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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有些慌亂。到了學校門口離考試還有兩分鐘，在羽清衝進教學樓的時候，考試鈴響了，文琳鬆了口氣，雖然晚了，但畢竟晚的不多。

文琳付了錢，下了計程車。沒處去就逛逛商場吧。最近的商場走路也要半小時，該死的皮鞋板腳，走路有些害疼，文琳暗暗叫苦，誰讓是心甘情願的來陪考呢。10點多在超市買了蔥油餅、包子、密封的稀飯，抓緊時間往考點趕，到了考點，還有10分鐘交卷。天陰森森的，文琳不斷的摸出手機看看錶，考行政職業能力測驗是不會有人早交卷的，時間根本就不夠用。終於羽清出來了。

“咋樣啊，羽清？感覺如何？”

“我沒做完，蒙了一些題。今年由135道題增加到140道了。別討論了，好嗎？”

文琳就此打住。“附近沒有正兒八經的飯店，咱找個地方將就吃點吧，我買了點飯。”

羽清有些不高興，他倆找了個小區的小廣場吃東西，很多行人都在看他們。

“喂，好像我們是逃難的一樣。真受不了。”

“沒什麼，他們又不認識我們，艱苦點吧，誰讓這個城市還沒有屬於我們的地牌。吃完了飯，和你散散步，等下午的考試，如何？”

“OK。”

下午還沒開始考試突然下起了小雨，文琳說：“你快進考點吧，我等你考完。”

“陪我考試，辛苦你了。”

“啥時候了，還說這個幹什麼？快進去吧，啊。”

文琳在考點附近的一個屋簷下苦苦等了兩個半小時。他穿著襯衣、西服，都是單衣服，站在秋日的風中有些瑟瑟發抖。下午16：15左右，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了，看來申論不算難，過了會羽清也出來了。

“天不好，咱們趕緊回去吧。下午考的怎樣？”

“你怎麼老問啊？別問了行不行？從現在開始咱不討論考試了。”

“奧，好吧。惹田小姐生氣了，sorry。”

羽清嬌嗔的瞄他一眼。

12月底，到了查筆試成績的日子，文琳在單位從中午12點就守在電腦旁不斷的重新整理查分網站，看不到！看不到！怎麼總是系統忙，稍候登陸？？

“唉呀，要急死我啊，也不多弄幾個伺服器，全國那麼多人考試，那麼多人查分，真是的。”

到了下午四點多，終於不那麼緊張了，查分系統進去了，文琳屏住呼吸，婆娑的手輸上准考證號，進入頁面。

田羽清，行測58，申論34，總分92。根據有關規定，地市級垂直系統分數線為95分，其中行測不低於50分。

教育困惑之辯

“羽清，真的，我沒有怪你，我考也不一定能考上啊，考上的終歸是少數。誰都知道考公務員難，難於上青天。再說了你即使考上了，你在泰耀，我在新閎，這不還是兩地生活嗎？你不是說了嗎，大過年的你不是來找不痛快的，咱別提這個事了，好不好？”

“也許我就不是考公務員的料。”

“你怎麼又提了？”

“奧，我錯了，我低頭，我認罪。”兩人相視一笑。

“走，去逛商場。”

文琳和羽清一塊逛商場，他從不拉著羽清的手，要麼前後走，要麼並排走。文琳怕被同事看見，更重要的是文琳從骨子裡討厭情侶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過分親暱，拉拉手就罷了，他特反感公眾場合下情侶的親吻和過分的嬉戲打鬧，雖然是在這個年代。他經常和羽清講，你看看這都是幹嗎？大街上這麼多人也不收斂點，我都替他們害羞，還有這麼多年齡小的少男少女。羽清就說這是別人的自由，你看不慣又能怎樣？

“羽清，晚上涮火鍋吧，吃點羊肉。冬天了補補，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可以考慮。鑑於琳琳比較辛苦，就打打牙祭。不過我請客，你買單。你掙錢比我多嗎。”羽清露出狡黠的小酒窩。

“沒問題。你也辛苦。”

“我這個學期教兩個年級，四個班。累死了，批不完的作業，上不完的課，一刻不得閒，還得應付上級檢查，夠夠的了，一個月就發那麼區區的幾百塊錢……”

“我也不是沒幹過老師，知道知道。”

“可你早就脫離苦海了，我還在泡著呢，煎熬啊。”

“人常說教師是塑造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太陽底下最神聖的職業莫過於教師，光環罩在了很多人身上，也促使很多人進入教師隊伍。韓愈著有《師說》，傳道授業解惑成為老師遵循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