的名聲,那是他老子教的好。”
提起來這個,長公主也要找一找朱閔才是,這一找就有些面色不豫,一干夫人們圍著的人居然是朱閔。鄭太后順著長公主的眼睛看過去,只是不經意地笑一下,這算什麼大事情。胸中只有經絡的鄭太后不當這是一回事情,長公主看看母親笑著道:“我是怕康寧兒又要去搗亂了。”這些夫人們加起來不夠康寧一頓折騰的。
“你還是看看你親家吧,”鄭太后提起來南平王就要表示一下不滿:“他又出了個什麼主意,太上皇和皇帝都說我,我只能放過去。”南平王的主意倒是不少,只是他倒是不常出。
水邊坐著的朱宣,原本是在和北平王,徐從安等人行觴,這一會兒是江陰侯夫人和兩位夫人在身邊,一人手裡舉著一個酒杯,另一隻手拿著鳳首酒壺備著倒酒。嬌笑聲可以傳多遠:“聽說王爺向來海量,請滿飲此杯。”
朱宣是風月場中走過來,砸人家房門的事情他都幹過,可以說是這些伎倆南平王算是老師。這裡一杯喝下去,別人的酒也都要喝才行,那三隻滿滿的酒壺是灌不倒自己,只是朱宣不想喝,來了我就喝,他向來是這種脾氣,娶漁陽公主對他只是一個空殼上的傷害,他不想要就要拼命找主意。
對著夫人們的笑容看一看,不是春花就姣月,只是找錯了人。女人心思,越是得不到的越好,南平王不打算添她們名聲的。看著江陰侯夫人把手中酒壺丟給別人,款款雙手舉起酒杯奉上來:“王爺是戰場上的英雄,百聞不如一見,請王爺賞妾一個臉面才是。”
“夫人敬酒,只是本王一人獨飲嗎?”朱宣要是躲不過去,他就拉下幾個墊背的。江陰侯夫人也是海量,在這風流場合中混的人都是有些酒量的。聽到朱宣這樣說,江陰侯夫人是眼睛一亮:“妾當然陪王爺。”
朱宣有些好笑,看著江陰侯夫人再拿過一隻酒杯來,南平王才好笑地道:“夫人應該舉兩隻,本王是看在江陰侯的份上才和夫人飲酒,要是夫人獨來麼,那就算了吧。”談不上沒有酒品,朱宣不覺得這樣拉著人灌酒,眾目睽睽之下還是一個女人有什麼臉面可給的。
韓國夫人站在沈王妃身邊,還有幾位夫人也在,大家一起咬著銀牙罵:“這婢子沒廉恥。”妙姐兒只能忍住大笑,她們是在罵年青時候的自己嗎?
身邊這幾位夫人可憐巴巴地看著沈王妃,給她出主意:“王妃過去把王爺喊過來,王爺看到王妃從來是禮遇的。”
妙姐兒心想人佔個中立或者是不戰的位置容易嗎?身後一堆人推著你往前去。在夫人們的主意聲中,妙姐兒舉起來手指,懶洋洋放在唇上,輕輕打了一個哈欠,這姿態媚態無疑。夫人們大驚失色,她是看不上我們說話不是表示看不上小妖精們。
再看水邊的王爺,彎著腰手裡拉著的是福慧郡主。福慧郡主每天要找父親,今天也要來找,拉著父親的手在草地上很歡快,而且走的很快。嘴裡能說幾個簡單的詞了,對著父親就是一個字:“走,走,”
江陰侯夫人舉著兩隻酒杯愣在那裡,她先被朱宣的話弄的有些面紅。福慧郡主這就過來找父親,然後下地上去拉著父親就走。
妙姐兒身邊的夫人們這就高興起來,不過一個一個難掩妒意,難怪沈王妃要打哈欠做懶態,原來她有這一著,安排好奶媽抱著福慧郡主去找王爺,想來是她在家裡交待過奶**。換了別人或是要爭執,最不濟也要過去冷嘲熱諷幾句,沈王妃坐在這裡象沒事人一樣,這就把王爺弄出來了。
南平王妃從來是個有心機的人。這是夫人們對她的一致共識,此時大家在心裡又想一遍,剛才妒意是為著那一群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