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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緊緊握住了步槍,平靜的看著那個日本軍官衝到了自己面前,然後又聽到那個日本軍官重複著說了一聲:
“蕭天?”
蕭天依舊平靜地注視著對方,這次,渡邊伍雄可以證實了,這個人,就是蕭天!
日本陸軍公敵,蕭天!
渡邊伍雄有些緊張,高高舉起了自己的指揮刀。
面前的這個敵人。是個傳奇!
之前沒有任何徵兆,就這麼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他用自己手裡的武器,成為了日本士兵痛恨並且害怕的人物!
自己會死在他的刺刀下嗎?渡邊伍雄不知道。
戰場上的喧囂,渡邊伍雄完全聽不到了,在他的面前,只有一個敵人:
蕭天!
渡邊伍雄衝了上去,使出全身力氣,惡狠狠的一刀朝著蕭天砍了下去。
蕭天的冷靜,讓揮動著指揮刀的渡邊伍雄害怕。這個敵人,似乎並不在乎對方的武器會不會落到自己身上,這個敵人,就如同岩石雕像一般沒有感情。
就在武士刀快要落到自己頭上的時候,蕭天出槍,死死的擋住了渡邊伍雄的刀,然後猛然迴轉槍身,用槍托重重的砸到了對手的肋骨之上。
渡邊伍雄悶哼一聲,跌跌撞撞後退了一步,然後,他看到了一道寒光朝著自己撲面而來。渡邊伍雄拼命朝邊上一讓,但刺刀還是劃破了他的臉頰。
血,順著渡邊伍雄的臉頰流了下來。。。。。。
疼痛中,渡邊伍雄看到,蕭天居然朝著自己笑了一下:
冷酷、痛恨、憤怒的笑容。。。。。。
又是一刺刀捅來,渡邊伍雄避無可避,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刺刀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渡邊伍雄在倒下的時候,竟然有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
蕭天的標誌性殺人手法,是用刺刀捅穿敵人的頸部大動脈,可是自己為什麼沒有得到這個待遇?
蕭天把刺刀一點一點從敵人的身體裡拔了出來,拔得很慢很慢。他並不在乎自己殺的是誰,軍官還是士兵,只要殺的是日本人,自己就會覺得滿足!
他看到自己的兄弟們一個個衝了進來,蔣傑、楊天雲、馬弼。。。。。。
在印象裡,蔣傑不苟言笑,書生氣十足,將來一定是個儒將,可是現在這個自己印象中的儒將,卻如同一頭野獸一般和敵人搏殺在一起。
刺倒了一個敵人,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又惡狠狠的在敵人身上補了一刀。。。。。。
和平時期,能讓野獸變成*人,戰爭時期,卻能讓人變成野獸。。。。。。
。。。。。。
“夏侯遠山!”
司徒耀一把把夏侯遠山撲倒在了地上,刺刀死死的抵住了夏侯遠山的脖子。
怎麼也沒有想到,在望遠鏡中看到的人會是夏侯遠山,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夏侯遠山會遠離日軍指揮部,出現在了這裡。
自己最痛恨的人,就是這些賣主求榮的漢奸!當夏侯遠山叛變之後,自己就發誓早晚要把夏侯遠山殺死在自己刀下!
奇怪的是,身子下的夏侯遠山沒有掙扎。更加沒有求饒,只是低聲說道:
“耀子,你不能殺我!”
正在揮動刺刀紮下去的司徒耀怔了一下,又聽夏侯遠山說道:
“讓開一條路,放原田淆一出去!”
“什麼?”司徒耀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手裡卻略略鬆了一些。
“聽著,原田淆一是日軍近衛第二旅旅長梅澤道治的門生,深得梅澤道治信賴,梅澤道治在日俄戰爭之後,深得日本陸軍部信賴,我要想在日本人那裡紮根。就必須依靠原田淆一!”夏侯遠山語氣平靜地說道。
司徒耀似乎懂了一些什麼,他放開了夏侯遠山:“你是?”
“我是中國人。”夏侯遠山淡淡說道:“我是一箇中國人,我和你的使命並不一樣,但為什麼這樣,不要問我。今天發生的一切,也不要告訴任何人。”
說著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剛才很害怕你不聽我說話,一刀直接就把我捅死了。”
“你。。。。。。”司徒耀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不要問那麼多了,我冒險出來,就是希望能僥倖遇到一個認識的軍官,把我的口信帶給蕭天,一定要想辦法讓我和原田淆一衝出去!”夏侯遠山死死盯著司徒耀:
“前面就是日軍第四聯隊司令部,你現在就回去,讓人端了這個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