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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摩步師的師部現在成為進軍漢米倫作業程式的指揮站攻擊團。已經暫時接替了俞星的羅雲將軍,現在是項羽摩步師的指揮官,也是作戰運動群的總指揮。作戰運動群的觀念向來是中國戰前的重要理念,“大膽的衝擊”將會開啟通往敵人後方的通路。
作戰運動群將利用這種方式快速進入通路,進而攫取重要的經濟及政治據點。俞星背靠著他的裝甲指揮車站著,看著北方那映照出樹木輪廓的炮火。他想:這又是一件出乎計劃之外的事情,我們老是預計美軍會配合我們的計劃。
頭上有一道黃色的閃光,俞星眨著眼睛,看著這個火球拖著燃燒的尾巴,掉在數公里之外的地面上,這是我們的飛機還是他們的?又有一個年輕有為的生命被消滅了。現在,我們開始用機器殺害我們的年輕人;誰說人類不是在使用高科技來製造毀滅?這樣值得嗎?
而為了這個,他花了無數的時間準備。。。。。。。。。。。。。。。而所有的一切努力難道就是為了這一場戰爭嗎。。。。。。。。。。。。。。。。。
野戰醫院設於五百米外的樹林裡,吹襲的風將受傷士兵的哀嚎聲傳送到指揮站。傷兵被認為應該是在沉默與堅定的尊嚴中承受痛苦,吸著仁慈而辛勤工作的醫護兵所提供的香菸,等待著勇敢、辛勞的醫生及美麗、犧牲奉獻的護士來照顧他們。他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天大的謊言,一個該死的謊言。戰爭,只是一種有組織的謀殺,那些臉上還長著青春痘的年輕男孩衝進了槍林彈雨與血淋淋的戰場上。
燒傷是最可怕的,那些從燃燒中的戰車中逃出來的人員,身上的衣服著火——他們從未停止哀嚎。那些死於休克或死於仁慈軍官手槍之下計程車兵,被更多送往戰場上的年輕人所取代。那些較幸運被送往醫護站計程車兵發現醫護人員太過於忙碌而無法提供他們香菸,而且醫生也因為疲乏而倒下。。。。。。。。。。。。。。。。。。
“沒有什麼比戰勝更可怕——除了戰敗。”俞星想起了一位中國將領所寫的,而為什麼他一直被允許閱讀這樣的書籍?如果軍人們多讀點這種評論而少讀點虛偽的光榮紀錄,那麼,當那些政治主人命令他們衝鋒陷陣時,他們會怎麼做?現在將軍告訴自己,現在有個激進的念頭。。。。。。。。。。。。。他對著一棵樹小便,然後走回指揮站。
他發現羅雲正傾身細看地圖,俞星知道他是個好兄弟,一個好軍人,但是他對這一切有著什麼樣的想法?
“俞星,菲律賓的旅剛剛又出現了,他們正在攻擊我們的左翼,他們困住了我們正在移往新地點的兩個軍團,我們有麻煩了。”
俞星走到羅雲旁邊,稽核看還有什麼可用的單位。美軍仍然不能協調。攻擊任務由兩個會合的師擔任,一個師已經精疲力盡,另一個仍精神很好,但是沒有經驗。一名中尉移動了地圖上的圖示,俄軍正在後退。
“讓預備的團待在原位。”俞星下達命令:“讓這個團移到西北面,等菲律賓軍隊接近這條路的會合點時,我們將試著攻打他們的側翼。”這是頑強抵抗到底的軍人作風。
經過八小時的激烈戰鬥,落在前進指揮站的炮火減少了。羅雲和俞星阻止了菲律賓部隊的反攻。但是光阻止是不夠的。他們前進了六公里,菲律賓炮兵在中**隊通往漢米倫的主要道路上進行大規模干擾性射擊,俞星想,他們當然是要再來一次攻擊。我們必須先下手——但是用什麼?他必須讓他的三個師超越,在漢米倫前面等著他們的美國部隊。
“每次我們有所突破,他們就會讓我們慢下來,並且進行反擊。”李捷少校冷靜地說道:“這是不應該發生的。”
“相當好的觀察”俞星輕蔑地說道,並且極力地抑制他的脾氣。“我們預料突破的效果跟上一次大戰中我們對付美國人一樣,問題是那些新式的輕型反戰車飛彈,‘三人一組的吉普車’”——他用美國式的稱謂——“可以沿著道路跑,在某處就位,然後對我們發射一兩枚飛彈,在我們能夠有所反應之前又跑掉了,跑到幾百公尺之外再重施故伎,防禦性火力比以前歷史上任何一次戰役都強得多,而且我們未能料到後方防禦部隊會阻擋一個縱隊的前進。我們的安全就是要靠移動。”俞星解釋他在裝甲學校學到的基本課程。“光是一次簡單的突破是不夠的,我們必須要在他們的防線上開啟一個大洞,並且至少前進二十公里,才能免受他們反裝甲飛彈的追擊,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讓部隊開始運動。”
“你是說我們沒辦法贏。”李捷開始有了自己的疑慮,但是他實在不希望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