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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的方式多的很。這不像是薇薇做事的風格。”楊慶霍然回頭道:“薇薇那邊讓人盯著點。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意外?”兩女愕然,“什麼意外?”
楊慶沉聲道:“我擔心苗毅那小子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挾持了薇薇,如果真是這樣,我饒不了那傢伙!”
兩女為之一驚,點了點頭,立刻去安排……
這邊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果然,東來洞主苗毅被免職,由閻修接任東來洞洞主的訊息一傳出後。熊嘯震怒。
他不是傻子,秦薇薇這樣幹擺明了還是讓苗毅繼續掌控東來洞。
“秦薇薇這賤人。仗著楊慶撐腰,未免也太不把我熊嘯放在眼裡,這是在故意和我過不去嗎?”
熊嘯低聲怒吼,如同被激怒的獅子,在大廳內來回走動,他隱隱有點懷疑這是不是楊慶的意思。
一旁新來的兩名稚嫩靚麗侍女卻是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喘。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破風聲,一隻靈鷲落在了大廳外屋簷下的鷹巢抓杆上。
這是來了什麼訊息,熊嘯回頭看去,等著身邊人去取來。
結果兩名新來的貼身侍女站在原地無動於衷,熊嘯回過神來,才想起兩人是新來的,還不懂這些,想到死去的春雪和冬雪不由一陣恍然。
“夏荷、秋雨,去把靈鷲腳筒裡的玉牒取來給我。”熊嘯嘆了聲。
兩名十來歲的小姑娘立刻應聲到了外面,然而看到猙獰威武抓杆而立的靈鷲,實在是有些害怕,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兩人也不敢猶豫太久,一雙白皙柔荑哆嗦著向靈鷲伸了過去。
結果靈鷲一回頭“咕嚕嚕”一聲,立刻又嚇得兩人把手縮了回去。
這種猛禽天生喜歡欺負弱小,也有點被兩人反覆伸來縮回貌似挑逗的動作給激怒了,突然猛一啄去,銳利彎喙頃刻間破膚見血。
“啊!”夏荷一陣痛呼,握住另一隻手腕連退幾步,纖嫩的白皙手背鮮血淋漓,已經少了塊肉。
秋雨也嚇得避開了。
熊嘯閃身而出,看到這一幕實在無語,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讓他越發懷念春雪和冬雪。
翻手取了一小瓶靈藥出來,抓住夏荷的手,將一些白色粉末倒在了鮮血淋漓地創口,揮手讓秋雨扶了夏荷去休息。
他自己從靈鷲的腳筒中取了一塊玉牒出來,邊走進屋內邊檢視。
不看還好,看過稍露凝思之後,神情抽搐,揮手一掌下去。
啪啦!一張桌子拍爛,熊嘯咬牙嘶聲,“楊慶父女,欺我太甚!”
玉牒中傳來的訊息不是別的,正是楊慶已經將兩府中樞移回南宣府的訊息。
“楊慶!是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義在後,我熊嘯也不是個坐以待斃之人。春雪,挑個合適的人選,讓其與公孫羽……”
話沒說完,他自己倒是先愣住了,回頭看看空蕩蕩的大廳,哪裡還有春雪的影子,春雪和冬雪已經死在了苗毅的手上,只是他一直習慣不過來而已……
錢留芳,少太山古老洞洞主,熊嘯麾下洞主之一,和鎮海山長青洞洞主公孫羽是老相識,偶有相聚。
這次錢留芳‘有事’經過長青洞,路過老熟人的地盤,前來叨擾是常情。
雙方是熟人,加之地位相若,都是洞主,公孫羽自然是放下修煉事,親自招待,一桌豐盛酒席免不了。
兩人閒聊舉杯,正值興頭上,錢留芳突然暗中傳音給公孫羽,示意他屏退左右伺候的侍女。
公孫羽頗有不快,自己的貼身侍女是自己心腹中的心腹,有什麼事也不會出賣自己,用不著避嫌。
不過客人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弗了客人的興致,同時也想看看錢留芳鬼鬼祟祟想幹什麼,遂讓兩名侍女退下了,才問:“錢兄有事?”
錢留芳呵呵一笑,舉杯和他碰了個,雙雙滿飲一杯,親自幫公孫羽斟酒時,笑言:“府主義女秦薇薇,容貌姿色都是上選,可惜兩府沒人能攀附上,否則定是個不錯的雙修伴侶。”
說話間見公孫羽眉頭皺了起來,當即話鋒一轉,“久聞公孫兄追求秦薇薇多年,錢某一直不好開口相問,這次倒是想借著酒興問問公孫兄,不知此事是否屬實,若屬實,進展又如何?想必公孫兄必不會瞞我!”
語氣中帶著朋友的調侃意味,公孫羽眉頭鬆開,有點不好意思,乾咳一聲,“都是外界謠傳,山主潔身自好,又豈是羽能褻瀆的。”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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