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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安陽府對蕭天有多尊敬,實在是那徐家送去的乾股起了莫大作用。安陽府也知道自己憑空得了紡織廠的乾股,多是蕭天之力,因此對蕭天也透著別樣親熱。
良弼不以為然,簡單用了一些中飯,直赴十一標駐地,誰想一到卻大跌眼鏡。
營房門口居然連個站崗的也沒有,更加不用說有人為自己通報。進了大營,就看到大堆大堆計程車兵圍攏在一起,良弼湊上去看了一下,卻是軍官帶頭在那開莊賭錢。
檯面上堆滿了銅元銀元,開莊的那個軍官吆五喝六,滿頭都是喊水,看樣子輸了不少的錢。
有認識這軍官的隨從告訴良弼,此人就是蕭天手下悍將司徒耀,良弼嘴撇了一撇,這又算是什麼悍將?
才從聚賭之地抽身出來,忽然聽到一座營房之內傳來絲竹之聲,良弼大是好奇,到了門口一看,居然是幾名低階軍官拉著二胡,敲著小鼓,當中又是個軍官在那大唱《空城計》。
“邊上拉二胡的是革文軍,敲鼓的是俞飛,唱的是陳少東,都是蕭天的結拜兄弟。”
良弼聽了冷笑幾聲,拔腿離開,看到遠處正有幾隊人在那操練,良弼心道這才終於有了幾分軍營樣子,上前一看,卻又目瞪口呆。
原來那些正在操練計程車兵,老的老,鬍子頭髮都已花白;少的少,個子只怕還沒有步槍高。
這些人哪裡像個士兵?一個個懶洋洋的,帶隊將官也一樣提不起精神來,在那敷衍似地叫著號令。
“大人,這次蕭天被任命為十一標標統,不過手裡只有兩三百號人,卑職已經打探過了,聽說蕭天招募兵丁時候,是人就要,不管老少,早已壞了北洋募兵規定。”
良弼一臉不屑:“我和日本武官青木宣純談過,青木認為蕭天不過是一勇之夫,徒有蠻力,不是一個大將之才,先前我還有些疑惑,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袁宮保識人無數,這次只怕是走了眼了。”
說著又是冷笑幾聲:“蕭天以為憑自己一個人就能帶好一標人馬?荒唐,從來未曾留過洋,不曾接受正統指導,荒野蠻夫,不堪大用!”
這時蕭天終於得知良弼來到自己軍營,匆匆帶了幾個部下迎來,一見良弼之面,挺直身子大聲說道:
“北洋第三鎮第六協第十一標統帶蕭天參見陸軍部軍學司司長!”
“蕭標統,你倒是個標準的軍人,可惜你的這些官兵就未必是了。”良弼點了點頭,指了一下散漫毫無軍紀可言的軍營:
“光靠你一個人那可不成,難道你還能指望這樣計程車卒為朝廷效力,保境安民?”
蕭天面上一紅:“蔣傑,這是怎麼回事?”
蔣傑趕緊說道:“標統,這邊的是剛招募進來計程車卒,那邊,那邊我實在管不了,我上午說了司徒耀幾句,結果他差點和我動手!”
“抓起來,成何體統!”蕭天愈發顯得惱怒地說道。
良弼擺了擺手:“算了,此非一朝一夕之功,急也急不得。蕭標統名滿天下,但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如何訓練士卒,蕭標統還得好好學習一下。”
“是,謹遵司長教誨!”蕭天把良弼請到了自己營房,蔣傑叫過楊天雲,低聲說道:“讓弟兄們玩得再瘋一些,最好在良弼出來的時候再讓弟兄們打上一架!”
楊天雲會意一笑,轉身離去。蔣傑撣了撣衣服,不慌不忙走進營房。
一進營房,正聽良弼說道:
“蕭標統,本來朝廷知道袁大人擢升你為標統,是有一些意見的,但是袁大人力排眾議,那是袁大人對你的信任,還望蕭標統千萬不要辜負才是。”
蕭天應了,蔣傑遞上花名冊:“大人,這是我們新近招募的兵丁,截至今日,總共招募士卒兩千一百二十二人,請大人過目。”
良弼眼睛朝花名冊上瞟了一眼:
“這我就不用看了,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就行。我留學日本陸軍士官學校,也曾在朝廷練兵處呆過,蕭標統,容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像十一標這樣計程車兵我可從來沒有看過。你看看,老的幾乎是爺爺輩了,少的只怕連槍都舉不動,這樣計程車卒焉能打仗,焉能為朝廷效力?”
說著口氣漸漸變得嚴厲起來:“還有你的那些兄弟,賭錢的賭錢,唱戲的唱戲,這裡是軍營,不是他們自己家裡!縱觀朝廷新軍,怕也只有你十一標一家這樣了!”
蕭天連聲應是,良弼放緩了口氣:
“我話許有些重了,不過這也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