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他,“皺著個眉,都要變成小老頭了。”
永章紅了紅臉,難得聽到乾隆說出這樣的話來,很是驚訝。卻也不多說,只是笑道“皇阿瑪準備怎麼辦?”
乾隆看了一眼永章手中的密摺,伸手抽了出來,“這事兒,朕不是交由和親王全權負責了?若是這天下的事,事事要朕親力親為,那還要那些親王大臣做甚?”
“兒臣的意思是,就那麼讓新月格格住在他他拉將軍府上?”
“哼,他想都別想!偷人都偷到禁宮裡來了,朕豈會容忍?”乾隆把那密摺扔進了一旁的火盆中,如今已經是深秋了,到底天寒露重,乾隆捨不得永章勞累,於是就命人將養心殿的偏殿收拾了出來專門給永章休息,免得永章和他論完國事之後還要趕著回去,受到勞累。
永章撐著下頷,看著乾隆的的動作。那升騰的火焰印著乾隆那冷冽的面容,心中有一瞬間的悸動。乾隆轉過頭,就看見永章腕間垂下來的寬大衣袖,那白皙而瘦弱的手腕,靜靜的,靜靜的支撐著他的頭,乾隆看了,暗自心驚。
太瘦了,實在是太瘦了。
走到永章身前,乾隆俯身,將自己身上的披風取了下來,將永章緊緊包裹住。永章有些不知所措,但也有些莫名的無奈。這樣的動作時常發生,到了如今,他已經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拒絕了。於是就變成了這樣一種情況,乾隆給,他就接受。
溫暖的披風還帶著那個男人獨特的味道,溫暖而寬廣,彷彿擁抱的姿態一般,親暱而自然。
“夜深了,你睡去吧。”乾隆替他繫緊了披風,吩咐高無庸帶永章前去休息。
“你呢?”話剛剛說出口,永章便後悔了。因為那個男人突然笑起來,像是得了什麼寶物一般高興。
“永章是在關心朕嗎?”不知道為什麼,關心的話語聽了太多,或是溫柔的勸慰,或是假意的照顧,都比不上少年無意間說出的兩個字。
他說,你呢?沒有所謂帝王,也不是所謂的父親。只是一個簡單的反問。你呢。只一句,便貼近了兩人的距離。乾隆默默笑了。
“您是大清的天子,一國之君,自然是要好好休息的。您若是病了,這天下得有多少人擔憂!”永章僵硬著說出臺詞。
“哼,怕是有些人迫不及待的想著朕早早的死了罷!”乾隆斂去了嘴角的微笑,他看出了永章的不自然,卻也不想去逼迫。
“三阿哥睡下了嗎?”乾隆放下筆問道。
“回皇上的話,三阿哥睡下了。您看……。”高無庸指著身後小太監捧著的綠頭牌,略有些為難。
皇上這幾個月來除了隔三差五去皇后娘娘那兒坐坐,就沒見他去過別的娘娘那兒……即便是有,也只是偶爾聊上幾句,便又回來了。更多的時候,皇上還是跟三阿哥相處。這本也沒什麼,可後宮那些個娘娘們……
“撤了吧。”乾隆擺擺手,指著身邊的一堆奏摺道“你瞧朕這樣子,還有心情做些別的?你也不必在這兒伺候了,去給朕照顧好永章便是了。哦,對了,這兒有張聖旨,你明日替朕交給弘晝吧。”
“是,奴才知道了。”高無庸行禮,還是忍不住抬頭道“皇上切記早些休息吧,便是三阿哥,也是擔憂皇上的。”
乾隆笑了笑,點點頭。“高無庸,朕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會用永章當作藉口了。”
“奴才不敢!”
“好了好了,你拿了聖旨,便下去吧。”
高無庸再抬起頭的時候,乾隆已經拿起奏摺看起來了。
話說怒達海將新月從宮中救出後,直接抱回了府邸。並一路嚷嚷著,將人送到了望月小築。那是一個令雁姬疑惑了許久的地方,因為那是怒達海回來後便一直精心設計的院落,它依著一片美麗的池水,是整個他他拉府中最幽靜的地方。
新月初來時便一副柔弱無依的模樣,雁姬對著一個和她女兒差不多大的少女只覺得憐惜無比,每每準備好精緻的首飾華美的衣物,新月都會跪下來感激涕零,然後就是被衝進來的怒達海或是其他人看見。然後所有人便開始指責她,厭棄她。
雁姬的心情由一開始的震驚到憤怒到了如今的無奈。
怒達海說:“雁姬,新月只是個孤苦無依的女子,況且皇上太后已經下令恩准新月格格居住在我們府上了,往後你要好好待她。”
老夫人說:“雁姬,既然這是皇上的意思,你也就好好照顧著新月格格吧,人家是和碩格格,比不得我們這小門小戶的。這往後啊,或許遇到些什麼事就得求求這位格格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