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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說:“這裡雖然常有外國人來,但都是一些白人,黃種很少,所以這些孩子會顯得好奇。”
鍾彥博喪氣地說:“這裡簡直是一個原始部落嘛。”
阿玲笑了笑:“差不多,這裡不但經濟落後,還比較封建迷信,但是這裡的人有一種很奇特的偏方。”
“偏方?”
“也不能說是偏方,你有看過電視,關於蠱的故事?”
“蠱?那不是武俠小說才有的情節嗎?”
“蠱是西域人才會用的,有**蠱,專門用來迷亂人的心智,也有毒蠱,是致命的,還有一些是用來救命的。據說是西域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這裡的長年的人會用這些東西。”
“哦?還有這種事?怎麼個迷惑法?怎麼個致命法?又怎麼個救命法?”鍾彥博好奇地問。
“迷惑的方法我暫時不知道,但是我見過他們治病,前段時間有一個孩子得了癌症,這裡的對他用了蠱,兩個月這孩子吐出來一些小蟲子,病也就好了。”
“真有這事?”
“真的,我親眼所見,”阿玲淡淡地說,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鍾彥博更好奇了:“那既然他們有這麼奇特的救命方向,還要你這個醫生幹什麼?”
阿玲被懷疑了,卻也一點都不生氣:“他們不是什麼病都能治的,比重拉肚子啊,普通的感冒,還有跌打摔傷,還是會想到我這個醫生的。”
“那我還真想見識一下。”
在村子裡又走了一會兒,鍾彥博發現這裡幾乎沒有工業。
“這裡的人靠什麼賺錢?”他問。
阿玲說:“種咖啡豆,還有茶葉,茶花,每到豐收的時候,就有人過來收購,雖然收入不多,但可以維持生計。而且這裡的人有一種信仰,就是堅決不破壞大自然,所以沒有人敢來這裡開發,建樓房都不可以。”
“好原始的一個村莊。”我從不曾擁有過:。
鍾彥博又看了阿玲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阿玲上去總是很清冷的樣子,說話的時候是淡淡的,眼神也是清冷的,而且她不主動說話,很容易走神。
剛開始見到她的時候,鍾彥博以為她只有二十五、六歲,沒想到她說她已經三十二歲了。
但是她沒有結過婚。
不管怎麼樣,一個女人從中國來這麼遠,還是這麼貧困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年,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鍾彥博不打算深入瞭解了。
他只希望能快點回去見到扶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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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吻過的感覺
家屬們仍然每天關注飛機失事的訊息,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機警的跳起來,不放過任何一絲希望。
又有幾具屍體被找到了。那些知道親人已經不在了的家屬,都絕望地打道回府了。
那些沒有確定訊息的,仍然沒有放棄希望。
得知一部份家屬被海盜綁架時,很多本來已經心灰意冷的家屬們現在又燃起了新的希望。但是政f沒有公佈海盜的帳號,只把一張海盜們發回來的照片給家屬們公佈了。
官方宣佈,這已經是最後一批生還者了,其他人生還的機率非常渺茫,讓家屬們作好準備。
機場酒店的大會議廳裡,所有家屬們都看著照片上那批被綁在甲板,顯得奄奄一息的人,雖然這不是好訊息。但對於他們來說,只要人活著就是最好的訊息。
扶桑盯著大螢幕上的照片,她一眼就認出了鍾彥博。
他半靠在甲板上,閉著眼睛。雖然看上去狼狽不堪,但他總是不管在任何時候都顯得很出眾。
他還活著,他還活著……
這麼多天以來她都不哭不笑,直到現在她終於掩面而哭。
彥博,我等你!
……
在遙遠的南美洲西西比鎮。
鍾彥博的體力已經恢復,也已經讓阿玲幫忙聯絡了去鎮上的車輛。只要能打電話通知到外界,他就可以回去了。
那天早上,這裡的村民找到阿玲,說家裡的孩子腹洩得厲害,想讓阿玲過去看看。
鍾彥博這幾天過得非常無聊,這裡沒有網路也沒有電視,一到天黑所有人都回屋睡覺了。他悶了幾天,便想跟著阿玲一起出去走走。
村民家在河流旁邊的叢林裡。有意思是他們需要划船過去,這小鎮的河流縱橫交錯,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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