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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知秋面無表情道:“禮不可廢!”
“呵呵!”苗毅笑了笑,一副隨你的樣子,問:“你那邊事也多,怎麼有空過來?”
雲知秋淡然道:“臣妾是擔心惹得陛下不高興,特意過來解釋一下。”
苗毅詫異道:“何出此言?”
雲知秋盯著他雙眼道:“臣妾將冊封名單上皇甫君的名字給劃了,掃了陛下的面子,怕陛下生氣,特來賠罪。”
一旁默立的楊召青嘴角牽強了一下,心裡嘀咕,完了,這是來找事的,娘娘啊,你可要悠著點,陛下才剛入主天宮,你別把動靜鬧大了鬧得陛下下不了臺啊!
苗毅已經是頭皮發麻,表面坦然道:“還當是什麼事,原來是這事,我沒精力應付一堆女人的事,也沒精力糾纏,後宮的事說好了是歸你管的,你既然不同意,那就算了,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只是我有些奇怪,也不在乎多個皇甫君,對收攏群英會那一塊也是有好處的,你一向通情達理,為何不肯答應?”
說到底,他還是想將皇甫君的事給解決好,給皇甫君一個交代。
雲知秋:“天下一統,群英會的作用已經弱化,犯不著陛下親自捨身迎娶。”
苗毅擺手:“話不是這樣說的,多些能在掌控中的耳目以勘天下是好事,不是什麼壞事。”
雲知秋平靜道:“陛下若真有此心,犯不著親自來,有**份,青主能讓上官青掌控,陛下就不能信任召青嗎?依我看,讓召青娶了算了,作用也不會差。”
苗毅嘴角一抽,一旁的楊召青趕緊拒絕道:“娘娘,不妥!”
雲知秋偏頭看去:“為何不妥?可是怕林萍萍那邊?你放心,萍萍那邊自有我去說服,離宮關押的那些罪妃,也可以一併賞你幾個。”
楊召青忙道:“我對萍萍一片忠貞,無意此事……”總之說了一堆和徐堂然差不多的話。
也得虧雲知秋沒順話像逼徐堂然那般給下套子,實在是徐堂然那狗膽竟敢摻和她的家事,把她給惹怒了,存心給徐堂然教訓而已。雲知秋不禁冷笑一聲,“徐堂然如此推諉,你也這般,陛下,你這兩名心腹手下對我們女人來說,可都是好樣的,若是陛下能學習一二,臣妾怕是得高興死。”
這話說的苗毅有點尷尬,“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嗎?有些事不是也沒辦法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誰知雲知秋斷然道:“這事,誰都好商量,唯獨皇甫君不行!”一雙明眸更是盯著苗毅的兩眼不放,彷彿要看穿他內心似的。
苗毅被她盯的渾身不自在,主要是心虛,皺眉道:“為何?”
見他還不死心,雲知秋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隻肚兜的畫面,心中湧出一股怒火,“陛下是明知故問嗎?”
這話有一語雙關的味道,苗毅心中忐忑,但卻不會老實承認,裝煳塗道:“我知道什麼?”
雲知秋厲聲道:“不管咱們跟寇家有何恩怨,天下之爭,你死我活,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為之,也就罷了,可寇凌虛名義上畢竟是咱們的義父,皇甫君跟寇文藍是什麼關係?還記得當年你在天街任職時跟我說的嗎?寇文藍和皇甫君之間有男女之事,兩人是那種關係,而你是什麼輩分?你是寇文藍的姑父,把侄子的女人納為妃子,虧你想的出來,你還要不要臉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這事傳出去,你堂堂天帝居然幹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讓天下人怎麼看你……”
那叫一陣痛罵,簡直把苗毅給罵了個狗血噴頭。
“……”苗毅被罵懵了,被罵的啞口無言、目瞪口呆,發現任何解釋都蒼白無力。
他現在才想起來了,當年在天街和皇甫君偷歡,榻上遺留了一隻肚兜被雲知秋給發現了,他當時做賊心虛,藉口推到了寇文藍的身上,當場煳弄了過去。如今回想起來,哭的心都有了,發現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未完待續。。)
第二二四七章 曾經的天后
那事之後他也問過皇甫君搞什麼搞,皇甫君當時壓根不知情,不知道雲知秋有介入,還調侃說那肚兜是留給他的念想,差點沒讓苗毅抓狂。偏偏苗毅當時沒公開和雲知秋的關係,不能因為榻上遺留的一件肚兜指責皇甫君什麼。
問題是那件事後的不久,夫婦每每同床,雲知秋偶爾會指著自己的肚兜拿皇甫君那件肚兜開玩笑,說那件肚兜上好像是皇甫君的體香,說皇甫君的體香她熟悉。
雖然看似開玩笑,可苗毅總感覺有所指,遂編造理由,應該是夏侯龍城喜歡皇甫君,與之競爭的寇文藍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