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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噗嗤”一聲笑了,拿出一張工作證出來:“這就是我爸媽幫我弄的呀,只有在彥博哥哥的公司做事,他們才放心,唉。”
“所以……你喜歡的人,就是鍾總對不對?”
她摟著我,笑嘻嘻地說:“沒錯,我喜歡的人就是彥博哥哥。”
“……”
那晚,楊姿跟我一起睡一個房間。
已經很晚了,可她還在跟我聊鍾彥博,“我一開始不死心的,但既然彥博哥哥說了不喜歡我,我也死心了,喝好玩好,過段時間我又是一個萌萌噠的姑娘……”
我笑笑。
其實我內心裡挺渴望她能一直聊下去,最好話題裡全都是關於鍾彥博的,聊聊他的過去,聊聊他們見面時他在幹什麼……
“唉,也不知道彥博哥哥將來會娶一個什麼樣的嫂子,我希望他幸福!”這句話一停,枕邊就再也沒有聲音了,這姑娘睡著了!
黑暗中,我起床拿過手機,走到陽臺上。
夜幕下,整座城市安靜得醉人,也寂寞得醉人。
開啟手機,在我的通迅錄裡,他的代號是“呢呢妹”,因為我不敢明目張膽把他的名字存下心,擔心有人不小心看到會起疑心。
我想給他發條簡訊。
可是,說什麼?
鍾總,對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拒絕你的。
想了想,刪了重寫。
鍾總,那天你問我喜不喜歡你,我不知道,因為我覺得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想了想,又刪了。
最後,我乾脆關了手機,回床上躺著,直到天快亮了才漸漸睡去。
安奕晨在第二天的演唱會上唱了一首歌,是陳奕迅的《紅玫瑰》:“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總有恃無恐……”
我突然想到自己。
有人說,誰先愛上誰就輸了,我感覺自己佔了上風,並理解了鍾彥博那天的落漠。
他的影子在我心裡揮之不去,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他的,不然我不會因為拒絕一個人後感到如此大的壓力。這樣的拒絕,不像上初中時拒絕男生的求愛信,那時拒了也就拒了,不會想太多。
***
這次的全國巡迴演唱會一共花了四個月。
再次回到公司上班後,我的地位像是一下子提高了,沒有人再敢對我頤指氣使,賢哥也不再提出要把我的一部分工作分出去了。
我的周圍全是恭喜和祝賀的聲音,雖然這樣的祝賀聲有一絲酸味。
我一直想知道鍾彥博現在怎麼樣了。
凡是議論他的聲音,我都特別留意。終於隱約聽到一些人在議論:
“聽說鍾總的媽媽仍然沒有放棄呢,仍然要他娶沈家的千金……”
“那鍾總還不肯就範呀?都逼成這樣了。”
“聽說鍾總有一些鬆懈了,前段時間有記者抓拍到他們一起吃飯了。”
“真的?”
“可不是,唉,估計鍾總喜歡的女孩沒什麼背景,否則為啥遲遲不現身呢?”
“不會是男的吧?”
“也有記者這麼寫過。”
“唉,要是男的,該多傷咱a市萬千婦女的心呀。”
“……”
安奕晨的32場演唱會算下來,整整為公司進帳一億,扣掉各種費用,他本人分到了近千萬,連我這個經紀人都分到了將近五十萬。
我喜不勝喜,從小到大第一次有這麼大的滿足感。
楊姿打探到我的收入後,非要拉著我去逛街。
安奕晨聽說楊姿約我逛街,竟頭一回沒有跟她唱反調,他說:“扶桑姐你就去吧,女孩子就是應該多跟女孩子玩,逛逛街,買買衣衣,把錢花了,心情自然就好了。”
我拗不過他們,答應了。
楊姿跟我去的商場竟是a市赫赫有名的“貴族商場”,所謂的“貴族商場”就是商場賣的幾乎都是名牌,我來過幾次,只不過是幫安奕晨挑走地毯要穿的禮服,看著一套衣服就幾千上萬的,雖然不是花我的錢,但仍然覺得痛心。
人很少,商場內播著悠揚的鋼琴曲,我和楊姿一邊逛一邊聊。
“扶桑姐,你都分到五十萬了,要不今天就送我一件禮物好不好?”楊姿拉著我的手,撒嬌地說道。
我問:“你想要什麼禮物?”
“嗯,就一雙鞋,好不好?我爸控制了我的銀行卡,只讓我花自己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