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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要不我留下來陪你養病。”張忠跟他打了幾個月仗第一次發現他病,這可耽誤事呢,萬一遇到敵人怎麼辦呢。
“別管我,你現在是正牌抗日軍人,要服從長官指揮,不要總聽我的,我一個人在路上可以裝商販,倆人反倒容易被人懷疑,我的長槍你們帶走,帶短傢伙不容易被發現,這幾個錢拿著,路上讓弟兄們一定吃好。”張學義自己留了幾元錢把剩下的錢給了老叔,這些天出來執行任務沒少花錢,自跟鬼子開戰以來一直沒出去做買賣,錢都要花光了,但是大頭要留給兄弟們,上邊發不下軍餉路上的開銷都要自己出,自己病了又耽誤籌集軍費也耽誤殺鬼子,真病的不是時候。
“你安心養病,我多給店掌櫃錢,讓他照顧你,我這就讓他抓藥去。”張忠拿錢先離開防線。
偵察班休息到下午睡足馬也喂好了起身離開,把張學義一個人放在這裡由店老闆照顧。
張學義從小到大都沒一個人好好呆過,在家有母親、管家,回省城上學住在家裡有大帥府派來的人照顧,管家僕人一大群上街還有帥府的保鏢跟著,去住學校有管宿舍的老師看著,一點也不自由,拉起隊伍來身邊總一幫人,家裡也是,如今出來當兵居然可以落單,自由的安靜的呆上一會。
中午、下午店夥計把熬好的藥端給張學義,張學義喝下藥沒感覺好身上還跟著火一樣,腦袋昏昏沉沉的,他讓床上醒一會睡一會的感覺怎麼都不對勁,就在晚飯前他睡不著了,兩眼忘著天花板。
小店外面忽然來了群住店的人,一群警察有幾個騎馬的有一大群是步行的,吵吵嚷嚷的來找昨天住店的警察,不過他們在離店不遠的溝裡就找到屍體,警察們憤怒的衝進小店詢問,“夥計,我們的人怎麼死的?”
“我那知道那。”夥計不敢說,警察端起步槍使勁用槍托把夥計打翻在地,氣勢洶洶的追問老闆,老闆知道張學義帶著槍急忙跑上樓找他。
“軍爺,大事不好了,那群漢奸政府的警察找麻煩來了。”老闆嚇的面如土色的站在床邊。
張學義雖然說是病了,但還沒病的動不了,加上他年輕身體基礎又好,只是發點燒不怎麼影響胸動,他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穿上靴子披上棉衣把帽子也戴好,他就準備把這幫夠東西打死然後迅速離開這裡,他一拽出雙盒子炮幾步跑到樓梯口對準大廳內的警察就開了火,他不喜歡跟這些混蛋東西講什麼愛國道理,根本不管他們真心當還是混飯才當漢奸的,他火暴脾氣沒耐心搞說服教育做什麼思想工作,以後也不大可能做政委。
他就會一件工作那就是放槍,自己十來歲開始玩槍,就喜歡打槍,天上的飛鳥都難躲他的槍,這一個排的警察算個屁。警察見樓上下來一個二話沒說舉槍就打他們,他們也慌了,紛紛也舉槍,他們的拿的步槍也凍住了,只有排長的盒子槍能開火,張學義舉槍瞄準警察中不拿長槍的兩槍齊放,盒子炮打出兩發子彈把排長放倒在地,之後他左右手拿槍幾下就把十來個警察擊斃,他閃身回到樓上拿起電臺往身上一背,推開二樓的後窗戶一看,正好下邊是馬廄,自己直接跑吧,聽院子裡的吵吵聲估計還有十幾個人,警察也有馬,自己先跑了,因為懶的裝子彈繼續打這群笨蛋。
張學義裝好盒子炮飛身從二樓跳下去,到地上跑到馬廄解開韁繩飛身上馬從小店的後門就跑了,前門正栓馬的偽警察聽到房間裡槍聲大作也不拴馬,有的進房間偵察有的四下張望,一個眼見的看到一人一馬跑往村口跑,警察大聲喊:“他跑了,正往村口跑快在追。”
十幾個偽警察也騎馬追出村口,偽警察邊追邊喊,“別讓土匪跑了,快追,給咱們兄弟報仇,別讓殺人犯跑了。”
張學義騎在馬上想我罵你八輩祖宗,我不能罵我他孃的省省吧,現在出氣都費力氣,剛才是激勁兒帶著自己衝出去殺了幾個人,現在感覺病還沒好,他就昏昏沉沉的爬在馬背身上跑,現在冬天黑的早,他沒力氣掏指北針辨認方向,連抬頭看星星找方向的力氣都沒有了,算了吧由戰馬跑把跑到那算那。
冬天的晚上風非常冷,城鎮外邊連個人都沒有,誰沒事半夜跑到野外來吹西北風呢,張學義爬在馬上跑到晚上就昏迷過去,最後他從戰馬身上摔下來不醒人事。
就在他剛掉下馬的時候一群人舉著火把有說有笑的往回走,為首的是個女的,穿著棉衣戴著棉帽,身後的人有騎馬的又步走的,每人都舉著火把,他們身上可沒少背東西,有搶來的糧食還牽著不少家畜。
這群人還帶了不少武器,看樣子不像好人,好人誰半夜出來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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