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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物戒,又趕緊向下一個下殺手,絲毫不敢耽誤。
苗毅下手的速度賊快,幾乎是幾個呼吸就解決一個,擼下儲物戒塞懷裡,一刀砍下頭顱,再一刀下去開膛破肚取妖丹,一個個程式化作業。
人家躺在那裡給他殺,絲毫不還手,沒有任何障礙,他下手的速度自然快。
沒多久,之前還牛氣沖天的七十二位寨主,此時一個個現出了原形,都變成了斷頭、破腹的各種動物。
犀牛、野豬、猿猴、獅子、老虎……總之血流一地,血腥味瀰漫,也不知道下面的妖精聞到沒有。
摸摸懷裡的一大堆儲物戒,聞著血腥味,苗毅一臉興奮。
再看看一地的妖精屍體,這傢伙把心一橫,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提著刀子又衝屍體去了。
飛快切剝妖精的皮子,苗毅覺得現在能賺一點是一點,回到南宣後怕是洞主沒得做,現在得多攢點老本,做好以後過苦日子的準備。
複雜的部位就免了,現在沒時間慢慢剝。
苗毅手中刀子飛快切割,只剝現了原形妖精的腹、背部大塊的皮子,雖然有些浪費,不過那裡容易剝,能節省時間。
剝下一塊皮子便收入儲物戒,又迅速朝下一隻妖精下手。
絕美的星宿海夜色下,一場瓊漿玉液的品嚐大會,此時竟然變成了一場無聲無息地屠宰大會,高臺四周有群妖守護,守護著高臺上的儈子手下狠手。
苗毅脖子下的墨綠珠子上閃過一道弱光,一道虛晃的波紋漸漸呈現人影現身。
皎潔的月光下,負手而立的老白依舊風華絕代、飄飄欲仙,看著屁股對著自己飛快忙碌的苗毅,不禁搖頭苦笑。
他發現這廝也未免太膽大了點,在四周群妖的把守下,在深入虎穴的情況下,竟然還敢動手,這簡直是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殺人越貨,神經有夠大條的。
動手也就罷了,得手了想辦法儘快離去才是,誰知他竟然還敢不走,繼續在這裡折騰,連點小便宜也不肯放過,簡直是膽大得令人髮指。
老白不是苗毅肚子裡的蛔蟲,不可能知道苗毅心裡的所有想法,所以不會明白苗毅擔心回去做不了洞主的憂慮,自然也不會明白苗毅此時趁機深挖洞、廣積糧以備後用的心情。
老白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忍不住現身,瞅著那膽大包天忙碌的傢伙實在是無語,搖頭苦笑笑。
他沒有出手干預什麼,也不會出手干預什麼,甚至願意看著苗毅去經歷生死而袖手旁觀。
如果苗毅真的被小風小浪給拍死了,也不值得守候。
浩瀚星空,芸芸眾生無窮盡,區區一個苗毅的死不算什麼。
那顆墨綠珠子自然會回到萬丈紅塵,靜候下一位有緣人。
古木參天必然是經過風吹雨打慢慢成長起來的,要想成材有大用,種種經歷是磨礪的必須過程。
若老是出手幫助,就會讓人產生依賴的惰性,至少會覺得自己有後路,不願辛苦向前。
溫室裡的花朵真正面對狂風暴雨來襲的時候是不堪一擊的。
何況老白自身的狀況也幫不了太多,真要有那份能力,也無需在苗毅身上費心思,自己去做便是。
老白只是被苗毅這無法無天的行為給弄得忍不住跑出來一看,也僅僅是看看,看過後身形虛晃,消失於無形……
良辰美景,月下盛宴,卻變得血腥無比,慘不忍睹。
罪魁禍首折騰完後,迅速收了刀子,將四周放哨的小傢伙們也招了回來收起,快速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掃了現場一眼,飛身而起,輕飄飄落在了幾十米高臺之下。
“大人……”朱大能守在下面的心腹手下走了過來詢問,有點欲言又止地抬頭看了看上面。
正是之前下山迎接苗毅的那位粗魯大漢,腰懸兩錘,光著膀子,看起來很彪悍。
苗毅明白他的意思,人家是想問怎麼回事。
他攤了攤雙手,苦笑道:“早知道就不把寶物給拿出來,現在好了,反倒沒我什麼事了,這叫什麼世道,我怎麼感覺在過河拆橋?哎!諸位寨主正在鑑賞寶物,我看暫時還是不要去打攪他們的雅興,否則看那情形保不準要發脾氣,一群寨主搞得沒見過寶物一樣。”
見他邊說邊走,粗魯大漢跟在身後問道:“大人要去哪?”
“剛才酒喝多了口不擇言,一時衝動拿出了寶物,回去怕是沒辦法向表姐交差,我現在想把寶物拿回來,諸位寨主也不肯撒手還我。趁著宴會還沒結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