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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氣,北平王妃正找盟友,眼前坐著的這些人,也正是一副磨刀狀。東風吹戰鼓擂,參與其中明白箇中三味的人都有些鬥志昂揚,沈王妃可能是因為春天的原因,心裡也是有些飄飄灑灑的昂揚鬥志,這是北平王妃功勞才是。
外面春風正在,門簾都是高打,正在這裡想著的妙姐兒看到朱祿從外面進來,往長公主府上的信是讓朱祿送去,但有重要的信都是朱祿所送。看到朱祿進來,妙姐兒心中先有幾分異樣。
銀文過去和朱祿低語幾句,再進來低聲回王妃:“朱祿說王妃吩咐的差使,王爺攔了下來。”這話給了心裡飄灑鬥志的妙姐兒當頭一盆涼水,表哥把信攔了下來。妙姐兒聽過以後不動聲色。
看著銀文再走出去,面前的夫人們還是一遞一句地說人,當然也有人寄希望於沈王妃,頗有希冀地提一下:“如果宮中干預一下,也就會好的多。”
一盆涼水澆在頭上的妙姐兒逐漸冷靜下來,聽著這些夫人們說話,再想想北平王妃說話,我還是主將一個。這就含笑應酬面前這些人的妙姐兒在想朱宣是什麼意思?要說表哥相中夫人們,那是不可能。
要說表哥不為兒子,妙姐兒苦笑,當父親的和做母親的為孩子所想的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女人追逐兒子們,表哥只會得意,這是京中貴公子的調調兒,妙姐兒想到這裡,不覺莞爾,在心裡取笑一下,看看,辦一件事情要同當家人先商議一下。
可能是因為沒有商議,這就碰釘子了。妙姐兒用手撫一撫額頭。
第六百四十八章,雲湧(八)
第六百四十八章,雲湧(八)
妙姐兒白玉一樣的手指不住撫著額頭,覺得頭上隱隱一個大包,而且生痛。在夫人們看來,沈王妃象是在為難,她為難些什麼?
是宮中不可以干預,還是王爺那裡王妃也無辦法,夫人們互看容顏,都是皺紋上面容,保養最好的,也可以看出來實際年齡,好在往戰場上去的不是自己。
夫人們這樣想過以後,對面前的沈王妃分外分外的倚重,好在還有她。官場上相來往的正妻是有,可是如沈王妃這樣讓人背後稱虛偽者,與夫人們在一起只要她心情好,或是夫人們善頌善禱時,沈王妃笑出來的笑聲還是真心的快樂,妙姐兒一般先娛樂自己。
“王妃與長公主是親家不是?”這樣的話妙姐兒聽過一笑,還是手撫著額頭上一個隱形的大包,上殿理事可以干政,善煞一群人,其實還是在表哥手裡。
“王爺與王妃夫妻情深,就是有些什麼王妃也不用擔心才是,王妃的話王爺還是聽的。”這樣的話讓沈王妃就哭笑不得,撫在額頭上的手還是拿不下來。
這樣撫了一會兒,妙姐兒才明白過來眼前要做的是什麼。表哥如果不讓自己這樣做,那麼對北平王妃和夫人們要先有話說才是。還是和以前一樣當作我不當家,我管不了。其實也就是不當家,妙姐兒在心裡抱怨一下,這件事情又惹到了朱宣。
“她們能在京裡呆多久,”妙姐兒用這樣的話來打發夫人們,同時隱隱要劃清界限,坐在這裡她們說的其實是以前的自己。
坐的無趣的夫人們只能離去。妙姐兒立即讓朱祿進來問他:“這是怎麼回事?”王爺攔下王妃,在朱祿眼裡是不稀奇,不過這些年裡是少見的多。朱祿回話道:“奴才拿著信走出二門,書房裡的小廝把奴才喊去王爺面前,那信王爺也看過了。”至今還留在朱宣手裡。
妙姐兒對朱祿是能說幾句真心話,微顰眉的妙姐兒對朱祿道:“依你看,這又是怎麼了?”朱祿是個男人,心裡明白可是不能指責,只是勸解道:“王妃千金之體,與這些人計較什麼。”
榻上坐著的妙姐兒只能苦笑著說是,朱祿說的也許是。就象沒有成親前別人評自己,沈姑娘宛如九天仙女,隔的遠而又遠。表哥對於自己,是失望於自己計較於這些人嗎?
一件小事不辦也罷,北平王妃那裡找一個理由就是。妙姐兒只皺一下眉頭就有了主意,先把北平王妃拋開,再和朱祿來說朱閔:“閔將軍這幾天會的都是些什麼人?”
提起來這個就是朱祿也嘆氣。朱祿對女人恐懼過,就是王爺左一個右一個的把朱祿看的只是頭痛,這些夫人們揹著王爺也有事情,朱祿不信朱宣不知道,一直覺得女人不值得。難得閔將軍清高如許,是朱祿眼中最喜歡的一個主子。
可是這幾天。。。。。。王妃見問,朱祿就如實回話:“請王妃把跟閔將軍的人喊一個來問問就知道了。王爺知道只說不妨。”
妙姐兒這就把跟朱閔的人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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