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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怎麼脫身呢?
不一會服務生把他要的酒菜全上齊了退下去,張學義開始琢磨多會離開這裡呢?如果沒自己在肯定小七按他們的那一套招兵買馬,自己唯一跟他立場不同的就是自己只招有能耐的人,而小七多年來所擅長的的搞群眾工作,另外對訓練軍隊倆人都外行,以後還要張老叔多幫忙,打地主、收買人心,搞錢自己擅長,講革命道理小七擅長,唯一在正規軍呆了很長的就是張忠,以後是讓老人家當偵察員踩盤子呢,還是讓他繼續跑江湖搞錢,還是搞訓練?現在自己手下缺少人,尤其的能耐人。
第五節滿洲國的兵變陰謀
元宵節的下午,街頭上就有掛好燈的,金於和小七以及張忠一起回客棧找到張武非等人一起離開滿地是特務的長春城,直接奔郊區的大營,他們的五百士兵都在此地駐紮著。
張學義慢慢的吃完飯才坐自己的專車回到家裡,一進門他就看到合子跟智子正坐在桌子旁邊做燈呢,用竹條做還了的燈籠龍骨已經紮好,幾張燈籠面都是張學義親自畫的山水畫,畫上還有詩。因為屋裡的三個人只有張學義會書法和國畫,所以燈的面也是他來做,他小時候最討厭學國畫以及書法,教書法教國畫的老師清一色的全是老頭,都是前清的秀才和舉人,個別還是老翰林,這些老先生教的十分認真,管的也嚴格,書法和國畫作業一但寫不好畫不好,那冰涼的木尺就要打自己的那雙手。
從小學這麼多東西九成是打著學出來的,所以張學義中午出來吃飯前耽誤了點時間,連續畫了四個畫寫了四個詩,反正裱到燈面上是很好看,有山有水有詩句,晚上掛起來肯定好看,不過現在的燈不用蠟燭什麼的,有電燈,直接把電線拉長點,把大門前的燈用燈籠罩住一起掛起來就可以。
“弄好了沒呢?”張學義脫下衣服自己掛在衣服架上,然後坐到桌子邊上看她們倆做燈。
合子很喜歡目前的工作,她現在感覺過的跟那些當官的大特務差不多,每天也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每天最累的事情就是擦擦桌子而已,他基本什麼都自己幹,連洗碗都不用自己,另外他也沒對自己有不良企圖,似乎土肥原賢二設計的美人計根本沒用,難道要學川島那樣主動進攻麼?沒事的時候合子就在考慮這個事,她總感覺用自己拴住他肯定長久不了,女人都是會變老的,他這個身份周圍還會有更多的女人,每天關東軍司令部的參謀都跟他打電話談很久,另外滿洲國籌備會也給他打電話,似乎要請他出任軍政部次長或者幫辦一級的官,那是很不小的官至少也是個少將,比自己強多了,合子知道川島芳子才是個少佐,那官就不小了,他要當個次長或者幫辦那至少是個少將,在軍人裡也算風光的,即使一直跟著他那自己算什麼?算用人算保姆,就這樣混一輩子那有什麼出息?還不如當他的妻子,然後過上使奴喚婢的日子,現在他妻子不在身邊如果嫁給他自己名義上不是正室那也至少在外人看起來是。
合子邊弄燈邊回答:“馬上就好了。”她估計智子跟自己琢磨的事情差不多,那就看誰本事大先登高一步,做個以用人身份幹活的間諜不如做個將軍夫人當偽裝身份的間諜,人都是想活的舒服點。
做好燈以後他們幾個人一起出門把燈掛上然後返回房間,張學義剛進房間電話響了,他想這是誰呀,自己閒了這麼多天難道有事不成?他接起電話問:“找誰。”
“小子,你活的挺好,我早跟鬼子打了招呼,所以你在戰俘營沒餵了狼狗,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我是張景惠。”張景惠坐在家中的書房裡打電話,一邊打電話他手裡拿著份名單。
“啊,是老伯您呀,您在那呢,我有空看你去?”張學義跟張景惠認識多少年了都,自己一出生就認識他,父親跟他交情不錯,後來他青雲直上當了師長當了鎮守使什麼的,還參加了第一次直奉大戰,那是東北軍的###派,不過他已經是漢奸了,張學義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可是離了這種人自己命都不保,也只好厚的臉跟漢奸套近乎,這跟認賊做父沒區別,張學義心裡十萬個不願意,但是想要活必須向他靠攏,他是現在最紅的人物,鬼子手裡一群漢奸就他最老,根基最深,日後鬼子佔領東北還要他出面維持。
“行了,晚上你就在家待著,我去看看你吧,你小子瞎跟人,老蔣那種人能共事麼,跟他混多吃虧以後你跟我吧,詳細的我晚上去你那跟你說。”張景惠掛了電話閉著眼想想,這孩子長大了,中原大戰一出道就給西北軍個難看,以後控制東北打掉義勇軍還靠他,現在遼寧省全亂了,所以滿洲國首都要選在長春,關東軍司令部都往這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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