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聽了佛爾斯解釋,這是女孩心中唯一的念頭。
不懂得謝爾頓的價值,只以為他口中說的都是瘋話,理所當然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來,女孩心中頓時對佛爾斯充滿了敬意。
本來因為那場曖昧的國王遊戲,還存有的一點小小的芥蒂,也頃刻間煙消雲散了。
少爺那肯定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的,也不是他想要那麼做的,肯定是……肯定是自己不知道哪個動作太曖昧,讓他會錯了意。
念頭轉到這裡,絲薇蒂心頭開始砰砰亂跳,臉蛋忽然間紅了,這般說來,少爺其實,其實對自己有那個意思?
絲薇蒂啊!做人不能這麼自戀,那就是一場遊戲,雖然曖昧,少爺不是沒做出過於冒犯的舉動嗎?更何況,你已經有伍德了!
絲薇蒂心中亂七八糟,直到佛爾斯一連喚了她四五聲,才募然驚醒過來。
“早晨出去到現在這麼長時間,你都上哪兒去了?”佛爾斯微沉著臉問道。
早起回家送飯,是絲薇蒂的正常作息,不過今天花費的時間似乎稍微長了點,長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
“少爺,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扣我的薪水!”絲薇蒂大氣也不敢喘一聲,驚惶的道。
這小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她那幾個銅子的薪水,要是自己出的多一點,不知道會不會連她的初夜權也買到,看著女子神情,佛爾斯不無惡意的想到。
不過,那就太沒趣了……佛爾斯臉上神情絲毫不變:“那就說說,你怎麼錯了?為什麼錯了?還會不會再錯?”
“不會了,不會了。”絲薇蒂連連搖頭,“我早上出門,本來……一切都跟平常一樣……”
絲薇蒂提心吊膽敘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送麵包渣給那幫小孩子的時候,她無意中知道了一個熟人的訊息,當即按捺不住,到小孩們說的海風酒館找到了那個熟人。
對絲薇蒂的審問本來就是一種調戲,醉翁有意不在酒裡,包子有肉不在摺上,佛爾斯能嚇唬就嚇唬,能打岔就打岔,直把個小女子逗弄的泫然欲泣,本來一個很簡單的故事,愣是揮揮灑灑注成了vip水文。
不過,透過這番詢問,佛爾斯還真是瞭解到不少東西,比如說,絲薇蒂家就住在海邊,有一個母親一個哥哥一個弟弟,父親死於幾年前的海難。
比如說,她每天清早起來,會到麵包坊買三份半賣半送的麵包渣,小的帶回家裡,大的給舊屋裡那十來個孩子。
這是以前的佛爾斯不會也無心知道的,現在就被零零碎碎全數敲打出來。
佛爾斯也有些意外,這小女子竟然捨得每天花出四分之一的薪水去,給一群無關的孩子買吃的……
現在是四分之一,以前就是二分之一,難怪她對薪水如此看重。
得知了這一切,佛爾斯心中對絲薇蒂生出的可不是敬佩,而是……赤果果的**!
沒錯,**!
將這般純潔無暇的女子玷汙、褻瀆,讓她知道世間並非那般美妙,不是處處充滿陽光,會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啊!
看著低眉順眼的女孩,佛爾斯心中欲焰大熾,心中已經開始在構思,要如何天衣無縫的將羊羔吃進肚子裡去,還不被對方發覺,可絲薇蒂所講述的故事的結尾,讓他一下恢復了神志。
且回正題,根據絲薇蒂的敘述,她一個很熟的朋友,在酒館找到一份據說很優厚工作,她一時好奇,就忍不住尋去了,結果得知那項工作的內容是——成為一個傭兵團的導遊,去尋找傳說中威廉??金特船長的寶藏。
這份工作報酬多達三金幣,如果事情成功了,薪水還會提高,當然,風險也是有一些的。
佛爾斯當然不會跟絲薇蒂一樣,注重三金幣那點微薄的利潤,雖然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三金幣也是筆不小的財富了:“你那朋友叫什麼?怎麼會把這種訊息告訴你?”
按照通常的行事法則,這種尋找寶藏的訊息,當然是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悶聲大發財最好,哪怕是隊伍的導遊,肯定得到過一切保密的通告。
絲薇蒂不由臉蛋一紅,透過她切切喏喏的描述,佛爾斯知道,伍德是她鄰居家的兒子,比她大一歲,兩個人從小一塊兒長大。
理所當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之類的詞彙就是給這兩位準備的,彼此都有那麼點意思,所以這種事從來互相不瞞的……
絲薇蒂沒說的那麼肉麻,不過根據她臉上神情,佛爾斯覺得**不離十,心中不由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