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我不回答。
從房間的衛生間出來時,我已經脫了泳衣,並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問鍾彥博:“鍾總,今天飯也吃了,別墅也來了,游泳也遊了,能放我回去了嗎?”
房間裡,鍾彥博也在換衣服,早上那套灰色西裝他已經不穿了,現在換一套藍色的,很騷包的樣子,穿好襯衣,又拿出一根領帶問我:“還會系這個嗎?”
“……”以前跟他住在別墅時,他常常讓我幫他系領帶。
“你自己系吧。”
“你幫我係了,我就放你回去,”他還挺任性的,既任性又霸道。
我只好走到他面前,拿著那條灰藍相親的領帶。他比我高出一個頭,而且一動不動,氣息逼人,似乎他身上有一種無形的震懾力,我居然出了幾次錯。
“扶桑,你在緊張什麼?”他問:“你現在不是走女強人路線了嗎?這樣的你應該不會緊張了啊。”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終於把那領帶繫好了。
“繫好了,”我抬頭看著他:“我可以走了嗎?”
“我送你!”他果斷乾脆地說。
“……”
秋海棠工作室。
還沒到下班時間,所以當鍾彥博送我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用驚詫的眼神看著我。特別是安奕晨和楊姿。
安奕晨今天沒有通告,剛好楊姿也在。
鍾彥博竟沒有跟楊姿打招呼,只跟我說:“好了,人已送到,我回去了。”
我連忙叫住他:“你答應過我的事呢?”
“等我通知!”
他倒好,輕輕鬆鬆就走掉了。
而我工作室的員工們卻仍然好奇而驚訝地看著我。楊資更是馬上走過來,盯著鍾彥博的背影說:“扶桑姐,是不是彥博哥哥肯幫我們?”
外面的大辦公室人太多,我讓她進我辦公室說。
楊姿進來就問:“扶桑姐,我怎麼感覺彥博哥哥還是很愛你的呢?以前你不讓我提他,但是既然你們現在已經重新見面了,為什麼就不能問問他,當年他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看著楊姿,問:“為什麼這麼說?”
楊姿很少會這麼神色凝重地說話,現在卻拉著我的手:“扶桑姐,我知道你這幾年過得很苦,那種苦是我無法體會的,我每次想到你所承受的這些苦難,心裡就特別難過,所以你恨彥博哥哥是沒錯的,是我的話我也恨他,但是扶桑姐,你有沒有想過這幾年彥博哥哥身上發生過什麼?也許他比你過得更苦呢?”
我“噗”地笑了:“他能苦到哪裡?你別告訴我他當年被何雪莉賣到了偏遠山區裡,娶了一個農村最醜的女人,還被女人威逼一夜做七次,否則不讓他下床?”
楊姿見我這個態度很無奈,只說:“希望你跟彥博哥哥好好勾通呢,因為我一直覺得你跟他才是一對,你比沈思晴更適合他。”
我笑著說:“別總是說我了,說說你和安奕晨,自從那一夜之後,你們怎麼樣了?”
楊姿露出害羞的狀態:“算了,不跟你說了。”
……
幾天後,負責《三生石》抄襲案件的律師通知我,天一已經自願放棄了投訴,接受和解了。
我問律師賠了多少錢?律師說因為是鍾彥博出面的,所以不知道賠了多少,但是應該不會比我們開出的價低。
我想把錢還給鍾彥博。
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讓我去他公司。
凱納集團。
我剛進去,前臺就把我帶到了鍾彥博辦公室。
仍然是那間帶假山和小噴泉的辦公室。
他坐在那背景牆前,一股眸睨天下的霸氣油然而生。
“你來了?”鍾彥博問。
他的聲音很沙啞。
奇怪,為什麼前幾天還好好的,現在聲音又沙啞了?
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是這樣說話聲音沙啞,後來就進了醫院,做了扁桃體手術。也就是那一次,我發現自己非常喜歡他。
我覺得很傷感。
“扶桑,過來坐吧,”他指著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
我坐過去,開門見山地說:“鍾總,我今天是來還錢的,就是關於天一那個案子,你賠了多少,告訴我一個數。”
他擺擺手:“不用了,那點錢對我來說小意思。”
“……”
的確,凱納雖然前段被我弄得股票下跌,但他畢竟是一個強大的商業帝國,幾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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