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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打鬼子我怎麼辦?我不放你走,除非你娶我。”
張學義抬起頭心想不會吧,才認識不到一天我就被粘住了,好厲害的狗皮膏藥,這咋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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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借土匪兵北上抗日
小七是什麼人,那是中統特務裡的小官,真實身份那是中央特科的成員,人精明能幹那是從大革命時代闖蕩過來的,他現在奉黨中央的命令展開敵後武裝鬥爭工作,身上除了一支盒子炮就是一支花口擼子,電臺還是借人家張學義的,另外兩支槍都是空的,從瀋陽城跑出來以後子彈剩不多幾發,路上遇到刁難自己的土匪和偽警察自己開打死幾個人,現在兩支空槍還在土匪手裡呢。
就空空兩手一張嘴怎麼執行上級命令?怎麼打鬼子,不如先利用張學義和和女土匪的關係借一下他的土匪隊伍,先拉出去跟鬼子偽軍幹一下,多搞點子彈和武器然後四處尋找吉林省委下邊的黨組織,讓他們一起幫助發動群眾打擊日本鬼子,現在自己需要一點本錢開展革命工作,不如先把張學義的思想工作做通了。小七低頭大口吃著白米飯吃著炒肉片,心裡已經盤算好了,他打算再請示一下上級,就加快速度吃飯,吃完了好乾活。
酒席撤下去,金玉已經喝的有點上頭,她今天沒忍心先把張學義灌醉,他病了不能喝酒等他好了好好的把他灌倒,只有喝多了人才說真話,今天先放過他。金玉是心裡這麼想的,但是看到熱水缸子裡還燙著半瓶子白酒,反正涼了也怪可惜的,繼續喝了吧,這倆小子都不喝酒,今天自己就把這半斤先喝了吧。金玉從小就在土匪堆里長大的,自己帶土匪出去做買賣也有十來年了,當然會喝酒而且還很能喝,即使喝多了也不耽誤事,該踩盤子該殺人都沒失手,今天他都落到自己手心兒裡還怕他飛了不成,再說了張學義的槍和馬都在自己手裡,他槍都不拿能跑到那裡去?
因為見到張學義太高興最後金玉喝多了被親兵攙到後院的房間先睡了,前院的房間裡只剩下小七和張學義,小七出了房間看看外邊沒人,轉身回到房間內把火盆裡又添了點木炭,然後坐到張學義身邊。“現在你跟我可不是朋友,我現在是代表上級黨組織跟你說話,你跟這支隊伍熟不?”
“不算很熟但也不生,老寨主是我爹的把兄弟是我伯父,那大大咧咧的女的是老寨主的獨生女兒,也不知道怎麼地這女土匪就喜歡我,昨天我才第一次跟他見面,我是病倒在山外被她弄到山上的,大早起來非要跟我結婚,我都娶了四房了太還非跟我,我都愁的飯都吃不下。”張學義把大概經過說了一下。
小七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只有盤底的油和湯沒被張學義吃了,他都整了三碗大白米飯,把桌子上的四盤菜全部一個人吃了,自己有的菜只吃了一筷子就沒了,自己餓了兩天才吃了兩盤菜,他還說愁的吃不下飯去,他要不發愁那不成老將廉頗了?拿盆子吃飯喝一斗酒,看他的樣子也不像呢,他想了想幹脆就開始做工作吧,“現在我們黨組織手裡沒多少槍和人,急需掌握一支隊伍馬上去打鬼子然後在群眾裡樹立威信,你就做點個人犧牲吧,你不是想當紅軍麼,紅軍就是最需要有犧牲精神的,死都不怕還怕多找了老婆不成?”
“黨員好象不能找好幾個老婆,我再娶那不是故意犯錯誤麼,到該我入黨的時候一審查把我掛住了這了不行,我要從現在開始好好表現,要像個黨員樣才能入黨,你這勸我犯錯誤可是違反紀律的。”張學義心想多個人家裡的關係就多一層,以後她們怎麼相處可是個難題。
“現在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剛成立,我黨的事業還是處於開始階段,對你是個例外,那些紀律並不約束你,你只要終於黨的事業就是個好黨員,現在東北國土淪喪多少百姓有家沒國,你就犧牲一下,算老哥哥求你。”小七說了好半天說得自己都沒詞了,都說的口渴,連喝了幾大碗茶水都累的坐不住了,還沒見張學義答應。
張學義坐椅子上兩手都不知道該放什麼地方,心煩不知道該什麼說,小七把問題考慮的太簡單了,萬一結婚以後自己被強留在山上當土匪那就麻煩了,最後拉不走人家的隊伍借不到人家半個兵還把自己搭進去,太不值得。老寨主沒兒子,結婚以後自己肯定會被留在山裡當土匪,除非早早有個孩子老頭估計才會把自己放走,等那時候或許會把隊伍給自己,那都那年了?張學義把自己的擔心一說給小七,小七也傻了眼了,倆人大眼看小眼全都沒了主意。
為什麼呢?因為當時中國人就那樣,把孩子看的很重要,即使沒兒子沒孫子也要弄個外孫,要不家業讓誰繼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