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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牛做馬?他一看就不是能屈居人下的料,他能給誰做牛做馬?想到“江祥曄”這一走如果不能恢復記憶,將來也許會淪為奴役,被別人頤氣指使、呼來喚去,卑躬屈膝地侍候人,也許還會被人虐待、侮辱、甚至於染指……葛顏心火直冒,一把抓住江祥曉,“不準去!”
江祥曉用力甩開他,“你憑什麼管我?”
烏託在心裡嘆了口氣,族長的脾氣總是這麼莽撞,絲毫不懂得用智慧解決問題比用暴力解決問題容易的道理。他剛想當和事佬問清原由、勸勸他們,卻見江祥曉猛地一頭栽倒,幸虧葛顏手疾眼快地攔腰摟住他才不至於摔在地上。
葛顏搖了搖江祥曉,江祥曉雙目緊閉,毫無反應,葛顏不由得大為恐慌,“長老!他怎麼了?”
烏託道:“彆著急,他服了‘安閒散’會有些眩暈氣虛的症狀,剛才你們吵架他又急火攻心,一時緩不過氣來才會暈倒,讓他躺下睡會兒就好了。”
葛顏把江祥曉橫抱起來送回大帳,臂彎中的身軀比看起來的體重輕些,他把人輕手輕腳地放到各式毛皮鋪成的床上,蓋上從商旅那兒買來的錦被。
江祥曉緩緩睜開眼睛,葛顏急忙湊上去問:“你感覺怎麼樣?”江祥曉怔怔地看著他,忽然撲簌簌地落下淚來,登時讓葛顏慌了手腳,“怎麼了?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
江祥曉開始只是默默地流眼淚,可是淚閘一開卻越流越多,怎麼也停不下來。雖然他咬著被角竭力不哭出聲,但抽抽噎噎的嗚咽卻怎麼也止不住。一個失憶的人落在舉目無親又沒人認識他的地方,心理上本來就格外不安和脆弱,他以往的活潑和不在意全是硬撐的,還好有葛顏這個朋友一直陪伴他、照顧他,但這個讓他安心的朋友如今卻成了更令他不安的罪魁禍首,他再也撐不住了!
葛顏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安慰江祥曉才好,最後只好把江祥曉抱起來,摟在懷裡輕輕拍撫,“別哭了,別哭了,都是我不好,要打、要罵、要殺都由你。”只要江祥曉不哭,他怎麼樣都無所謂!
“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
“……因為……我喜歡你……”沒有喜歡就沒有獨佔欲,正因為想獨佔這個人才會妒忌,才會失去理智地做出那種行為。
江祥曉訝然抬頭看著葛顏,“但……但我們都是男的啊。”
“我想要你,不管你是男是女……”葛顏托起他的下巴,凝視著他浸在淚水中的如寶石般的雙眸、被淚水沾溼的眼睫毛。
這個人兒的眼神脆弱又堅強、迷惑又認真,再加上一頭黑瀑般的長髮和略顯纖細的肩膀,很容易讓人產生柔弱的錯覺,但他卻看過這個人殺生時的犀利,也知道這個人的性格是多麼的野性與自由,象是在陽光下恣意馳騁、與雲競翔的風,令人想在它拂面而過時抓住它,卻又怕怎麼也抓不住……
莫名地帶點恐懼的情懷在心底激盪,身子底下壓著柔軟溫熱的軀體是真真切切的嗎?近到幾乎相觸的雙唇能永遠屬於自己嗎?葛顏順從自己心底的呼聲,吻上了那雙朝思暮想了整整兩天的嘴唇。
這是在幹什麼?葛顏又想做那種事嗎?江祥曉的腦子裡亂成一團,他們都是男人啊!但……葛顏說喜歡他……而且葛顏對他做的事他也並不討厭……江祥曉的手自作主張地攀上了葛顏的肩,進而摟住葛顏的脖頸,把它更拉向自己,主動加深這個吻。
兩人吻得難解難分、情難自已,情慾之火熊熊燃燒起來,葛顏喘著粗氣把江祥曉壓倒,大手探進他的衣襟裡,江祥曉全身顫抖,臉上佈滿羞澀的紅暈,卻沒有阻止葛顏的侵犯。
他的默許鼓勵了葛顏,大手爬上他的胸膛,抓住兩個嬌嫩的紅蕊摘取似地拉扯,“唔……嗯……”江祥曉的身子輕輕扭動著,被葛顏深吻著的嘴裡吐出微微的呻吟。
隨著葛顏手指夾弄動作的加重,江祥曉也扭動得漸漸急切,喘息急促起來。葛顏的手指在已經腫脹挺立的嫩尖上猛地用力一捏,江祥曉的身體立刻彈跳起來,“唔……”葛顏用自身的體重壓制住江祥曉的彈動,舌頭仍在他口腔中翻攪,吞下他的驚叫,手指繼續或輕或重地刺激他脆弱敏感的地帶。
江祥曉的身體在葛顏身下劇烈顫抖,雙手胡亂地撫摸葛顏的脊背,葛顏也激動得發抖,他和別的女人在床上時從不曾象此刻這般既興奮又期待,當他的手下滑到江祥曉的雙腿之間時,江祥曉猛地一哆嗦,開始有些不安地掙扎,“不……唔……疼……”
“乖,這次就不會疼了……”無視江祥曉微弱的拒絕,葛顏分開他的腿,把自己安置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