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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胭脂梅花下面走到妙姐兒院外,這一次親家是沒有客人。顧夫人這就得已進來,還有不少話要與這位親家商談。
這裡房中與女兒房裡是一樣的暖和,顧夫人眯起眼睛來笑一笑,適才在顧冰晶房中要多解去一件衣服,在這裡也是一樣。顧夫人是不習慣於房中這麼暖,所以家裡沒有這麼暖過。此時只是微笑:“這出門可要當心吹風才是。”
“我是特別怕冷些,在南邊兒呆慣了。”親家妙姐兒接上話,再就把媳婦要避親戚的話說一遍,是笑容可掬多有誠懇:“我想著既然要避親,天氣又冷,不如讓她好生休養才是。今天又有兩位說是閨友,我一樣擋了,不知道親家母又是怎樣想法才是?”
顧夫人錯愕一下,這就不是為孫子避親,而是外言不入的意思才是,顧夫人就要為女兒爭上一爭才行:“懷著的是嫡長孫,王妃這樣疼她,我做母親的也覺得不如。我剛才在冰晶房中,也交待她不可以輕慢自己才是,難怪都高興,這是我們家的第一個外孫子,也是親家府上太夫人面前的第一個曾孫子,親家房裡的第一個孫子才是,老親家裡遇到這樣事情都是待的不同。”
第一個外孫子,第一個曾孫子,第一個嫡長孫,顧夫人說了一個遍,妙姐兒只是微笑,神色分毫不動地聽著,當時只是迷乎一下,轉天兒就明白過來。
孫子生下來自有定例,已經足夠優待,指著身子要什麼就是不對。妙姐兒算過自己的私房又放回去,全沒有要動的意思。讓朱宣看到大為放心。總算是沒有再繼續跟著孫子轉悠。還沒有出世,先把祖母弄的團團轉,朱宣心裡一想就要取笑,盼孫子與跟著孫子轉是兩回事情。
裝作是沒有心思的妙姐兒絕對努力端平這碗水,當然是端不平,可也不打算偏在這裡,聽過一笑置之。顧家也是大家,不是街上住的人家,說話也只能點到為止不是,顧夫人委婉說過以後,還有事情要求親家。
“有一個官員要起復,以前得罪過王爺,我只能求到親家母這裡來。”說出來名字,卻是左依雯的父親。
妙姐兒問過履歷只是道:“讓他出京去做一個小官兒,不知道他肯不肯。”只要能起復就成的顧夫人對京裡的官員還有些明白,京外的小官兒如何卻是不懂,眉頭一猶豫間,看出來的妙姐兒這就含笑道:“親家母去問問再來回我的話,只是要在過年前回話的好,”
猶豫的顧夫人不僅是猶豫京外的官兒出息如何不知道,還猶豫的是別的。這就低聲說出來:“太子尚未擬定,這太子太傅就要先定,我家老爺心裡也有意思,只是不知道太子其人,卻是不敢向前。”
沒有假裝自己不明白政事的妙姐兒沉穩地回答道:“我的愚見,皇上的意思應該是太子太傅當擇賢人,輔佐太子當然是要賢人才行。是以王爺叩辭,就是北平王叩辭,也是回奏,手上鮮血多矣,自知不賢。”
說到這裡妙姐兒微笑,顧夫人也微笑,顧大人賢不賢?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是在太后駕前群毆的老臣們,賢人尚且群毆嗎?
兩親家房裡說話,房中人在外間候著,就是有些管事的要回事情,也是候在外面。雪地裡只有一個人是匆匆忙忙走過來。聽到王妃在,不管有客沒客,這就站在門簾外回一句:“世子命奴才快馬送信來。”
怕是軍中有什麼事情的妙姐兒趕快喊一聲:“進來。”進來的是跟世子的一個人,進來呈上書信給沈王妃自看,歡喜不盡地先回一句:“世子妃有喜了。”
這一句話說出來,沈王妃突就面有喜色,顧夫人卻是如中雷擊一般。。。。。。
第六百三十九章,舔犢(二十九)
第六百三十九章,舔犢(二十九)
一直到下午的時候,朱宣才從書房裡走出來,身後錦簾高打,猶有一個幕僚含笑在說話:“這是一件大喜事。”
往房中去的南平王,看到院子裡已經是有喜氣彌散,來往的家人面上都是笑容在面上。幾個管事的看著人抬著幾個箱子往外面走。
朱宣站住對著那雕花包銅角的箱子問道:“這是什麼?”管事的回話道:“這是王妃往封地上去的東西。”幾隻不小的紅漆雕花箱子,看著就沉重之極。
對著那箱子看看的朱宣負手往房中去,在院門的時候看到裡面是有客人,再問上一句,是親家母陶夫人來了。
先往胖倌兒房裡去的南平王倒不是存心要聽壁腳,只是這一會兒沒處站,又不想別處去,坐到胖倌兒房裡就隨意往閣子門後面走兩步聽到裡面是妙姐兒和親家母的聲音,這兩個人象是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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