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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鴻升聞言一愣,凍瘡?說明死者生前在冰室裡待過!於是夏鴻升轉頭立刻向縣令問道:“縣令大人,陸渾縣城中,可有多少冰窖?之前可有人口失蹤?”
“這冰窖……非是小戶人家能有,那幾個豪紳家中倒是開有冰窖,不過也區區兩家而已了。”縣令撓了撓頭,答道。
夏鴻升一躬身,施禮說道:“大人,請暫時扣押這兩家之中所有管理冰窖之人,稽查與之有所關聯之人,在下肯定,歹人必在這些人中間。勞煩大人請趙捕頭前來一問,在下當能給大人之處一條破案的路子。”
那個縣令朝著仵作揚了揚下巴,仵作就轉身跑出去喊了趙捕頭進來,進來之後,趙捕頭向縣令問了安,就聽縣令命令道:“趙捕頭,自案發一來,你一直負責查詢死者生前之身份,可有眉目?這位夏公子問你的問題,你須如實回答。”
“是!”趙捕頭朝夏鴻升抱拳施禮:“這位公子請問。”
“謝謝趙捕頭了!”夏鴻升回了一禮,問道:“在下想問問,這死者三人,生前可有什麼關係?可有什麼相似之處?比方說體型,髮型,說話的方式,行為動作,乃至是表情……有任何一絲相似之處?”
“這……這小的確實不知啊!小的又不認識他們……至於這三個人的關係,因為屍體被砍的不可辨認,頭也被割了去至今沒有找到,所以還沒有還沒有確定死者的身份,現下也還不清楚了。”那個趙捕頭有些惶恐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瞄了一眼縣令。
果然就見縣令頓時眉毛一豎,眼瞪的又大又圓,一腳就要朝趙捕頭踹過去:“混賬!某家踢死你個憊懶貨!人命關天,三日了你竟然還沒能查出死者身份!本官看你這個捕頭是不想要了!”
“大人息怒!死者沒有了頭顱,身體又本砍的稀爛,的確不好確定身份,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那幾個頭顱來。”夏鴻升趕緊勸道。
“哼,今日看著夏公子替你求情的面上,本官就饒你一次,還不快去查證!”縣令朝著趙捕頭怒目喝道。
夏鴻升也沒有辦法,畢竟不是後世,沒有那麼先進的技術,現在認人還只能靠臉,又不會有生前的照片進行對比,也難以找出幾個死者之間的關聯。
“大人,您要找的歹人,是一個壯年男子,力氣很大,其可能就在那兩家大戶中管理冰窖,或至少與管理冰窖之人有所幹系,大人可派人搜查兩家冰窖,興許能在裡面找到關於死者的線索。另外,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男子雖然青壯力大,但是卻房事不舉,其妻可能與人私通。大人可從這方面入手,確定嫌犯。以在下推論,前兩名死者,一男一女,可能便是他妻子與私通之人,而後這名死者,定是外貌或衣著,亦或舉止形態,與前一男子相似,又或者,原本就也是與人私通之人。此人發現妻子與人私通,又想起自己房事不舉,故而怒火心生,將二人砍死,又亂刀洩憤。此後便對私通之人心懷痛恨,以除去私通之男女為己任,若是不早日抓住,恐還有人因此喪命。”
“咦!夏公子怎的知道的如此清楚?連那東西不行也都知道?!”縣令長大的嘴巴,震驚的看著夏鴻升,卻看夏鴻升的樣子不似在胡說,於是訝然嘆道。
“大人,還請勞煩外面的捕快多加留意,那歹人一定就在附近,很可能就混在外面這群人了。大人可先搜查他們一番,然後再嚴加看押不準任何人出去捕快的視線。另一邊以在下方才所言前去稽查,定可有所斬獲。”夏鴻升向下令說道。
縣令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裡面,前去佈置安排了,等縣令等三人出去,夏鴻升才猛地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顏師古抬手將旁邊的水壺提起倒了一杯水來,放到了夏鴻升的跟前。
“謝謝顏師!”夏鴻升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端起茶來一飲而盡。
就聽顏師古問道:“靜石,老夫也做過地方官,這地方上的事物也處理過不少,卻從沒有見過像你如此這般的,不看現場,不找線索,只憑空推斷,就能把歹人說的那麼詳細的,甚至連……都知道。且不說你的猜論對不對,老夫等沒有任何頭緒,你是如何得知這麼多情況的?就憑問仵作的那幾句話?”
夏鴻升撓了撓頭,這該怎麼說,給他們講講什麼叫做側寫?我這雕蟲小技而已,真正研究犯罪心理學的那些側寫師才叫真厲害呢!夏鴻升想了想,說道:“回稟顏師,這世上有一門學問,專門就是研究不同的人心裡面不同的想法的,不同性格的人有不一樣的心理,不一樣的心理又引導其作出不一樣的行為。這些都是有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