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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不讓他人看見當鋪內的情況,也不讓熟人看見來典當者的窘相。
“先生,這能當多少銀子?”
當鋪裡有坐櫃的和站櫃的兩位先生,蕭天多少知道一些當鋪知識,那坐櫃的只怕就是這當鋪掌櫃的了。站櫃的朝表看了一眼,懶洋洋地問道:“活當死當?”
“活當,六個月。”
站櫃的立刻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叫了起來:“破爛西洋表一隻,六月,月息二分五厘,扣當年息,實得銀子二錢,開票!”
“等等。”蕭天再也忍耐不住:“先生,您可看仔細了,這是浪琴錶。。。。。。”
“客人不當,送客!”那站櫃的連理都懶得理蕭天,直接又叫了起來。
蕭天大怒,拿起表就要朝外走,這時候坐櫃的趕緊站了起來,打著圓場說道:“這位小爺,您這表讓我看看成不?”
蕭天把表給了坐櫃的,坐櫃的只草草瞄了一眼,就交還給了蕭天:“小爺,您這又不是金錶,樣子又古里古怪的,到哪都是這價。”
蕭天拿過手錶,見錶帶上不為人知的劃了二道指甲印,冷冷笑了一下:“您怕是掌櫃的吧?你這一看,在我的‘轅子’上做了‘餅子’,我到哪家店子裡,人家一看您的記號,這出的價可多不出二錢銀子那,末了我還得到您這來。”
這是當鋪裡的黑話,又叫“春典”。“轅子”的意思就是“表”,“餅子”的意思就是“二”,掌櫃的悄悄在錶帶上做了記號,外行人看了不懂,可當鋪裡的人一看著這暗記當時什麼都明白了,所給的當價絕對不會超過第一家。
掌櫃的拿著水煙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蕭天:“小哥,一家人?”
“不敢,以前也在這行幫過幾天忙。”蕭天硬了一下頭皮,吹了個牛。
掌櫃的恍然大悟,朝著站櫃的說道:“既然是內行,好表一隻,四錢銀子!”
這價錢也壓得低的不能再低了,可這算給自己這個“內行”面子了,接過了銀子和當票,蕭天抱了抱拳,苦笑了下朝外走去。
“等等!”
後面忽然傳來一個姑娘聲音,蕭天回過了頭,看到是個估摸著十五六歲的姑娘叫住了自己,這些山西商人開的當鋪,姑娘家的沒有那麼多避諱。
這姑娘長的眉清目秀的,仔細看也是個美人,走到蕭天面前,打量了會蕭天:“小哥尊姓大名。”
“不敢,蕭天。”
“認識字不?”
“上過幾天學,認識。”
姑娘點了點頭,走到掌櫃的面前嘀咕了幾句,掌櫃的先是不斷搖頭,接著禁不住姑娘央求,只能點了下頭,請蕭天坐了下來,讓人上了茶:
“小哥,老哥我說句話,您聽了別介意,瞧您這樣子似乎過的不太如意,您要願意的話,我這店裡一個跑街的夥計剛回老家那幫忙去了,您做過這行,又識字,我呢,這也破個天大的例,請你這外人來做個跑街的,管吃住,不給錢,您要是做滿一年大家滿意,我給您一厘的股,您看如何?”
蕭天怔了一下,進當鋪當跑街的?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會入這行,可現在似乎這是自己唯一出路了。在那想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
見蕭天應了下來,掌櫃的頓時恢復了威嚴:“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就算我‘喜慶鋪子’跑街的了,記得,別人要問起來,你就說是從老家來的。我姓武,你就叫我武掌櫃的,那是金先生。這個幫你說好話的,是我女兒武盼男。”
蕭天一一記了下來,心裡苦笑不止,自己居然成了個當鋪夥計。不過話說回來,還真得多謝這位武盼男姑娘,要不是他自己還真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第三章 嶄露頭角
“喜字號”的多了個跑街的,原也是件平常的事,這本是山西商人裡的一個老字號了,也沒人去多問什麼。
這跑街的又叫頂生意的,說白了就是拉客戶做銷售的,這可不是蕭天特長,這裡人生地疏的,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
誰想到正當蕭天發愁的時候,第二天一個機會就落到了蕭天面前。
這日蕭天正想出去,外面忽然進來一個客人,穿著華貴,武掌櫃的一見,長聲說道:“貴客到,請茶!”
倒茶小廝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蕭天干脆自己去泡了茶水,遞給了那位先生。
先生自稱叫孟,河間來的珠寶客商,因為銀子一時未到,所以要拿一顆冬珠典當,為期一個月,說著拿出了那顆冬珠。
武掌櫃的一看,這珍珠精滑光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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