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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親事嘛,當然是一說就成。八皇子想一想為薄名所累,去歲水災是我出京,今歲旱災,又是我出京,不敢說我離開之際有人捧靴,萬民傘倒是有幾把,而且肯定不是我自己掏錢買的,唉,要立皇嗣屬我其誰,鄭太后雖然當政,卻是事事尊重太上皇,太上皇追思先皇后,要扶持明氏,所以這明氏之女就落到我的宅中。這個中滋味,非是別人可以明白。
八皇子對南平王不無惱怒,做我的岳父難道不好,我若登基,你就是國丈,這太子太傅一個大好的官職,別人在爭搶,幾家老臣在太后面前險些群毆,只有兩位異姓王婉言謝絕,年紀四十歲的新任靖海王在京裡吃過幾次虧,事事以老王為重,也是不肯就此應下來,這隻說明這些人是不把太子屬誰放在眼裡。
想想這裡就更讓人不高興,手中有兵權,眼中就無人。一旦立下皇嗣來,太子即是下任當今,這些狂傲的人,八皇子想想面色平如水的南平王和總是帶著三分陰沉臉色的北平王,這兩個人,其實混蛋之極。
八皇子的臉色讓對面坐在繡龍錦榻上的江公公看在眼裡,仍是柔媚的一聲:“殿下不必擔憂,民間有句俗語是,水到橋頭自然直。雖然此時浩浩蕩蕩之水,看似不知所蹤,最終流向哪裡是一定的。殿下且寬心,皇嗣是遲早會定下來的,就象這水流入橋頭自然就歸納了。”
雖然是不能放心,八皇子也是一副寬心的樣子:“那是自然,論起來皇嗣屬誰,父皇母后自然有青眼相加之人,只是我思孝順,是想早些明白的好。”
只是一個微笑的江公公臉上俱是皺紋,卻是幾十歲的人,燭光在那面上皺紋上也留下陰影。房外響起更鼓聲,江公公這就匆匆地站起來:“殿下請寬心,依老奴之見,前朝六皇子雖在皇陵居住不問世事,卻是深得太上皇眷顧,殿下若是有心事,可以去他那裡多多的討教才是。”
這就躬身一禮:“老奴要進宮了,閒時再來領受殿下的好茶好點心。”
兩扇房門輕輕開啟,,這房裡是貴如龍鳳的八皇子,房外卻是沒有明顯的護衛,江公公已經是蒙面披風,這就走出來左右機警的看一看。外面寒月白光照在迴廊上,江公公這就垂首熟門熟路地離去。
八皇子宛若披衣而起,中夜感懷一樣,在迴廊下猶踱步一會兒,似在看月又在對霜,只到一角迴廊有幾點細細紅光往這裡來,才換上笑容,只是吟詠道:“月色如水,月色如水呀。。。。。。”似乎一個心緒不寧的人。
迴廊中的細細紅光漸行漸進,卻是一排四個紅燈籠,挑著燈籠的是四個二八年華的丫頭,後面姍姍而來,面色蒼白不時呵手的是明氏八皇子妃,離此尚且有十數步的時候,已經是接上話:“中夜已至,殿下何不回房去感嘆,也溫暖些。”
玉人冬夜相邀,八皇子從來是不冷淡也不過於熱情,自成親後,明氏岳家已經去見過太上皇一次,說八皇子相待冷漠,卻為何來?此時八皇子只是淡淡道:“那就回房去吧。”轉身走上幾步,眼角仍是瞄上一瞄這才離開。
靜夜無人之後,廊下剛才潛入的黑衣蒙面人沿著樹梢再溜出這裡,在長街之上也是翻牆疾行,別人過街要沿著下面路走,只有他是跳著牆頭走,當然是比別人要快。行過三條街,就看到雪夜上一匹馬不緊不慢地在雪地裡走著,馬上的江公公總是看著腳下雪地,年紀大了摔一下子可不是玩的。
一個騎馬一個房脊上跟著,直到江公公行至皇宮前,這跟著的人才不顧瓦上冰雪寒冷,伏身在雪上,從上面看去是一目瞭然的一塊黑。
江公公並沒有從正門進去,此時宮門下鑰,哪裡還能進去,他是從一個小小側門進去,行至門前擊掌,這門就開了,江公公進去以前也是若有若無的眼角似乎要往身後瞄一下,也還是沒有看,這就騎在馬上進去。
“公公回來的恰是時候,這時辰點兒就要到了,皇上剛才還問起您,您這就快去吧。”應門的小太監低聲地對江公公附耳道,兩個人並上門一起往皇宮內院走去。
只過一條甬道,小太監只牽著馬走開,江公公先回房去換過衣服,這就往皇帝宮中去,及至到了宮中,問上一句,卻是皇上要一本書,已經找到。江公公這就釋然,看著皇帝坐在燈下只是翻閱書籍,就沒有過去。
江公公走進皇宮去,瓦上那黑衣人又臥於冰雪候上一會兒不見有人出來,這才轉身在高簷房脊上如踏平地行走。
行至一處內宅,可以看到兩個丫頭出來潑淨面的殘水,這黑衣人再越過一層院落,這才跳下來,院中卻是無人驚動,房中只有胖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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