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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下來的聲音,沒有發愣,向前一撲,就直接伏到了地上,正好他伏進的是一個土坑,這裡可能是澳大利亞人挖土所致,手抱頭,手指堵住耳朵,這是本能的反應,也是能在炮彈爆炸中活下來的希望,其實早在袁柳伏到地上後,他就已經想明白了,這一次他自己是凶多吉少,從天空中傳來的“日~日~”聲他就判斷出這次落下來的炮彈不少,而且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到這時,袁柳的臉上倒是俘現出了一絲微笑,因為他的計劃成功了,即然炮彈能打來,那麼這炮彈就一定是從坦克裡打過來的,即然坦克能過來,那麼敵人一定是被電臺的呼叫給引來的,這樣敵人就中計了。
生與死,袁柳現在已經看透了,就在他下定決心以自己和電臺做為誘餌的時候,他就已經抱了自己必死的決心,他沒有指望能活著回去,也沒有指著自己能回到家鄉在父母跟前兒盡孝,想到父親和母親,袁柳的眼睛溼潤了。。。。。。。。。。
“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地裡的莊稼被炮彈的爆炸炸倒了一片又一片,一朵又一朵美麗的煙花在這漆黑的夜裡綻放,袁柳所在的地方很快就被一片爆炸帶起的煙霧給淹沒了。
巨大的爆炸衝擊波,衝擊著這片土地上所有的事物,巨大的爆炸聲,能讓置身於此的人瘋掉或是永遠的失聰,袁柳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境地,也從來沒有見到過被炮火揚起來高達幾米的泥水波,一朵朵美麗而又絢麗的煙花在自己的身邊開放,小時候,袁柳經常在自己的家門口燃放鞭炮和煙火,可是這裡的煙火卻是這麼的屢利,地邊的幾棵樹木欽刻之間就被強大的炮火或給掀倒,或給炸斷,激動的袁柳張開嘴巴大叫了起來,可是他的叫聲卻遠遠比不上爆炸的巨響,完全淹沒在了這爆炸聲中,這是他第一次置身於炮火之中,第一次經受炮擊,事後如果你問袁柳戰爭中什麼最可怕,那麼他一定會回答你,在受到炮擊時最可怕,因為他能把一切都給毀掉。
迪拉勒北線聯軍地方部隊在接到撤退回城內的命令後,漸漸的走出了自己剛剛修建好的簡易工事,準備向著城裡撤去,被安排在陣地最北面的一個聯軍地方國民衛隊排是最後一個接到命令的聯軍地方部隊,而這時,其他的部隊已經離開了陣地上了路,排長在罵了後,就帶著全排走出了簡易的工事。
就在這時,這個國民衛隊排裡有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國民衛隊士兵,他參加澳大利亞國民衛隊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感覺到自己肚子在和自己鬧彆扭,就向排長說了一聲,然後便毛手毛腳的跑進了小樹林,剛解開褲子蹲下,還沒有拉,他就聽到樹林外面突然響起了激烈的槍聲,偶爾還會有幾聲手雷爆炸的聲音傳來,還有瀕死者的哀叫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澳大利亞人很不解,於是他沒有接著繼續拉,而是繫上了褲子提著槍走出了樹林,當他走出樹林時,卻發現有一支長長的刺刀不知道什麼時候頂在了自己的胸前,刺刀的主人是一個滿臉殺氣騰騰身著叢林迷彩服的傢伙,而一地的死屍就出現在自己有眼前,他們都是自己人,而他們國民衛隊排長也躺在這些死屍之中,與先前不同的是,他的身上多了好幾個彈洞,這恐怖的場景嚇得澳大利亞人,括約肌一鬆,“呼拉”一聲就拉在的褲子裡。
十五分鐘後,槍聲漸漸的停了下來。
“不要戀戰馬上向迪拉勒開進,這些藏在樹林裡和山上的小魚小蝦先不要管他,先拿下迪拉勒是頭等大事。”這時,一箇中**人帶著幾個中國兵走來,這個中**人正是營長高長源。
一營好不容易饒過了叢林穿插到了迪拉勒的北線,正好趕上聯軍走出在山中簡易工事向城內撤退,時間緊迫,高長源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了,就下令朝著正在撤退的聯軍國民衛隊和雜牌部隊一通好打,原本戰鬥力低下的聯軍雜牌部隊和國民衛隊根本就不是中**隊的對手,再加上正處於撤退的路上,於是很快就被一營給擊潰,能逃回迪拉勒的敵人根本就沒有幾個,再也組織不起想像的反抗了。
一營兵貴神速,在擊潰打散了聯軍的雜牌部隊和國民衛隊後,很快的就進入了沒有駐軍把守的迪拉勒,而這個時候,支援迪拉勒守軍的四輛坦克和聯軍337團的一個連也正好趕到迪拉勒,與一營撞了個正著,兩支部隊在城內相遇,然後就是開打,槍聲、炮聲、手雷聲、瀕死者的哀叫聲、受傷者的呼救聲,交織成了一片,戰鬥進行白熱化。
大約在二十分鐘後,槍聲漸漸的小了,戰鬥進入相持階段,一營缺少的是反坦克重武器,而敵人缺少的則是為坦克提供掩護的步兵,因為337團的步兵一個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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