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涸的跡象。

“長江要乾涸了？”沈聰覺得不可思議。

黃河干涸他都相信，畢竟黃河不是沒有乾涸過，而且黃河水道是懸在地面上的，在末日風暴的洗禮下，很可能直接就決堤崩了，或者乾脆改道。這在歷史上，黃河沒少幹過改道的事情。

但是長江是長度和流量都位居世界第三的大河。

沈聰印象中，長江確實有過流量減少現象，洞庭湖、鄱陽湖年年都有新聞說水域面積小的新聞，但長江干流從未有過乾涸的跡象。

現在長江卻要乾了。

“是水源地青藏高原出了問題，還是極端氣候造成了流域缺水？”沈聰不得而知，他現在所能活動的範圍太小了，訊息閉塞，對蘇皖兩省之外的情況，所知為零。

深深看了兩眼長江，將這些景象記在心裡，沈聰縮回了車裡。

開始審問袁長江和另一名捕鼠隊員。

袁長江的傷不重，被沈聰固定在車廂壁上，動彈不得，嘴巴也被封住了。另一名捕鼠隊員，是那名被飛刀扎中的隊員，扎的位置在腰上，可能已經傷到了腎臟。

分開審問。

先審問重傷的，沈聰怕他死了：“姓名？”

重傷隊員口中含血：“呸，你是不是人，你連線應你的同胞都殺。”

“姓名。”

“去你。媽。”

啪，重傷隊員臉上被沈聰狠狠扇了一把場，當場刪掉一顆牙：“我不喜歡別人說髒話，要禮貌。”

重傷隊員倒是很硬氣：“我去你……”

啪，另一邊臉又被沈聰給扇了一巴掌：“現在對稱了……你是捕鼠隊的，黑血集團的？請務必配合我，你看我手裡面是什麼？”

沈聰將一小瓶辣椒水摸了出來，在重傷隊員面前晃了晃：“我叫它辣椒水，稱呼俗氣了一點，它是採集自一種變異的洋辣子身上，洋辣子你知道嗎，褐邊綠刺蛾的幼蟲，如果你在農村長大，你應該認識。”

重傷隊員剛想說話，沈聰就捏住了他的腮幫子：“聽我說完。變異洋辣子實力很弱小，但是它的體內汁液，有一種非常奇特的效果。普通洋辣子蜇人，你會覺得火辣辣刺痛，這種變異洋辣子蜇人，大概二三十倍的效果吧……你要試一下嗎？”

沈聰將瓶蓋開啟，試圖往重傷隊員身上倒幾滴。

重傷隊員臉色變了又變，在瓶口傾斜，即將滴落辣椒水的時候，豁然開口道：“停手！你贏了，我討厭洋辣子！我配合你，我叫史淮揚，黑血集團旗下第三捕鼠小隊的隊員。”

不是每個人都有革命先烈的硬骨頭。

沈聰眉頭一挑，語言確實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

這時候重傷隊員又說道：“你是東部戰區的人吧，我就知道，你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超級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人來試探。”

沈聰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繼續嚇唬他：“真遺憾，辣椒水真的很好用，我當時試過一次，記憶深刻，你真不想試試？算了……史淮揚，黑血集團的捕鼠隊員，先說說你們食死者組織的結構，現在有多少食死者。”

史淮揚破罐子破摔的說：“沒有足夠的c1，加上大家理念不合，早散夥了，現在分成六個組織。我們搞貿易的黑血集團，隔壁打獵的顫慄大隊，開妓院的迷失樂園，一群變態的食屍鬼，窩在家裡種田的無畏之家，還有，老子最想炸了的新希望實驗室。”

“具體說說。”

史淮揚咳了一口血，接過沈聰遞來的水，喝了一大口。

食死者總人數大概有四百人，還有一萬多名普通人基層成員，因為c1誘變劑產量跟不上，在分配上面問題多多，最終原本的幾位軍方高層，被下面的人聯手造反幹掉了，食死者組織也隨即分裂。

黑血集團大概有七十名食死者，主要依靠抓捕淋巴佬、沒腦子、鼠人換取c1，並且從事物資貿易，比較活躍。

顫慄大隊是原本軍方的人組成，也有七十多名食死者，主要透過獵殺金獸來換取c1，還算有些良心底線。

迷失樂園則是從事娛樂、賭博的組織，六十多名食死者，順便生產一種叫g粉的毒。品和“一夜八次神油”，很受食死者歡迎。

新希望實驗室則就是之前的輻射實驗室，實驗室負責生產c1，出售給其它組織，旗下有八十多名食死者。

以上四個組織，都駐紮在儀徵市。

食屍鬼是一群變態食死者組成的鬆散組織，大概五十多人，主要以搶劫其它食死者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