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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四個都好,跟你們家二房三房的兄弟也熟悉,我怎麼會弄錯,我自己妹妹訂的什麼人都弄錯這還了得。實告訴你吧,學哥兒太不爭氣了,”
郭服這才如實告訴朱閔:“我聽說他外面喜歡上一個小家子的姑娘,聽說他執意要定,我還佩服他來著,那天我街上遇到他,因為佩服就請他吃兩杯去,不想他吃多了說朱三叔帶著他看了幾家人,都是家裡不要的過的不好。”
聽到這裡朱閔也笑了道:“這運氣讓你趕上了,我也實告訴你,我三叔帶著學哥兒至少看了四、五家,後面兩家是幕僚認識的,三叔找不出人家了,求著父親這才找了兩家裝成朋友帶給學哥兒看的。”
“不想他大騾子脾氣,趕著不走,打著倒退。”郭服沒有想到是這樣結局:“我先佩服他的緊,我弟弟也是,為訂親事,先是相中一位常來往女眷的姑娘,倒是沒有親戚,只是常陪著我祖母打牌,偶然把姑娘帶來見一面,我弟弟神鬼不知的就喜歡上了。我看不上他,我父親一說斷了他的月錢,他就回頭,聽說那姑娘哭了三天要尋死去沒死成。你說這不是害人嗎?”
下面再來說學哥兒,郭服道:“我這麼佩服他,當然是要找一個真情不渝地給他看一看。”朱閔笑的樂不可支:“你找的好人家,倒把他嚇回來了。”
“難道不好嗎?”郭服覺得挺感動:“那麼窮夫妻都年紀也不大,一塊點心也分著吃,難道這不好,這不是真情意嗎?”
郭服傻乎乎地問朱閔:“人在患難之中不離不棄,這才是真情意不是,我們都是富貴窩裡出來的,人背後罵紈絝子弟,家裡有幾個,朝堂有位置,娶一個妻子當然是過的好。沒有患難怎麼才能見真情?”
對著房頂子嘆氣的郭服為學哥兒轉變一嘆息:“原本是一段真情,至少是考驗吧,就這麼生生的被他糟蹋了。”還沒有笑完的朱閔正在樂,看著郭服又轉到面前來追問:“那姑娘呢,她現在如何?是上吊了還是抹脖子?”
因這問話皺眉,又不得不笑的要倒的朱閔道:“我不認識也不知道,你關心著呢,我幫你打聽你去安慰去。”
郭服只是嘆氣:“這個人真是,要是人家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這不是害了人家。”再嘆氣就道:“可憐你我生在這富貴中,一生一世哪裡有真感情。”
朱閔先是笑他,然後心中就是一動,又觸動自己心腸,自己一心裡要思落shen,不也是把京裡富貴窩中的姑娘們全然不放在眼裡的意思。看著郭服這樣感嘆,朱閔就要作弄他一下,因笑著道:“你說的是,若是生在南山裡北村裡,或許還可以找得到一位知己。想小門小戶裡,無多心思只多質樸,這才能有真情意。”
因這話就把朱閔引以為知己的郭服眼睛一亮道:“不想你倒是個人物兒,我和你兩個哥哥好,世子只是一派大方,毅將軍那人實在是玩的主意多,其實也不懂什麼是真情,果然你是懂的,只是這樣人我們哪裡結伴去尋。”
“芳草就在眼前,何必又去天涯,”朱閔一臉鄭重地道:“我愛獨自出遊就是這個原因,舊年裡有一家就在出京向西五十里,有一處草屋,只得兩間,卻是有一位高人伴著姑娘獨住,老嫗潔淨烹茶最是清香,我還要去呢,只是新年裡吃了酒不得去,你要是等不及,你就先去。不過你記得要沐浴吃三天齋才行。”
一番話把郭服地心思提得老高:“果然有這樣的地方,我去看看,出了初五,我就自在的多,親戚那裡說不去也成,我就往那裡去,只是我先去了,你不會不高興吧。”
“你我知心,不讓你去,我也不會對你說了。”朱閔正色之極,提起筆來寫下地址給郭服,兩個人再為學哥兒嘆息一回,郭服這才辭出來去別家拜年去。
作弄過郭服的朱閔站在廊下對著院中皎潔白雪再出一會兒神,以前也有過這樣心思,哇哇落地就是滿眼富貴,看著都不稀奇,只多不覺得少。再看多了高人與雅士,黃精和山藥,自以為茅屋山林才是長居處。對著白雪嘆一口氣的朱閔這嘆氣聲頗為幽然。
“你又嘆什麼氣,大過年找不自在,還是欠捶呢。”身後是父親的聲音,朱宣看著兒子又對著這一地白雪嘆上氣了,指不定又在想什麼呢。
正在反省的朱閔趕快躬身道:“兒子在想新結交的幾個京官兒,這樣大雪只怕他們冷屋冷炕地過的也是悽清年,,兒子正要回父親去,想去看一看。”
“那就去看吧,讓前面問你妹妹要些錢在身上帶去吧,”朱宣一聽這個可以放心,總不是陽春白雪就行。這話說過,朱宣才想起來自己找兒子是說什麼的,剛才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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