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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春暖花開感覺的調酒,年輕人——”婆婆邊說邊將手緩緩的撫上水晶球,另一手則平放在桌上,“你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他依言將手放在她皺巴巴的手上,此時俊顏上有著難以形容的沉靜。
花樁的酒名已觸動他心靈深處那一個被他深深埋葬,屬於他此生中一個遙不可及,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夢與希望。
“好心酸啊……一個孤寂的心靈正在呼喚你,她呼喚你好久好久了……”婆婆如此說,聲音聽來甚至帶著哽咽。
他心一凜,可能是她嗎?
但當年他在暴風雨中,為了架起她母親遺留的薔薇花樁而發燒三天三夜,十二歲的她除了淡淡的“謝謝”兩宇,他在她那張完美無瑕的粉臉上看不到任何一絲的感動。
“順從自己的心回去吧,也回去滋潤那顆乾枯的心,她已經被團團的烏雲給困住了,正等著你這顆可以照亮她的太陽……回去吧,孩子。”
回去?他看著婆婆,轉過頭看著大鬍子,他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他再回頭看著婆婆,笑了。
回去就回去,還怕情況會更差嗎?頂多她還是不甩他而已。
帶著一顆樂觀的心,蔚傑決定回到英國的古老莊園,從她身上要回她欠他的一個感動——他的內心想真正擁抱的感動。
英國 溫莎湛藍的湖水,倒映著藍天浮雲,也倒映著一張美麗絕倫的年輕臉蛋,一片落葉隨風掃落,漾起了漣漪,卻消散不去那雙如鑽石的黑眸中的濃濃孤寂。
不遠處,傳來敲敲打打的聲音,黑眸微眨,那抹孤寂頓時沉澱在外人看不到的眼底深處。
深吸了一口氣,夏若琳?拉伯雷從湖畔起身,往梅瑟希亞莊園走去,幾個工人正在綠草如茵的前院架設平臺與長長的玫瑰花架,負責佈置訂婚會場的唐納一見到她,眸中仍難掩驚豔。
但明天,她就成了賈克的未婚妻了!
回想乍見這朵生長在英國南方古老莊園裡的動人薔薇時,他是整整呆立了有幾分鐘之久,要不是工作夥伴喊醒他,他不知道還會當雕像多久。
“辛苦了。”
她的口氣禮貌但疏遠,恰如其份的表現她出生貴族世家的身份,予人望而不可及的觀感。
唐納及一些工人對著她行了長長的注目禮,一直到她的身影沒入後院的碎石步道後才繼續手邊的工作。
“乒乓——”宏偉的莊園後方突地傳來玻璃破碎聲響,下一秒,一個醉醺醺的吼聲即起,“給我酒!該死的,給我酒!”
“不可以喝了,我拜託你,傑佛遜……”
爭執的聲音離走過碎石步道的夏若琳不遠,她只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父親跟繼母羅拉拉扯爭執的畫面,但她不想也不願意再看了。
“小哥,你背了大揹包要去哪裡?你說要保護我遠離賈克那條蛇的!”
另一個清脆卻帶著不滿的嗓音響起,那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南茜?拉伯雷。
“一條蛇而已,咬不死你的。”
一個更不耐的煩躁聲音響應,那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亞歷?拉伯雷。
“我怕蛇嘛,他又故意嚇我,你——你到底要去哪裡?”
“管那麼多做啥?!走開!”
夏若琳再往前走,來到雕刻細緻的雕像噴泉前,一眼就看到十四歲的南茜居然跳上十六歲亞歷的背部,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放。
她柳眉微攢,“南茜——”
一看到她,南茜的眼睛一亮,“公主,你來了,太好了,小哥揹包裡一定塞了衣服了,他又要偷跑到鎮上去玩幾天,你趕快阻止他。”
“囉唆!”亞歷朝小妹低吼,目光瞥向夏若琳時,俊俏年輕的臉上有著不安。
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他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敬畏,其實她不嚴厲,也不曾兇過他,但或許就像南茜、家人還有這裡的僕傭們對她的稱呼“公主”一樣,她太高貴、太優雅了,他對她是又愛又怕。
“下來,南茜。”夏若琳聲音溫柔但有著一抹不容忽視的堅持。
“公主——”她瞪大了眼睛,嘟起了紅紅的唇。
“你不可能一直留在他背上的,亞歷要去哪裡,那也是他的抉擇。”
聞言,南茜心不甘情不願的跳下來,看到亞歷頭也不回的跑出去,她氣得跺腳,再回頭看看這個美若天仙的姐姐,她生氣的衝口問:“公主,那嫁給那個討人厭又好色的賈克也是你的抉擇嗎?”
夏若琳僅是微微一笑,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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