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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楊姿:“你都對彥博哥哥幹了什麼壞事?”
楊姿狡黠地笑笑:“秘密,不告訴你。”
其間我差點拿錯了酒杯,因為紅酒和白酒的杯子是不同的,我看了一眼旁人,好在沒人注意我。
用餐期間,我一抬頭,目光跟何雪莉的目光不經意撞上。
因為在場的人當中,就我跟她不熟,她便打量起我來。她的眼神是非常凌厲的,如果我再膽小懦弱一點,恐怕會被她這樣的眼神嚇得尿褲子。
我對她淡淡一笑。
她估計沒想到我也是挺有膽量的,竟還敢跟她笑,她便問了我一句:“剛剛思晴跟我說你叫什麼來著?什麼桑?”
我又是淡淡一笑:“梁扶桑。”
“哦,你家是開什麼公司的呀?”
她的話一問出口,思晴和楊姿都愣了一愣,楊姿說:“阿姨,扶桑姐是凱納的員工,家裡不開公司,她是經紀人。”
“凱納的員工,那我平時怎麼沒見過你?”
我答道:“阿姨,我只是一個經紀人,平時難得有機會接觸到老闆,所以您沒見過我不出奇。”
她眉毛挑了挑,又問:“你都帶了哪些藝人呢?”
又是楊姿搶答:“安奕晨,就現在很紅的那個歌手。”
“哦,是安奕晨啊,看不出來你年年輕輕,倒挺有能力的,那你父母是做什麼的呀?”
這下,楊姿和思晴都搶答不了了。
但我仍然平靜地答道:“我父親在我出生不久就去世了,我也沒見過他,我母親以前在賭場替人看場子的,兩年前出了一場車禍成了植物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除了我媽,沒別的親人了。”
“植物人?那你現在的家就你一個人負擔著?包括你媽的醫藥費?”
我點頭:“是的。”
“安奕晨是最近才紅的吧?可是看你的年齡,你比楊姿大不了多少,你又沒有爸爸,又沒有別的親人,你當時是怎麼負擔你媽的醫藥費的?”
“……”我只遲疑了片刻,何雪莉那眼神就變了:“行了,不用說了,這個圈子的人我明白。”
何雪莉說完,便轉身沈思晴和楊姿:“思晴啊,你剛從美國回來,雖然四年遊歷,但畢竟才步入社會,還有楊姿,你大學都沒有畢業,以後交朋友看準一點,不要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當成朋友,還不知道別人接近你有什麼目的呢。”
我突然不寒而慄。
而對面的鐘彥博也沒有要替我說話的意思。
也是,他現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行,若他替我說話,那他媽肯定起疑心,所以他裝作不認識我就對了!
楊姿從臺下把手搭在我腿下,輕微搖了搖。
我看著她,她給了我一個笑臉,又搖搖頭,示意我放寬心吧。我對她笑了笑,裝作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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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意外地接到了莫醫生的電話。
莫醫生是媽媽的主治醫生,已經好久沒有給我打個電話,現在突然打電話,讓我覺得很意外:他說:“梁小姐,你什麼時候來一趟醫院吧,我想跟你談談你媽的病情。”
我用肩膀夾著手機,一邊給牙刷上牙膏一邊問:“莫醫生,你又想勸我放棄嗎?我還是以前的態度,繼續給她醫。”
莫醫生說:“不,恰恰相反,是你媽病情有好轉的跡象了……”
我怔住了,兩年都是那個樣子,怎麼突然就好轉了?
我記得莫醫生說過,植物人需要不停地受刺激才會醒過來,最好有家屬有在旁邊陪她說話,說一些令她感興趣的事。前段時間有過一個新聞,一個植物人勸憑家人怎麼叫都不醒,後來護士拿了一百塊錢出來就醒了。
她是受了刺激的結果,還是我不放棄的結果?
醫院。
莫醫生和我就站在病床邊,他說:“早上我查房的時候,捏了她關節,發現她的手指動了一下。”
我問:“那這是不是意味著她要醒來了?”
莫醫生搖搖頭:“我很難保證,但前景是樂觀的。”
莫醫生四十歲左右,戴一幅金絲框邊的眼鏡,他扶了扶眼鏡:“如果真的想讓病人醒來,我建議梁小姐平時可以常來看看你媽媽。”百度嫂索|我從不曾擁有過
我苦澀地笑笑,看了一眼床上一動不動的人,說:“如果我常來,恐怕她就不願意醒了,還是算了。”
接著,我囑咐他:“莫醫生,麻煩你了,請務必堅持用最好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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